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單純的雀兒也有了心事也有了秘密,它並沒有告訴它,它當時是請求那人救它,並沒有選擇救自己。
它隻是單純回來的目的以及請求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讓它能獨活而已,而最後那人也應了他的所願。
它在意誌消沉之時,也聽到了那冰冷的聲音……
如你所願……
而那時的它並沒有過多的貪心,它甚至連告彆都沒有奢想,它隻求那人救救它的伴侶。
但它終是沒想到,那人居然會連它都一起救了,明明是那麼冷酷而又寒冷的一位神明,沒想到最後卻是如此的溫暖。
那流淌在它們體內的那溫熱的液體,都在如實的告訴著它們,那是對它們的祝福。
而此時層岩巨淵,懸崖上那層層疊疊的陡峭石壁,仿佛是掙脫了大地束縛的遠古巨獸,向著天空伸展。
山巒與天空交彙,構成了一幅扣人心弦的畫卷,而在美麗而又奇特的盛景之中,那純白的少女就這樣坐在那懸崖邊,閉著眼感受著清風吹拂而過來的生機。
她的身邊岩的精靈,岩晶蝶飛舞,岩的神明獨寵這一位少女,而身為岩元素的它們,自然也感受著他們神明的喜愛。
它們如同它們的神明在此一般,在輕撫著那少女的長發,吻上她的臉頰,與她十指相扣一同看這夕陽西下。
那停留在少女鼻尖的岩晶蝶,一顫一顫的輕動著它的翅膀,歲月沉靜的美好落入另外的一個人的眼中。
她眼神怔愣的看著那些平時她怎麼抓都抓不到的蝴蝶圍繞著那一個人,看著夕陽戀戀不舍的餘暉也與那人一一告彆。
她是誰……
能得到岩的如此喜愛,她到底是誰?
女孩好看的眉頭皺起,月白色的長發被風吹動,她的那雙芊芊玉手塗著淺金色的冠丹的雙手死死的拽緊,她召喚出了一把銀色的豎琴。
琴聲響起,那圍繞在白澤身邊的晶蝶被那琴音打飛,順帶起來還有白澤的長發,以及她那被琴音其根斬斷的發絲。
白澤睜開眼,一雙紅色的獸瞳凶狠的看向琴音的方向,而同時那雙皺著眉的銀色的眼睛也正凶狠的盯著白澤。
那少女一頭月白色的長發,看著應該十七八歲大,五官精致的一雙銀色的眼睛,長得十分挑眼漂亮,身著一身天青色的紗衣裙。
如果此時不是她正惡狠狠的盯著白澤,換掉表情那她便是一位溫柔可人的美人。
“我似乎並未招惹閣下……”白澤語氣清冷的說道,但是她語氣中始終還是有一分客氣在。
卻並未起身,她仍然坐在那裡,但是麵上卻有些不悅。
畢竟換誰平白無故被打了一下,還把頭發給削掉了,打擾了雅致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生氣。
“你是誰?為什麼岩會親近你!”但是她並未回答白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語氣帶著質問,仿佛白澤在她眼中不過是一螻蟻。
她的態度也決定了白澤對她的態度,少女冷冷的橫了那女孩一眼,而她的語氣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一分尊敬:“無可奉告……”
雖然白澤的冷漠是出於表麵,但此刻的白澤仿佛將厭惡都表現了出來。
而那女子看白澤如此態度,秀眉皺得更緊,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再出手,而是冷冷的吭了一聲。
轉身走了,在她臨走之時還回過頭,對著白澤說道:“剛才的確是我多有冒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