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員?”白荷有些訝異地開口:“楊姝怎麼會和外賣員扯上關係?”
白荷又掃了眼楊太太的穿搭,這種全身奢侈品的,就算不是上流豪門,那也是家裡富貴的,怎麼會和外賣員扯上關係。
林豪已經提前了解過楊姝家裡的情況了,自然也知道楊家有錢,而白大師絕對不會出錯,那就是說明,楊姝的屍身確實是在那個叫周子昂的外賣員的住處。
他也很不解地猜測:“是不是楊小姐得罪過他啊?”
白荷一聽這話,有些微微訝異:“得罪他了,就偷人家的屍身,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這得什麼深仇大恨,才能乾出這種事啊?
再說了,人都死了,偷她屍身做什麼?
鞭屍啊?
嘖
而就在這時,楊太太喃喃出聲道:“周子昂......”
她麵色凝重,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陳嶼見狀,立刻上前問道。
“楊太太認識這個周子昂?”
楊太太搖了搖頭:“不認識,就覺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這話一出,眾人都麵麵相覷,陳嶼當即就對林豪說道。
“去查一下這個周子昂和楊姝之間的關係。”
林豪當即應下,連忙去辦了。
而楊太太卻等不及,連忙開口說道:“既然知道了姝姝的位置,怎麼不去把她帶回來?”其實陳嶼正有此意,他剛想開口集合隊伍,卻聽白芷說道。
“不急。”
楊太太懵了。
“不急?怎麼能不急!”
那是她的女兒啊,屍身莫名被人盜走,下落不明,她當然緊張了。
而白芷隻是看向楊太太,眸子中帶著些憐憫,淡淡開口道。
“你們帶不回她。”
楊太太更懵了:“為什麼?”
顯然,在場的眾人也是一臉懵,為什麼帶不回?
警方出動,能有什麼帶不回的。
白芷看了看楊太太,欲言又止的,白荷看見白芷這模樣眉心一跳。
能讓祖宗這麼為難的......怕不是什麼好事!
白芷想了半天,還是說道。
“這事沒有那麼簡單,我需要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和你們一起去。”
白芷這話一出,就算是傻子都該聽明白了。
那個周子昂,估計是有什麼玄乎的幫手。
也是,能催動紙人偷屍的,一定留了什麼後手,連白大師都要準備的事情,陳嶼還真不一定有把握能拿下。陳嶼凝重的點了點頭,而楊家夫妻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沒做糾纏。
白芷和陳嶼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要離開。
突然,她看了看楊太太,走過去,一反常態地拍了拍楊太太的肩膀,輕聲說道:“節哀。”
楊太太看見原本一副不近人情的白大師突然軟下了態度,心裡一咯噔。
白芷抬步往外走,楊太太卻突然叫住了她。
“白大師。”楊太太快步追了上來,目光灼灼,開口問道:“姝姝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白芷扭頭看向這位喪失愛女的母親,挪了挪嘴唇,終究還是沒能開口。
她想起自己剛剛追尋楊姝的位置時看到的那一幕,顯然還是有些心悸,她搖了搖頭抬腿走了。
白荷跟在白芷的身後一直扭頭看楊太太,就見楊太太穿著一身體麵的衣服站在那,卻顯得有些落魄,眼睛直直看著前方,默默流淚。
白荷好奇地問道:“祖宗,楊姝的屍身真的出問題了?”
白芷淡淡點了點頭。
白荷更加好奇了:“她怎麼了?”
恕她想象力不夠豐富,實在想不出來屍身還能出什麼問題,能讓祖宗這麼嚴肅的。
白芷抬腿往前走去,淡聲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白芷和白荷剛到白家門口,還沒進門呢,就聽見後麵傳來一個聲音。
“白大師,等等我。”
白荷扭頭看去,高興的喊道:“耶,金子老弟,你這幾天去哪兒了?”白芷閉關幾天,陳金子就消失了幾天,說是出門辦事,但是白荷也不知道辦的是什麼事。
陳金子聽到白荷的話,抿了抿唇看了眼白芷。
白芷目光一閃,沉聲道:“進門說。”
三人默契地閉上了嘴,往裡麵走去。
一到屋裡,就有熱茶點心端了上來,何韻芳開開心心地迎著幾人進來。
“這不巧了,我也剛到家呢。”
白荷親昵地挽住何韻芳,開口問道:“媽,你去乾嘛了?”
何韻芳抿嘴一笑:“當然是忙美容院的事兒啦。”
白荷有些訝異地眨了眨眼睛,開口問道:“不是說美容院的生意不行了嗎,你還去乾嘛?”
何韻芳沒好氣地拍了拍白荷的手:“傻丫頭,那是以前!”
何韻芳端起茶水,三個孩子一人手上塞了一杯,開口說道。
“王家那該死的整形醫院不是被查封了嘛,那些做美容的小姐太太們沒地方去了,這不又跑回來了嗎?美容院的生意現在好得不得了,就這幾天,已經入賬了不少呢。”
說起賬戶的事兒,白芷順口問了一嘴:“現在賬目上的錢夠了嗎?”
差買下那個有上古神器的地皮,還差了幾十億,實在不是小數目。
而聽到這話的陳金子,連忙應聲道:“差不太多了。”
白芷微微訝異:“這麼快?”
這還真是她沒想到的。陳金子連忙解釋道:“王五爺那邊把吞下的王家股份劃了五成給您,這就不是小數目了,哦對了。”
陳金子頓了頓,看向白芷:“符紙生意前段時間有一筆十個億個買賣。”
“十個億?”白荷不可思議地開口:“誰瘋了,買這麼多的符紙?”
留著當飯吃啊?
陳金子看了眼白芷,輕聲說道:“我查過了,是範先生買的。”
白荷微微一怔。
範大哥,他買那麼多的符紙乾什麼。
不過白荷雖然傻,但是有些方麵挺敏感,比如嗑cp這方麵,她不過一瞬,就曖昧地看著白芷。
“哦~”白荷賊兮兮地說道:“是不是聽說祖宗缺錢了,上趕著送錢來呢?”
白芷神色一僵,有些不自在。
範清流用不上那麼多符紙,這確實是在給她送錢。
她不喜歡欠彆人的。
罷了,等她查明範清流那命牌的問題,保他一世平安,也算還清了。
而就在這時,陳金子打斷了白荷賊兮兮的笑,開口說道。
“白大師,您讓我查的那個事,有點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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