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卻是在溫暖的皮毛裡麵躺著,周邊暖乎乎一點也不寒冷。
就這樣啊,純白的大蛇化作了純白的男人開始養著年幼的小獸。
將它一點一點地養大,養成了現如今的福瑞之魔神隱希爾斯。
白澤說起往事,眼中流露出的溫柔流轉,她是真心的敬愛著曾經那個將她養活下來的神。
現如今的白澤在摩拉克斯麵前仿佛收起了所有尖刺的小刺蝟,讓眼前人看著乖巧又軟糯。
摩拉克斯的手輕輕的揉著白澤的頭頂,語氣也溫柔溺愛至極;“嗯,我們的小白能將自己照顧的那麼好也很偉大呢!”
白澤聽著摩拉克斯這樣的語氣,看著他的動作以及近在咫尺的人。
摩拉克斯輕柔的將人撈進了自己懷裡,看著懷裡還沒到他胸口的小孩兒,他的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而他的這一套動作直接白澤耳朵像發燒一樣,臉也是。
白澤整個身體都繃直了,隨著她感受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猛的從摩拉克斯的懷中鑽了出來。
說出的話也是結結巴巴:“我我…我…我先我回去了,你你你不用送了!”
她邊說邊逃也似的跑了,仿佛身後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什麼洪水猛獸。
摩拉克斯看著空蕩蕩的懷裡,心裡想著是不是太過於著急了。
而已經逃到了天衡山腳下的白澤,心裡卻在無聲的呐喊著。
玩脫了!——
臥槽臥槽!——
摩拉克斯……
我的隱希爾斯……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天衡山上目光溫柔淺笑嫣嫣的人與巨樹下臉紅心跳的少女都沒有休息。
三天以後。
摩拉克斯在天衡山等待著白澤的到來,可是那小姑娘就是不來,讓摩拉克斯在想他要不要去接了?
而此時白澤這邊已經和一隻女妖打得難舍難分,那女妖長相極漂亮十八九歲的樣子,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爵士白的齊肩短發(冰白色,有白色,但是有一點點藍)。
長相如同冰雪美人,但是她張嘴就瞬間破了相:“小妞,爺很看好你,今天咱們直接一決比勝負,爺贏了你跟爺走,爺輸了爺跟你走!”
她說完就提著手裡的青龍偃月刀又衝了上去,看著小小的一隻,結果用了武器卻不小。
而白澤怎麼招惹的這隻活寶了,她也不知道,隻知道一天前這家夥跑到了她的地盤上。
脾氣又大,口氣還不小的對著她就一頓輸出,而大概原因就是她領地上的那些小麻雀妖說什麼他們的主才是最美的,讓她這是雪妖靠邊站。
那為什麼發生口角呢?還是因為她和那些麻雀年年都不對付,怨氣就這樣日積月累。
今年她就氣呼呼地說,她就來看看這福瑞魔神到底有多美!
結果呢!美人也見了,說長得的和自己不相上下,就看看實力,然後就乾起來了。
更是和隱希爾斯。打個什麼賭,說誰輸了誰跟著誰回自己的領地,做自己的吉祥物。
就這樣隱希爾斯成了他們發生口角,到最後被討伐的對象,當然聽她的嘴裡說那些麻雀有沒有找到好處,她來之前就已經全部給揍過了。
最主要這家夥被打了還賴皮,輸了又來輸了又來的。
最後結果可想而知,她又被隱希爾斯打趴在了地上。那家夥躺了一會兒又跳起來說著再來的時候。
“隱希爾斯——”一個男人的呼喚,讓兩人同時停下了。
白澤轉頭看著迎麵走來的摩拉克斯,摩拉克斯看著,一直在和那隻雪妖打架而變得有有些狼狽的白澤。
他的眉頭皺起,明顯有些生氣了,他快步走到白澤的身邊,將白澤護在身後。
他家小孩的力量還沒恢複,這是從哪冒出來的,摩拉克斯這樣想著抬手就準備動手一顆天星就慢慢的形成。
白澤一看摩拉克斯這是要動真格立馬拉住了他,連連表示她倆隻是互相切磋打著玩的。
彆動真格,彆動真格,彆給那雪妖一招給秒了,她上哪去找這麼好玩的活寶。
而那雪妖也被剛剛的一下直接嚇得癱軟在地,渾身都打著抖。
剛剛她真的以為她要葬身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