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將白澤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他輕輕的摩挲著。
眸子暗了暗,他用白澤的手掌扶過他的臉龐,之後將白澤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彎下了身,將懷裡的女孩抱得更緊。
唇瓣輕輕的相碰,之後便是無情的掠奪,他用手抵住女孩的後腦,讓眼前的女孩迎合著他加深這個侵略性的吻。
直到最後,他親吻的女孩似乎有些喘不過氣,她無意識的呢喃後,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寬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少女的臉頰。
他看著懷裡乖巧的女孩又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吻 。
“以後隻能是我的。”摩拉克斯喃喃的說著,他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他的樣子像困極了的貓。
最後他將少女的頭發扒開,手指輕輕敷上少女的後頸,一枚岩的印記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浮現在少女的後頸上。
當白澤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映入她眼簾的便是單手撐著頭已經熟睡的摩拉克斯。
白澤動了動身,發現自己還被他摟在懷裡,嚇得像受驚的貓一樣,快速的從摩拉克斯的懷裡跳了出來。
而又因為失去了太多的力量,而虛弱的晃了晃,她穩了穩心神才堪堪站穩。
看著已經熟睡的摩拉克斯,她什麼都沒有做也什麼都沒有說,頭也不回的走了。
契約已成,之後的事怎麼樣都已經無所謂了。
而之後的幾天奧羅巴斯與摩拉克斯交戰過,但是都以失敗告終。
白澤看著坐在她身旁已經負了傷的奧羅巴斯,心裡想著摩拉克斯,看來是已經履行著他與我的契約了。
白澤看了一眼。光著背正在療傷奧羅巴斯,氣不打一處來,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奧羅巴斯的背上。
這一巴掌的力度又牽扯著奧羅巴斯的傷口,讓他下意識的呲了一聲。
奧羅巴斯沒好氣的對著白澤,趁著白澤不注意手指狠狠的彈了一下白澤的腦門,白澤疼的嗷的一嗓子就跳了起來。
“你還知道疼了,我沒死在摩拉克斯手裡,反而要死在你手裡了!”奧羅巴斯沒好氣的說著。
白澤聽著他這麼一說氣的臉圓鼓鼓的,像了一隻負了氣的河豚。
“我這不是相當於清理門戶,反正你和摩拉克斯對戰早晚都得死在他手裡,不如我先把你殺了,還為彆人減少麻煩!吭!”白澤嘟囔著。
奧特巴斯聽她這麼一說直接給氣笑了:“打不過我不會跑嗎?”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笨蛋。後路我都想好了,我的子民將會全部由你來守護,真的輸了,你就轉投在他的手下。”
白澤聽他這麼說,木愣愣的看著他表示不理解。
而奧羅巴斯告訴了她緣由,他本身也是好戰的魔神,早些年更是得罪了不少魔神,他的子民跟在他的保護下,自然不用擔心什麼,若是他戰敗負了重傷呢?,那麼其他的魔神必會趁其病要其命。
所以他拜托著隱希爾斯為他的子民保駕護航,或者她與他的子民一樣歸順於摩拉克斯手下。
當然在前往摩拉克斯的領地之時,他也隱希爾斯還是為他的子民提供守護。
奧羅巴斯知道這是一個不請之請,但這是到目前為止他能安排的最好的結果。
至少他曾經偷偷的與摩拉克斯定下契約,希望摩拉克斯護他家小孩平安。
當然當時的摩拉克斯並不同意,因為魔神戰爭,他並不能保證他是否能真真正正的守護好,所以這個契約並沒有定下,但他知道以摩拉克斯的個性肯定會儘自己所能而護。
畢竟認識了那麼多年的老友,是個什麼樣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
如果他不護的話,那麼之前小孩給他送的那些好吃的不就相當於喂在狗肚子裡麵了嗎!
所以奧羅巴斯便是篤定了這一點才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去爭取,若是失敗,大不了逃向暗之外海以作緩兵之計,以後偷偷回來看他家小孩便是。
“沒良心的蛇,你是不是打算要是敗北就自己偷偷逃走,然後把我丟在這裡?”白澤不愧是奧羅巴斯養大的,簡直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
奧羅巴斯眼睛一轉,她都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