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鐘離再回魔神戰爭時23(1 / 1)

哪怕他看出來又怎麼樣,但是那也不是白澤大人的錯,後世之魂亦參與前世之爭,望將後世無妄之災愈加於前世之人。

這怎麼看都對前世之人不公平,更何況她還沒有做過那些事,她為璃月所做出的事不比他(摩拉克斯)做的少,憑什麼那些他口中的未曾發生過的事,甚至連真假都未曾得到證實的事,要讓麵前的人用命來還!

而白澤大人為護璃月而來的身上的這一身傷,都未曾讓他打消顧慮,竟將那些妄加之罪全部駕於她的身上。

他想著想著淚水又奪眶而出,順著他的臉頰掉落,白澤就這樣看著麵前的少年郎,當初她也不過是想著找一個繼承人才對麵前的孩子照顧有加,卻沒想到以假意換真心,卻讓他將一顆真心都交付在了自己的麵前。

他如此聰明伶俐,他一路趕回來的路上,也怕是早已經聽聞的那些傳聞,她變了,她變得心狠手辣,為了那高座之位而不擇手段了,竟然利用骨王墓地而引誘那些無辜的小仙,偷偷將他們全部斬殺於自己的劍下,在千鈞一發之際而被趕來的摩拉克斯所阻止,但最終還是未曾救下那些被她禍害至死的小仙們這樣的傳聞,所以他才會為自己感到不甘。

哪怕曾經和她並肩作戰的這些仙人們不信,但是人言可畏,這些傳言越傳越烈,但是凡人也是會信的,而那一位就更不用說,畢竟他可是後世之魂。

但同時他又看不透麵前的人,他看不透為什麼白澤大人不解釋,為什麼她會讓誤會越來越深?

為什麼帝君麵對白澤大人時,總是會做出那些似乎並不符合他又意想不到的事?

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團謎團,卻又清晰可見,而白澤也隻是淺笑的看著他,她並不過多解釋,畢竟麵前的人八成已經猜了個十之八九,隻是需要她的一個肯定而已。

“白澤大人,為什麼?”少年直視著麵前的少女,所有的一切因果,他已經知道了果,那麼因又是什麼?

“猜到了?”白澤輕輕揚起的嘴角,勾勒出一個溫柔的笑,而少年看著她那一份笑容點了點頭,他已經猜到了所有的一切能夠隻差一個誘發的因便說得通了。

而接下來白澤也正式為他解惑,她不再壓製身上的詛咒,腐蝕的氣息開始由內而外的散發,黑色的紋路爬上了少女白皙的臉頰,金色的裂痕隱隱地出現在了她的身上,那雙漂亮而渙散的紅色瞳孔也暈染上了一層藍。

白澤抬手看著自己那已經開始消散的手指,那無法壓製外泄的力量,隻是淡淡的笑著,聲音也是非常的輕柔:“這便是因……”

而接下來白澤與木槿聊了很久,久到那少年的淚滴早已流了滿麵,久到了他隻能緊緊地將人抱入自己的懷中,妄圖用這樣簡單方式來傳遞他的不舍。

所有的一切都有跡可循了,所有的一切因果都已經說得通了,而他卻隻能做一個旁觀者,卻無法為她做些什麼。

少年在那抱著白澤嗚嗚的哭,白澤都感覺到自己的衣襟都濕了,但是又沒辦法,也隻能任由他去了。

而且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憤怒的聲音說道:“你們在乾什麼!”

白澤一聽到這聲音,瞬間就將自己的頭埋進了木槿的懷裡,而木槿帶著淚痕的臉也轉過去,看見了在門外站著皺著眉,明顯已經有怒火了的鐘離。

此時的木槿看著他對麵的帝君就感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想上去給那貨一拳,哪怕所有的一切的軌跡都是白澤大人操控,但是他就是看不慣。

“正如帝君所見,我在哭鼻子白澤大人在安慰我,還能有什麼呢?”少年依然保持著那一副抱著白澤的樣子,讓白澤躲在他的身下,畢竟他感受到白澤身上的詛咒的氣息,又一在慢慢的壓製下去,所以得給她一點時間。

而鐘離看著這一幕,聲音有些冷的說道:“分開!”

木槿不乾!

鐘離怒目,鐘離生氣,鐘離無可奈何……

就在鐘離終於忍無可忍踏步走進去的時候,此時那少女也出聲說道:“行了,放開我吧。”

木瑾聽到白澤的話之後,他就像一條接收到了信息的大狗狗,瞬間就站直了身,一副好下屬的樣子站在一旁,但是他的眼睛依然死死的在盯著前方的鐘離。

而此時的白澤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在門邊的鐘離聲音輕柔的說道:“不知帝君所為何來為何事呢?”

而他隻是看著白澤,看著她臉上那依然淺笑著的麵容,又回想起了那天他趕往那裡的時候的場景。

那遍地的屍骸,那依然在和白澤苦苦征戰的少年郎,那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質問白澤為什麼背叛他們,質問白澤為什麼如此對待他們,質問他們曾經所信仰的這位神明為何要對他們下儘殺手?

以及白澤將那劍捅進了少年郎的心口之時,那對著少年郎說出的那令他心疼的話。

她說了什麼?

她如同和後世的她重疊的一般說出了那仿佛和後世那一番一模一樣的話……

她說:蒼穹之下,四海之內,江山如畫,應儘在我手,天下萬民,皆該為吾之子民。

有異心者皆除之,有意反者皆殺之而以絕後患。

吾為何爭不得?

他看著那人冷冷的拔出劍,那小仙也拚儘最後一絲力氣,用劍劃破了她的脖頸,原本想與她同歸於儘,但沒想到最後還是讓她逃過了。

“隱希爾斯,來我身邊……”少年冰聲說道,他的眸光微沉,讓白澤有些看不透他此時的想法,但少女始終還是赤著腳走了過去,金色的鎖鏈因為少女的移動而拖動在地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

而此時的木槿卻早已經看不下去,他出聲說道:“您何必如此折辱!”

“事問何因當時的我也在場,現如今我就站在您的麵前,你為何不來直接問我呢?”

鐘離聽著他的話抬眸與他直視,他的目光帶著審視,而那被他一直盯著的少年也坦然自若的站在那裡,仿佛身正不怕影子斜一般隨你怎麼看。

而此時的鐘離一把摟過已經走到他身旁的白澤,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轉身之時回過頭,看了木槿一眼:“何以物類聚,蛇鼠為一窩。”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