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乾大震。
這怎麼回事,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怎麼會擋住老祖宗的招數,而且還把他扯了出去!
明明她隻是個普通人啊!
柳乾不知道,白芷和白荷都貼了隱藏氣息的符籙,所以這會震驚得不得了。
而這時,青蛇聽到聲音,身子又被狠拽了一下,哼笑了一聲:“有意思。”
青蛇一直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
柳乾看見老祖宗睜開眼睛,心下大安,老祖宗睜眼,可就沒有你們什麼事了。
他看著青蛇,憤憤出聲。
“老祖宗,殺了她!”
居然敢框他,不要命了!
青蛇聞言,用蛇尾輕敲了一下柳乾了腦袋,斥責道。
“沒事少惹禍!”
接著眾人隻看見,原本隻有成年人手臂粗的青蛇突然變大,變成一條巨蛇,盤在半空中,遠遠地看過去都嚇人得不行!
陳琳一行警察嚇得不行。
之前見鬼已經夠嚇人的了,現在又見到這麼大的巨蛇。
天呐,這個世界到底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眾人心臟狂跳,齊齊看向白芷,宛如看著救命稻草。
而白芷隻是靜靜站在那裡,嘴角帶著笑,仿佛一點也不怕。那青蛇看見麵前站著的女孩,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升起了一點意外。
“膽子還挺大。”
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她是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
要不是百年之前,他被那個女術士打了一道,差點殘廢,這個時候,他早就修為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可是那又怎樣,對付這群小毛孩,綽綽有餘。
青蛇巨大的蛇尾在空中一擺,放出青芒,看著就有些駭人。
又是一個擺尾,直直往白芷這裡打來。
這次可和之前的不一樣了,這次是殺招。
柳乾眸子一眯,笑開了。
這回,你們一個也彆想活。
還想打聽奪舍術的消息,也不看自己夠不夠格!
柳乾看著,誌在必得。
而下一瞬,他就被狠狠打臉。
隻見白芷站在那,青蛇擺尾打了過來,她又是一抬手,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接住了青蛇的殺招。
柳乾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而青蛇的震驚程度並不比柳乾少。他原本冷淡的神色出現裂縫,滿眼難以置信。
“你是什麼人!”
竟然能接住他的殺招。
而麵前的白芷一手揪著青蛇的尾巴,一手輕飄飄地扯下身上隱藏氣息的符籙,真容現在人前。
柳乾目光大震。
“白......白......”
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青蛇的一聲驚呼打斷了。
“白芷!”
柳乾更是震驚了。
老祖宗怎麼會認識這個最近新冒出來的術士?
而青蛇才是最害怕的。
他娘的,走了天大的黴運了。
他殘廢的那條腿,就是白芷打的!
這白芷五十年前不是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他不會記錯。
人類是看麵貌長相,可他們聞的是味道。
眼前這個女孩,身上獨特的味道,還有她鼻尖的那顆紅痣。
不就是五十年前就該死透了的摘月老祖,白芷嗎!青蛇嚇壞了,一道青光衝天,扭頭就想跑,卻被白芷死死拉住。
“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柳坤!”
她就說這個柳乾的葫蘆法器怎麼那麼眼熟,原來是熟人。
幾百年前,蛇妖作亂,白芷收了當地官員的錢,鏟除蛇妖,鏟的就是他,柳坤!
青蛇柳坤聞言,嚇得痛哭流涕。
“祖宗,白祖宗,我錯了,饒了我吧。”
這個女人就是個惡鬼!
她說過,如果再讓她看見他作亂人間,就要剝了他的皮燉蛇湯!
天,這老妖婆絕對會說到做到的。
柳坤完全忘了自己在彆人眼中是神仙的做派,哭得不能自己,瘋狂求饒。
柳乾看著自己的老祖宗在一個小術士麵前狼狽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好了,老祖宗的形象直接破碎得一乾二淨!
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祖宗嗎?
白荷抿嘴偷笑。
都說了,全是紙老虎!
而警局的各位,更是嘴巴張得大大的。
牛逼了,白大師。
白芷沒有廢話,一張符籙下去,直接讓柳坤變回原來小臂粗的樣子。她拍了拍在手上瑟瑟發抖的柳坤,陰森森地笑著。
“我還缺一個蛇皮袋。”白芷說著看向白荷。
白荷連忙接話:“這條蛇的皮相就很好。”
兩人一唱一和,差點把柳坤嚇得屁滾尿流。
還沒等白芷問呢,就一股腦地把人出賣乾淨了。
“是王召,王召這老小子活不長了,要壽命來續命,我以前被您打的一頓,妖丹碎了一半,他有辦法修複,所以我才來乾這個昧良心的事兒啊!白祖宗,這可不關我的事!”
一通話,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白芷心裡冷笑一聲,染上一股殺意。
果然是王召!
她又問道:“那奪舍術呢?”
柳坤連連搖頭:“這可不關我的事啊,全是王召的主意,他活不久了,估計想著給自己找個後路吧!”
白芷目光一閃,問道:“沒有倉嬴楓的事?”
“倉嬴楓?”柳坤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我沒見過他,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白芷心下微沉。
難道這事真的和倉嬴楓沒關係?
她又問道:“那王召現在在哪?”
王恣意說了,找遍全國都沒有找到王召和王書意的下落。
王召修為比她高,可以隱藏起來,她還真找不到。柳坤一怔神:“他不就在北城呢嗎?”
白芷一頓。
居然就在北城
白芷眸子一眯,把柳坤貼上符紙,收進了袋子裡。
而那頭的柳乾見自家老祖宗被收了,嚇得轉頭就想跑。
他剛一邁開步,就見五六把黑乎乎的槍口直對著他。
陳嶼走上前來,亮出證件。
“警察。”
“你涉及故意殺人,被逮捕了。”
一旁暈倒的方翔悠悠轉醒,急匆匆往外麵走,想問問事情辦好了沒。
他剛跨過門檻就被摔了個大跟鬥,一根鐵釘狠狠紮進手掌心。
十指連心,痛得他哇哇大叫。
倒黴,會一輩子倒黴。
他剛想問問白芷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痛得要命的雙手就被銬了起來。
方翔一臉呆滯。
“這是乾什麼?”
白荷走了上前,狠狠踹了他幾腳。“你說乾什麼,你等著老死在牢裡吧!呸,人渣!”
老死還不夠,不過,像他這麼倒黴的,肯定沒好日子過。
摔斷個腿,摔斷個手的,都是家常便飯!
呸,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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