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三天前還打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兩個人麵麵相覷,摩拉克斯一身白色帶金色的衣服。
而奧羅巴斯則是一身玄色漸變上麵繡著蟒紋,一頭白雪一樣的長發用一條黑色的發帶高高豎起。
奧羅巴斯的身後時不時藏著兩個女孩嘀嘀咕咕的聲音,其中無疑就是我這身衣服今天還更好看一點之類的。
“出來。”奧羅巴斯有些無奈說道,緊接著他身後的討論聲戛然而止,一左一右探出了兩顆白腦袋。
而今天的白澤紮的發型是蝴蝶結編發用一朵紅山茶花與兩條紅色的發帶固定垂下。
而另一邊則是之前與白澤打的不可開交的洛麗娜迦,今天的她梳了兩個包包頭用白茶花固定垂下兩條流蘇。
這一刻可愛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摩拉克斯與眾人都為之呼吸一窒。
可愛~想捏——
白澤與洛麗娜迦同時走出,她們的衣服幾乎大同小異,白澤的是紅色茶花齊胸襦裙白色闊袖上襦,配了一條薄荷綠的披帛。
同之洛麗娜迦是白色茶花齊胸襦裙紅色闊袖上襦,配米白色繡著白茶花的大袖衫。
與之不同的是白澤紅裙的點綴的是鎏金,洛麗娜迦白裙上繡著白茶。
看到摩拉克斯眼睛都看直了,奧羅巴斯不耐煩的將白澤藏在了自己的身後,臉上就差寫上(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下來)了。
這個時候眾人再看不出一點端倪,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他們相互用眼神交流著,互相確定著信息。
而早就先知道了一切的馬料修斯就乾起了招待賓客的活,歸終更是一臉吃到大瓜的表情。
這一場宴請賓客儘興,大瓜飽滿。奧羅巴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霧之魔鐘已經逃去暗之外海。
在他的領地上搞小動作的是遠林那邊的家夥,因為那家夥的花粉才讓他的子著了迷一樣的瘋狂。
奧羅巴斯一聽就知道是誰,當他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信息之後,而這些消息與他的猜想完全一致,他怒不可遏的就走了。
給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去一片一片的拔了那混蛋的花瓣!
白澤看著奧羅巴斯走的時候,洛麗娜迦也跟著一塊去了,她也並沒有說什麼。
好友的背叛總是會更加的刻骨銘心,曾經被幫助過的人,現如今卻成為了捅向自己的一把刀。
當真諷刺……
就這樣,時間如流水一般從魔神的手中流逝,對於他們來說這一切不過是轉眼之間的事,而於人類而言,卻已經過去了很多年。
羽泉看著鏡裡的自己,曾經青澀的少年已經長成了高大的男人,粉色的短發也已留長。
當初的陽光的少年模樣不知為何長成了現如今的儒雅隨和的人,也許他是知道的,隻是不願意去想而已。
那個永遠都在占據著他夢的人是不是也長大了呢?
羽泉想著想著又不禁失笑出聲,怎麼可能呢!那可是神啊——
好想再見到她,已經好久沒看見她的笑了呀!
羽泉明知是自己的癡心妄想,但是他已經無藥可救了,他想見她,想再與她閒逛璃月港,想要與她長相守。
但他又無比清晰的知道錯了,他們永無可能,人類的壽數如同曇花一現,他的私心會釀成無法預估的惡果。
所以他壓製住了所有的想法,他隻是想要再見一麵而已。
見一麵就好了,他不貪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