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白澤帶著傷解決了被她困住的荊棘獸後,又吩咐那些人將自己的傷口包紮好整裝待發,他們啟程回璃月。
一路上白澤也殺了一些魔獸與魔物,確保這支隊伍的安全,白澤的左半邊臉紮著繃帶,血染紅了繃帶,便可以看出那一擊到底是有多重。
當白澤帶著這一支身負重傷的千岩軍出現在璃月的街頭上的時候,璃月的人民都下意識地讓開了一條道路。
這其中不乏有家人認識了他們的親人,他們看見自己親人身上的受的重傷,卻是用手掩著麵低聲哭泣著。
銀白的少女提著長槍走在最前麵,哪怕他們此時身上傷痕累累,但是氣質卻絲毫不減。
而此時道路兩旁的千岩軍,看見這一幕皆是心酸不已。
而在人群中的羽泉他們也同樣心酸甚至心疼,那最前方的那一位神明身上的傷更是深深的刺痛了羽泉的心。
到底是什麼樣的魔獸才能將那高空之上的他的神明傷得如此之重。
而白澤身上的傷也同樣刺痛著摩拉克斯,他現在後悔了,後悔讓小白單獨一個人去,他就應該跟著過去,將傷了小白的那些家夥除之而以絕後患。
而之後當白澤帶著千岩軍前麵走過之時,摩拉克斯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走在最前方的白澤自然注意到了他,停下了腳步,讓身後的千岩軍繼續向前走,她隱藏於人群之中,看著背道而行的摩拉克斯。
之後她也跟上了摩拉克斯的腳步,朝著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
最後摩拉克斯發現他的小孩與他並肩而行,白澤邊走邊扯下臉上的繃帶與身上的繃帶,然後用火燃燒殆儘,什麼都沒有留下。
“我和你一起去…”
最後摩拉克斯他們消失了三月之久,這期間音信全無,讓眾仙都憂心忡忡,當他們再回到天衡山的時候。
所有人都為之鬆了一口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岩神摩拉克斯的地盤越擴越大,而此時正如後世傳聞所說,因為地盤越大,責任也就越大,此時的璃月可以說是四麵楚歌。
彼時的璃月海中有大魔侵擾,山間有惡螭盤踞 ,摩拉克斯地盤上的石門西北方的山間的魔神螭對此地已經虎視眈眈。
而東方卻是一位柔弱且心懷天下的魔神,鹽之魔神赫烏利亞。
她心疼因為魔神戰爭而流離失散的人們,將他們紛紛聚集在自己的土地上,為他們尋求一處庇護之地,而又因為她的柔弱,讓很多魔神侵擾著她的土地,讓她不斷的退讓。
因為她的不斷退讓,讓她的子民已經哀聲連連,也許有朝一日,她可能會因為她的這份善良與軟弱而失去所有。
而璃月的西方的青墟浦那裡的魔神因為他一旁的靈钜關的魔神的侵擾已經可以說是煩不勝煩了。
所以除了常駐於天衡山幾位護山者仙人外,若陀龍王常駐於青墟浦一直鎮壓在那裡。而夜叉他們則分散於四周,消除魔神留下的殘念與魔獸。
而爐灶之魔神哪怕魔力再強,但他並不喜歡打打殺殺,與之相反,他更喜歡研究美食為人們帶來福利,所以他的更多的情況是待在璃月。
可是哪怕他們已經做得再好,但人們始終還是這樣惶恐不安的日子中逐漸有了哀怨。
特彆是那一次又一次的重傷的千岩軍回來的時候,出征的人沒有再回來的時候,仿佛從世間消失的時候,有多少家庭又是支離破碎 。
在這樣一個連魔神都無法獨善其身,諸神與精怪馳騁大地的時代,天地動蕩的時期裡,無數流離失所的人向著他們信仰的岩神發問:
請您開恩告訴我,
我們的愛人和子女都去了哪裡?
“請您開恩告訴我,
那些離去的人們何時才會回來。
這樣怖駭的年月究竟要持續至何時。
即使是在堅硬的山石中成長的子民,心也會因為痛楚開裂。
即使倔強地一言不發堅守對神的信仰,目光也會變得熾熱。
即使不曾將這些問題拋出,藏在心底的谘詢也會發出聲音。
而摩拉克斯聽見他們這樣一個又一個心碎的問題後便施展神跡,從無雜質的金色石珀中削出長刀一柄,揮劍斫去山峰的一角,以此向子民立下無上莊嚴的契約。
離散的人,必將聚攏回歸。
背約的人,必然加以懲治。
失去摯愛者、痛失珍寶者、蒙受不公者,將得到補償。
心碎的人們聽著他們的神明為他們所立下的契約,掩麵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