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看見白澤那一副,你倆隻管說我完全不信的樣子也是有些無奈,轉頭看著對麵的有點傻的二貨。
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阿加雷斯你從來都喜清靜,永遠都待在你的月宮裡麵,甚至連諸多魔神都並不知你的存在。
天裡的詔書也並沒有讓你參加這一場戰爭,而現在的你出來,我可不認為你隻是過來為了和我敘舊以及給你妹妹與我相看的。
難道你也聽說了那一件寶物的事跡,也打算來到璃月爭一爭這一趟渾水,與我為敵嗎?”摩拉克斯說著,他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麵鎏金的波光閃過。
而他對麵的人聽到他這一句話,直接在那裡嗚嗚嗚嗚嗚嗚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隻能眼神幽怨的盯著摩拉克斯 。
你敢不敢把我嘴上這玩意兒解開了,讓我爭辯一二,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幽怨,讓白澤都有些看不下去,打了一個響指他嘴中的岩石瞬間化為金色的光點,慢慢消散。
阿加雷斯的嘴得到放鬆以後,他張著嘴緩了很久,用手將下巴往上一拖,活動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下頜才算結束。
他得以自由的第一句話卻是:“我差點就以為我就要這樣一輩子了,我都在想回去要不要拿鑿頭來砸了,感謝你小寶貝~”
他說完對著白澤拋了一個媚眼,摩拉克斯見他這樣搔首弄姿,馬上就擋在了白澤的麵前,將這一記媚眼又狠狠給他啪的一聲打回去了。
月之魔神大大的眼睛裡麵滿滿的都是疑惑,不是你這像防賊一樣的防我是什麼意思?
阿加雷斯朝著摩拉克斯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什麼消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消息並不靈通…
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才不會出什麼世,我要接著擺爛接著爽,一直擺爛一直爽!”
“魔鐘爭奪的那些於我而言,不過是子虛烏有,誰坐上那個位置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大不了臣服,若是他不願接收,那就換個地方接著混。”
說白了就是我打不過啊,我去和誰爭啊,與其做人家的腳下一抹黃土,不如苟活到最後。
摩拉克斯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喝了一口茶之後想想又說了一句。
“你就那麼確定他們會放過你們嗎?”
摩拉斯克斯的這句話說的,可以說是沒頭沒腦,但是月之魔神卻比誰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伴月與月,得月可操控伴月,得伴月可分走月之神一半權柄……
“他們隻不過還沒找到你們而已,不代表著他們不知道傳聞,找到你們隻是時間問題。
月宮哪怕再隱秘,但始終還是在這片土地上,不管你躲到哪,終會有被找到的一天……”摩拉克斯說著,親手為月神添上了新的一盞茶。
“哪怕曾經的你為了守護而選擇不再擁有子民,不再獲得信仰之力,但是月神…”
“你的光輝終究是讓太多的生靈包含那些還未成為魔神的,想要將你從高高的天空之上,將你的月光拉入泥沼。”
“我的狂妄,我有能力守護…”摩拉克斯說著這句話,眼睛微眯。
月之魔神看著他這樣的眼神,也下意識的眉頭皺緊,摩拉克斯的狂妄,他有足夠的實力與強悍,能夠讓那些人不敢對他們放肆。
而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