白澤笑著看著麵前的盛景,她知道遠處的天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這一邊在等待著他的滿意的結果,可是事不如他願,該讓他失望了。
白澤隨意的撥弄了一下手上的鞭子,強烈的窒息感勒的在她腳邊匍匐的人猛烈地咳嗽了幾聲,但白澤卻並沒有管他,隻是安靜的在那裡站著等著。
一直等到了她的身邊出現了那個剛剛一直在搬人的少年,他先是恭敬的對著白澤行了一禮,才起身用著最尊敬的語氣對著白澤說道:“大人,所有的人我都已經全部搜出來了,沒有遺留,就連一條狗都沒留下。”
少年邊說著邊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白澤腳邊的那個被踩在腳下,已經恢複了力氣正奮力掙紮的人,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
他有心潮弄一番,緊接著聲音似乎是故意大聲的說給白澤腳下的那個人聽到一般,說道:“並且我還要感謝他…因為太蠢才讓我學到了這麼好用的術法~當然了!更要感謝他貢獻出來的能量,雖然隻吃到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是那麼精純的元素力能夠得到一點,也是非常的開心啊!”
“也多虧了他們的無私奉獻,這一次我是真的一點都沒虧呢,反之還掙了不少~”少年邊說著,似乎覺得語言的力量並不能夠讓下麵的人更加的痛苦。
他走了兩步,來到了少年的麵前,而白澤也配合著他的動作將那人的頭提了起來,而此時的那人也因為被猛然地的提了起來,強烈的窒息感讓他滿麵通紅,而那狼狽的少年在聽到那少年的一番語言嘲諷之後早已經恨得雙眼發紅,但是他依然還要被迫迎合著他們,看著那俯視著他滿眼嘲諷的譏笑著的人。
隻見那人隨意的一揮手,那原本是獨屬於他的主人的法術,就這樣在他的麵前又再一次浮現,一顆幼苗拔土而出化為的一條長長的綠色藤蔓緊逐漸向上分成了兩枝,一枝伸到了白澤的麵前,有些狗腿似的開了一朵最大最漂亮的花逗得白澤捂嘴輕笑。
一枝則是聽從了它主人的召喚,逐漸伸長伸到了他主人掩唇譏笑的手指上,勾了勾它主人的手指。
眼前的一切如同兩個巨大的耳光啪啪的扇在了少年的臉上,讓他感覺又疼又恨又氣。
最終他氣的又一口血吐了出來,而少年也退後了一步,免得血粘在了自己白色的衣邊上,笑得更加的嘲諷。
而此時的他就真的如同落水狗一般趴在在地上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兩座高傲的大山,看著他們眼底的嘲諷,看著他們麵上的譏笑,看著他們的輕視。
氣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但偏偏那少年又還不如他的意,硬生生的一根藤蔓刺穿了他的左邊的小腿,劇烈的疼痛讓原本神經已經鬆懈要暈過去的他又再一次疼的慘叫出聲。
“誰允許你暈了!好戲還沒看完呢,怎麼可以先睡呢~”白澤空靈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此時的少年疼的倒吸冷氣,而白澤卻是不再看他。
少女抬手隨意而又鬆弛,手指尖直指天邊那原本被鳴海聚集起來的雷雲,那雲漸漸的被一層紅色的火光所照應。
鳴海和留雲感受著頭頂的空氣越來越炙熱,二人同時抬頭就看見那雲不知何時隻剩下了表麵那淺淺的一層灰,其他的部分早已經被金紅色所覆蓋。
而同時他們也聽到了那雲層之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扇動著翅膀發出了呼呼聲。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呼呼聲也似乎越發的大,直到最後那天幕都像被捅破了一般,一隻巨大的蝴蝶將那些層層疊疊的雲層直接扇飛出去,形成了一個圈,那蝴蝶就這樣在那圈上麵扇動著翅膀。
而伴隨著那蝴蝶每一次的扇動翅膀,炙熱的空氣熱浪直直朝著留雲他們的麵門而來,讓兩個人都感覺臉上被烤得生疼。
而此時那被鞭子纏繞著脖頸被迫仰著頭的少年瞳孔也睜的很大,他有些不敢自信的看著那天邊燃燒起的一片,照亮天邊的火光,灼燒著他的眼睛,讓他的雙眼發乾發疼,但是他仍然不死心的睜大了眼繼續看眼淚順著他的臉龐流下。
而那將他像拖死狗一樣的白澤揮了一下鞭子,猛的將他往身後一甩,少年如同破布娃娃一般飛了出去中撞上了一道金色的屏障後摔倒在地。
他有些艱難的爬起來一手捂著自己因為重傷而翻裂著撕心裂肺般的疼的胸口,一手支撐著地麵,昂著頭仍然不死心的看著那位神靈,他看著那一位神靈似乎鬆弛,但是卻又滿懷的戒備,依然保持著單手指天的動作,聲音清冷而又孤傲。
“喚天地之力,迎吾之召喚,聽吾之調遣,隨吾之所願!”
在這一片寂靜的還未曾徹底陷入黑夜之中的天,白澤麵前那一片片燃燒的花海及天空上那一隻巨大的蝴蝶將這裡染成了如同白晝一般的光亮。
漠然的神明回過頭,那雙漂亮的紅色眼睛都散發著淡淡的微光,讓身後的少年的汗毛都全部倒立了起來。
現在動手還不是最佳時機!
少年收起了他所有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垂下的眉眼,濃密的睫毛將他那雙漂亮的青藍色的眸子全部掩蓋住,也包含著他眼中的算計。
他低垂著頭顱,微微發抖的身體都活像了一個已經被打怕了的囚徒,猛烈瘋狂跳動的心臟,甚至因為太過於緊張而有些喘不過氣的劇烈咳嗽幾聲,恐懼絕望充斥著他的整個周圍,讓麵前的人看起來無害而又溫順。
“哼!鼠輩——”
就在少年低垂的頭,表示著自己的乖順的時候,那少女空靈而又清冷的聲音緩慢的飄入了他的耳朵,但是就是這輕飄飄的聲音卻讓他感覺被狠狠的又打了一耳光,讓他暗暗的咬了咬牙,原本支撐著地麵的手也下意識的拽緊。
白澤看著他的那一副極力裝的乖順又乖巧,敢怒又不敢言的樣子,就不由得覺得好笑,剛剛那一閃而過的殺機,讓她還以為麵前的人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沒想到最後還是退縮了。
真的是老鼠大的膽子,居然還想做貓才做的事,哪怕已經露出了如此明顯的破綻,但隻是輕輕的一個回頭,一個眼神就會讓他瞬間前功儘棄,害怕成這樣…可笑!
就這樣的膽子布下來這麼一個算不上完美的殺陣,在如此絕佳的能夠殺死她的情況,居然都不敢動手?也不知他到底是怎麼能夠如此的自命清高到現在為止呢,眼中的狂妄都未曾碾去。
嘿嘿~最近擺爛的好爽!( *ˊ?ˋ)????所以親愛的寶子們,之後我再準備一下,咱再來一個一百天試試 (?????)
當然這個計劃也可能會夭折,說不定我更一段時間,然後又開始擺爛了●▽●唉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