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摩拉克斯到底是什麼奇怪的心理!所結的盟友一個又一個的慣會用火,怎麼?火能提煉成金嗎?
就他那一塊隻能靠武力值來打通世界的榆木一般的石頭腦子,也終於會轉動一下,想著靠火來為自己輔助嗎?
話說,我也非常好奇他那一位愛人福瑞之魔神隱希爾斯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居然能拿下這樣一塊又臭又硬的破石頭。
而此時在遠處的一處地方,那裡山石齊聚,巨大的石柱為林,而在那上麵又長著一棵棵翠綠的鬆。
以及那些藤蔓來回交錯,將那裡形成了獨特而又奇異的風景,林間雲霧繚繞,而在山底一個巨大的湖泊又將那些山石環繞,從中又拔起了一棵又一棵參天的翠綠的巨鬆。
而在那湖泊邊緣處,時不時又有一些青苔附著的突起的平地,將那湖泊之外的地形全部都形成了濕潤的沼澤,而就在這濕潤的沼澤地之中,一漂亮的妙齡少女正坐在布滿青苔的平地上逗弄著她手邊的那隻嘰嘰喳喳的百靈鳥。
少女翠綠的長發,如同一個天生的偽裝者一般將自己隱藏入了這片翠綠的森林之中,她身著一件層層疊疊的翠綠的短紗裙,將白皙的雙腿裸露在外,在她的大腿上藍綠相交的圖紋環繞了她的大腿一圈,似乎是藤又似乎是水。
一雙靈動的又水汪汪的藍色大眼睛,卻又在瞳孔外暈染出了一層淡淡的綠。
而在她的身後,那正低著頭穿著一身黑褐色衣服的綠發少年正低垂著眉眼等待著她的答複。
那小姑娘眉眼一轉,仿佛逗弄鳥也逗弄夠了,才慢悠悠的說道:“回去告訴小花,在他的花開放摩拉克斯的領地之時,我一定會來助陣的~”
但當少年聽著她的話以後,也再一次躬身的向她行禮之後才慢慢的退入了霧中,而她的手也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左邊耳朵上的藍色蝴蝶流蘇耳墜。
而此時在某一處一片紅色與金色交錯的樹林之中,一抹與這畫卷一般的盛景都格格不入的綠色正在跟隨著一個頭戴著白色的楓葉邊頭紗正低垂著頭,正用手上的剪刀修剪著在他所及之處的那盛開著白色的晚玉香的人。
當他將最後一隻剪下納入懷中的時候,此時他的懷中已經抱著了一大捧純白色的晚玉香,那人低下頭,他輕嗅著懷中的晚玉香帶來的甜蜜的香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隨即將那一捧花競速交到了身後跟隨著他的兩手空空的少年手中,當少年將那鮮花全部接下之後,才又轉過身繼續去剪那盛開的花朵,他邊走邊向前最後終於出了那一片秋色盎然的密林來到了一大片盛開著晚雲香的空地之上,金色的暖陽照在少年的身上,讓他感覺懶洋洋的。
周邊那晚玉香盛開的甜蜜的花香,讓他甚至有些神情迷離,那綠發的少年神情有些迷茫的往前走了幾步,而此時那身後戴著白色頭紗的人也才將頭微微抬起露出了他那一張精致的麵龐。
青年那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被襯得更加的柔和,一雙漂亮的柳葉眼含著笑古典又不失溫柔,金色的麥穗以及秋風印紋從眉間向下延伸至鼻梁處隱藏在頭紗之下,那黃金般的金色長發也如此刻的夕陽一般耀眼而又奪目。
隱藏在纖長的睫毛下,那雙漂亮的橘紅色的眼眸,掩去了他眼底的所有的鋒芒,獨留他嘴角的那一抹淺淺的微笑以示眾人 。
修身得體的白色立領內衫,外套是黑金色印著金色銀杏葉花紋的長尾西服,再配上他那雙筆直修長被白色長褲所包裹的雙腿,哪怕麵前的人極少露出他那張臉,但是光靠背影都足夠讓人遐想。
他任由那少年踏入陷阱,在那少年即將掏出短刃,將自己刺死在這片花海中為這片花海增添新的肥料的時候,才堪堪出聲阻止。
“回去告訴你家大人,這件事我知道了,讓他製造春日的時候也將晚玉香開滿那片土地吧,那裡的人如此幸福,能種出來的晚玉香應該是燦如金陽一般的耀眼的金色吧~到那時一定很美!”
在他出聲製止的時候那少年也才猛的回過神,他看著自己手中的抱著的那一捧晚玉香,以及那已經刺向自己脖頸了的匕首,那張原本沒有什麼麵容的臉上也第一次露出了後怕的表情。
在他聽到身後的人的話的時候,他忙不迭地轉過身對著那個人就跪了下去,頭低的很低,聲音也帶著恭敬的回道:“是,大人!我一定會將您的話轉告我家主君!”
