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的人全都撤離之後,已經接近了黃昏,太陽已經西下,留下了一片殘虹。
而在這樣美麗的盛景下,眾人都緊皺著眉頭,當歸終他們趕來時,對著摩拉克斯點的點頭,表示已經全部安排妥當。
那立於半空中的人輕輕一抬手,周圍的岩元素瞬間映照著他的呼喚,形成了一顆巨大的岩石。從天而降,砸向了歸離原。
隨著這重重的一擊大地開裂,露出了裡麵鮮紅的岩漿,岩漿翻滾著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眉頭一皺。
因為那並不是單單的岩漿,岩漿中有著一條又一條與岩漿顏色相同的紅色的,似乎是蛇的東西不停的扭轉。
炎蛟……
是炎蛟,若非不是白澤的提醒,那麼這麼多的炎蛟,讓他們從地底爬到地麵上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炎蛟顧名思義,正如它們的名字一樣又難纏又惡心,這種東西生活溫度極高的地心裡,而且並不是一隻一隻的單獨生活,而是一群。
當它們餓時,它們會從地心鑽出獵食,但這種東西似乎天生吃不飽一樣,在地心裡麵待著的時間很少,但凡它們出現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片焦土。
而且這東西難殺的很,隻有冰元素才可以殺死,水也隻能讓它們行動遲緩。岩元素對於它們來說如同虛設,雷元素與火元素又可以讓它們肆意的生長。
更不要說什麼漩渦龍卷風之類的東西,對它們來說完全什麼用都沒有。
明明之前眾魔神聯合將它們圍剿完了的呀,怎麼還有?
而之所以要圍剿,這是因為它們的出現會帶來山崩地裂,並且繁殖速度又快,又永遠都像吃不飽的餓獸一般,誰遭得住。
而且這玩意兒最主要的是來者不拒,魔神死在它們嘴裡的也不少。
曾經一度差一點將提瓦特上的生靈吃滅絕,所以才看見必須要趕儘殺絕。
摩拉克斯他們頭疼的同時,澤月島這邊反而一片安然祥和,嬌俏的少女手上拿著白玉杯與她身旁的同樣拿著白玉杯的男人碰了碰一飲而儘杯中之酒。
少女喝的醉醺醺的,桃花眼也因為酒精的緣故染上了一層迷霧,她這個樣子更是讓人喉嚨一緊。她軟乎乎的靠在樹乾上。
“所以說才得趕儘殺絕嘛~怎麼就偏偏粗心漏了那麼一兩條了~”她似乎因為醉酒而聲音有些沙啞。
“那東西的確惡心又難纏,這次算是夠他們喝一壺了!”與白澤醉酒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奧羅巴斯。
他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一飲而儘,接著說道:“如果他們陰損一點,把那些東西趕到海裡麵,那麼……”
就夠奧賽爾喝一壺了,奧羅巴斯說著就笑出了聲,同樣在笑還有白澤。那麼多的炎蛟不分享出去的話,是不是就太不夠意思了?
要加入這場戰爭了,就不要那麼清高了,以為她來這裡走一趟就告訴彆人他下場了。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還不如找點事情做得罪得罪彆的魔神,更好玩一點。
“大蛇,你也要去爭那個位置嗎?”少女直直的看著他麵前的白衣男子。希望他給一個不是的回答。
但是那人隻是點了點頭,表示不爭一下怎麼知道他不行呢?
白澤問他。就連海裡麵的那個漩渦之魔神你都沒有把握,更何況是那個以武力鎮壓了這片土地的岩神。
他這樣做無疑就是以卵擊石,又為什麼要迎難而上?
奧羅巴斯看著白澤,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他認真的告訴著白澤若是不爭,就逃走的話,那他與懦夫又有何區彆?
與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白澤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脾性,大蛇奧羅巴斯最是不撞南牆不認輸的倔強性質。
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簡簡單單的,平平凡凡的被彆人統治,而是想要像雄鷹一樣飛翔。
所以哪怕敗了再逃走會狼狽一些,可是至少他努力過。
最後白澤什麼話都沒有說出,隻是告訴奧羅巴斯,她永遠在他的身邊。
而奧羅巴斯又怎麼可能又怎麼忍心,讓他家小孩跟著他一起去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