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直呼他們的做派下劍至極,丟儘魔神的臉。
哪怕是他奧賽爾發怒也最多會直接殺死,而不是慢慢折磨,摧殘著那些生命的同時還摧毀著他們的神經。
白澤看著南邊那處永遠被烏雲密布著的地方,從那裡傳來的淒厲又絕望的慘叫,哪怕是在澤月島也依然能夠清晰的聽見。
夢幻兩位魔神,他們靠著他們的子民和被他們擄來的生靈的噩夢來為他們壯大的能力。
那為他們每個人編織的一條又一條絕望而又淒慘的夢幻,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眼睛。
哪怕淚水已經流乾,哪怕心已經痛苦的分裂,哪怕精神早已經崩潰,幻境也不會停止。
那一聲又一聲的絕望,祈求得到解脫。
恐懼站在理智之上,哪怕是靈魂也會被困在其中,死亡也無法逃脫絕望的遊戲,正因為如此那兩個人才該死。
他們沒有任何的仁慈之心,他們將生命視為草芥,將靈魂踐踏在地裡,這樣的魔神不應該被需要。
曾經是沒有機會,也沒有權利乾涉,而現在不一樣了。
絕望的戰爭不止帶來的隻有悲傷,同時也有新生。
少女閉著眼睛想著,絕望又痛苦的生命啊!你們將迎來一位真真正正的仁慈的神明了…
而此時摩拉克斯帶著另外四個夜叉,他們分彆是身材魁梧長著四臂赤裸著上身的以雷電之力為主要攻擊力的名為浮舍的夜叉。
與看著斯文平靜且很有安全感,眯著眼睛,永遠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以岩元素為力的一頭棕黃色頭發名彌怒的青年。
和一身紅衣如火,一頭漂亮的紅發的嬌俏少女應達與在她身旁安靜如水,但身形卻又像是魔物,麵若桃花擁有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睛的可愛少女伐難。
伐難頭上頂著兩隻角,她的頭發剪成水母頭是墨藍色與水藍色的漸變發色。
她性格溫順如同清水一般,而此時他們行駛在夢與幻之魔神的領域,哪怕是在心如止水的女孩子也憤怒的皺起了眉。
更不要說另外三位脾氣不太好的了,他們走過的地方映入他們眼簾的都是形如枯木的人,臉上充滿絕望淚水早已乾涸的睜大空洞的眼睛張著嘴無聲呐喊的人們。
與身上的皮毛已經脫落露出肌膚,餓的皮包骨頭的各種各樣的動物,他們的臉上也同樣是絕望與驚悚。
而有的野獸嘴中是早已乾涸的血跡以及地上散落的淩亂的骨頭以及皮毛,從那些細小的骨頭來看應該是小獸,也許那些野獸是他們的母親,它們用最後自己的清明來為它們的孩子解脫。
更不要說滿地的枯骨以及絕望的母親懷中抱著早已經風化成骨的繈褓。
而這裡僅僅隻是夢之魔神的領地的外圍是被他舍棄的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再榨取的精神崩潰的人與物。
那若是接近核心又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他們四人不敢想,摩拉克斯同樣也不敢想,外圍的生命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所以可以讓他們任意著死去那裡麵的。
若還有價值,那絕不會輕易讓他們死去,那樣在同肉體靈魂的雙重折磨下,又有多少會再一次崩潰呢?
這樣周而複始的事又開始了多久了,那隻夜叉又是怎樣的絕望。
摩拉克斯仍然記得隱希爾斯對他說過,歸離原之前是沒有炎蛟的,那些東西是被故意投入的。
而她又要讓他殺了夢之魔神,那這也是與夢之魔神八九不離十了,那夢之魔神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什麼呢?
摩拉克斯想了一路,現在他知道了。
夢之魔神諾亞厄斯是想要用炎蛟來爭奪七神之位,他完全有那能力控製。
而且當時在歸離原已經出現了快變成蛟皇的蛟主,那正是他想要的,他要用歸離原的血來為他的成神之路當第一塊磚。
用他們三神之盟來為自己鋪路,而那些炎蛟也許正是那少年放的,夢之魔神一開始針對的就是他們。
偏偏因為隱希爾斯的插足讓他的計劃被隱希爾斯攪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