少年也隻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揮揮手示意讓他退一下吧,緊接著才走入那一片花叢中彎腰剪下了一枝花。
而在他連剪幾朵之後,他發現身後的人並沒有走,有些不悅的皺起眉轉過身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明顯感覺到了麵前神靈的不悅,少年連忙驚恐的低下頭,聲音有些顫的問道:“大人!這些花應該給您放到哪兒?”
少年看著那跪在花叢中低著頭不敢看他的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是做花肥好一點,不如重新換一個種子去給他傳話……
感受著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一陣風從那少年的身後吹過,他立刻就感覺到了後頸脖一涼,緊接著他那翠綠色的頭發也散落在地,這讓低著頭的少年眼瞳不由自主的睜大。
“這是給你家主君的見麵禮,現在立刻滾出我的花園。”
少年微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這讓跪在地上的少年猛的抬起頭便看見了正在彎著腰又重新開始修剪花技的人。
忙不迭地對著他又行了一禮之後,才抱著那一大捧花逃也似的離開了此處,在感覺到他徹底離開之後,彎著腰修剪花的少年才站了起來,他看著手中的那一朵與這一所有的白都不同的有一絲淺粉的花朵,想到那麼蠢的種子,開在這裡麵還是一抹新鮮的綠……真醜!
而此時在白澤的這邊,在那些家夥被一個比一個難請的時候,那漂亮的少年正目光冷冽的看著麵前那整片璃月的土地上,但凡是摩拉克斯的領地都燃燒著的炙熱的青炎。
在那一片又一片的火焰中,那一個又一個的綠色頭發的少男少女皆死在那火焰之下,而從始至終那純白色的少女都坐在那最高台的蓮台王座上翹著二郎腿,正微低著頭,單手撐著一邊頭的低笑著看著麵前這場人間煉獄。
被興奮點紅的眼尾以及那野獸一般的雙瞳透露著無儘的瘋狂,讓麵前的少女如同從深淵之中爬出來的墮神愈發的滲人。
“嗬嗬~還不出來嗎?我都已經迎接了你的春日,你為何又不敢直麵迎接我的熱情?”
而偏偏落在下麵,幾個人的畫風卻是一言難儘,特彆是留雲她正一臉的不可言喻的表情,睜著死魚眼看著那高台之上的人問旁邊的家夥:“確定不管管嗎?她才剛剛好,身體虛的很,這樣放著她玩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而她旁邊的家夥正淡定地將他的一束頭發從一處火苗的手中抽出來,他看著自己那已經被漂的有些焦的頭發,眉頭不由自主的輕挑了一下,啪一巴掌就將自己肩上的那個小火苗的火人給拍滅了。
聲音才不急不緩的回道:“沒事,我在這看著呢,我準備了不少藥劑,彆擔心~憋了那麼久是該讓她發泄發泄,不然到時候吃虧的隻能是我們,你可彆忘了她的破壞力有多強,她折騰彆人和折騰你,你選一個。”
而聽著他這句話那原本在勸的留雲也也是識時務地閉了嘴。
的確!帝君寵她又寵得緊,她折騰他們,他們還不能還手,折騰彆人他們還能一致對外!
這樣想想的話,隨她折騰吧,反正剛剛鳴海都說了死不了那就死不了。
而留雲一旦想通瞬間思路就打開了,她從旁邊正在看好戲,看得津津樂道的應達手中也同樣接過了一把瓜子就開始在那磕了起來,邊嗑邊將瓜殼扔在地上,剛接觸到地麵就瞬間被火化為了灰燼。
這時她低著頭一看的時候才發現那青色的火焰,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化做了一隻小手,正在那死命的勾扯她的黑色絲襪,瞬間留雲的頭上就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叉叉,拳頭也捏的咯咯作響。
她就非常好奇這鬼玩意兒到底是怎麼精準的避開那些草的,又能在草的上方灼燒而不燒到那些草,又能將那些不屬於這裡的那些草啊種子啊什麼的燒成灰燼的,還包含垃圾一類的,居然還沒有破壞美觀,甚至還達到了清潔的效果!
但是…這火是不是太欠了一點!她腿上那幾個洞洞一看就是它們剛剛偷偷漂的!
由於越想越氣,這些火一看就是受控於那高台子上坐著的家夥,此時她說不定正偷偷背著他們笑呢!
沒個正行!乾正事了還能挑點時間出來挑釁她的脾氣!除了他,就隻有白澤了!
緊接著留雲就一揮手一陣風就朝著白澤後腦勺刮去,而就在那風快要打到白澤的後腦勺的時候一道金色的元素力也將那些風又打散開來。
留雲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摩拉克斯也隻能憤憤收手,又看著自己腿上那幾個洞洞,越想越氣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