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這話不太好聽,可道理卻沒錯。
有不少學出馬的,最後因為水平不夠,被奪舍了。
要是請來個妖魔鬼怪的,王恣意不是更完蛋了?
而她這話落入李珍妮的耳朵裡,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什麼意思?看不起她請來的人?
李珍妮小嘴一癟,無辜的說道:“白大師這是不信我?”
她那副弱柳扶風的模樣,男人看了心疼,女人看了流淚,這話一出委屈巴巴的,倒顯得是白芷在沒事找事一樣。
阿豪眉頭一皺,心裡暗歎。
又來了。
又是這招!
他剛想替替白芷說點什麼,就聽白芷開口道:“是不信。”
李珍妮一噎。
這個白芷怎麼會如此坦然的說出不信這種話,這時候她不是應該拚命證明自己不是不信,隻是想關心關心王恣意嗎?
她這麼一搞,反而給李珍妮整不會了。
白荷在心裡偷笑。
她有點明白這位珍妮小姐的套路了。
以受害者角度站在道德高度審判彆人唄。
隻可惜,她審判錯人了。道德,那是啥玩意?
祖宗那可是地鐵判官一樣的存在,鋼板似的,踢都踢不穿。
道德這玩意對祖宗來說,那就是擺設。
白荷沒忍住偷笑了起來,這可把李珍妮氣得夠嗆。
她看了看眼前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眼底全是不屑。
這麼點年紀,再厲害能有裡麵的那位厲害?
她抿唇一癟嘴,像是彆人欠了她五百萬一樣,開口說道:“既然白小姐不信,那就去看看吧。”
看看了,她就會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白芷莫名其妙地看了李珍妮一眼,總覺得這人有點像西湖龍井,一股子茶味。
不過她可懶得理她,抬腿就往王恣意的房間走了。
白荷一行人連忙跟上。
白荷在後頭悄悄扯了扯阿豪的衣服,小聲問道:“你們為啥怕這個李珍妮小姐。”
大腿還沒他們的胳膊粗,說話也就陰陽怪氣了些,有啥好怕的?
阿豪一臉無奈,低聲解釋道:“一哭二鬨三上吊的,誰受得了!”
偏偏這位李珍妮小姐的身體是真不好,動不動就暈倒。
那音華娛樂剛到手,王恣意還沒站穩腳跟,那李董整天因為女兒的事跟他對著乾,王恣意沒法子了,隻能忍著她。
沒想到這位珍妮小姐看王恣意的態度,覺得那就是鬆口了,變本加厲。動不動就哭,暈倒,還把王恣意手下的人當傭人使喚。
阿豪這些刀尖上舔血,跟著王恣意風裡雨裡來的人,都被使喚去打掃衛生過,簡直莫名其妙。
總之,阿豪討厭這位珍妮小姐。
要阿豪說,還是白大師和自家五爺搭,兩人勢均力敵的,那才叫般配。
哪像這位,隻會哭。
頭疼。
思索間,王恣意的房間就到了。
幾人往裡麵一看,隻見一個頭發都花白了的老者,正擺了一個香爐,正在那咿咿呀呀地唱著什麼。
白芷抬眼往裡麵一瞧,一眼就看見了王恣意頭頂上的一團黑氣。
王恣意的身邊還擺著一些口紅之類的化妝品,臉上甚至還帶著妝。
白荷看見王恣意的模樣,沒忍住喊了一聲。
“我丟,王五爺怎麼變成這副鬼樣了?”
王恣意五官剛硬,有棱有角的,畫起妝來,不倫不類的,有點......好笑。
而白芷隻是皺緊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裡頭的老者聽到白荷的呼聲,不悅的扭頭看了一眼。
“彆吵。”
白荷被這沉悶威嚴的一聲嚇了一跳,閉上了嘴。
而李珍妮有意顯擺,則是輕聲開口問道:“孫大師,恣意他這是怎麼回事?”孫大師聞言,語氣平淡的說道:“女鬼上身。”
阿豪聽到這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解釋很合理!
五爺這幾天,可不就是跟鬼上身了一樣麼?
穿女裝,化妝,一舉一動都像變了個人一樣,很符合這位大師的說法。
白荷和楊無憂等人聞言,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李珍妮見狀,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她找的人,那肯定是有本事的,這回,看白芷還有什麼話說。
然而,白芷聽到這話,卻是微微皺眉說道:“不是鬼上身。”
孫大師一聽這話,扭頭看向白芷,皺巴巴的臉看著十分凶,他斥道:“哪來的黃毛丫頭,你懂什麼?”
李珍妮聽到這話,心底悄悄地嘀咕。
這白芷看起來不像大家網上傳的那麼有本事啊。
這麼簡單的判斷都看不出來?
就連她和阿豪這種外行人都看得出來,這不就是鬼上身了嗎?
李珍妮看著孫大師有些怒氣的臉,連忙勸慰道:“孫大師您彆生氣,這位小姐不是故意的,勞煩您看看恣意。”
而白芷聽到這些話,難得的沒有回話,隻是盯著王恣意的身體看。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而就在這時,孫大師麵前的香爐突然搖搖晃晃的轉動了起來,孫大師眸子一深,連忙虔誠地閉上眼睛,對著香爐念念叨叨。
“求狐仙相助,弟子定供應香火,時時供奉。”
似乎是他的話起了作用,突然一道白光閃現,竄地流進孫大師的身體裡。
眾人看著這一幕,紛紛瞪大了眼睛。
特彆是阿豪。
他是沒見過這場麵的,此時相當震驚。
不過該說不說,這位珍妮小姐平時不靠譜,今天還真是難得的靠譜了一次。
而此時,孫大師也緩緩轉頭,看向眾人,眼神冷冽,就連眉角都微微揚了起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看到這一幕,李珍妮顯然也是被震得不輕。
這是......仙家上身了?
她連連開口道:“神仙大人。”
這孫大師果然有本事,這還真是把神仙請來了。
她滿眼興奮,一半是因為壓了白芷一頭,另一半是因為王恣意有救了。
她就喜歡王恣意那副鐵骨錚錚的樣子,現在跟個女人似得,算什麼?
她連忙開口道:“神仙大人,快救救恣意。”
她指著床上躺著的王恣意,眼底全是擔憂。
狐仙聞言,也不含糊,既然有人請他來,總得辦事是吧。
總歸那點子香火不是白吃的,要乾活。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句悠悠的女聲。
“胡殷山。”
狐仙目光一震,震驚的扭頭看去。
不是?哪位?
居然知道他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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