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燈忽明忽暗,劉翠嚇得摟緊了小孫子,卻突然感覺口袋一燙,燙得她驚叫了一聲。
隨著驚叫聲落下,那燈光又恢複了平靜,一切風平浪靜。
劉翠急忙地摸了摸口袋,卻發現口袋裡,是白天那個小姑娘給的‘符紙’,此時已經燃成灰燼了。
劉翠摸了摸放在胸口的那位算命大師給的符紙,又看了看口袋裡的這一團灰燼,一時拿不準,這到底是誰的符紙起了作用?
劉翠嚇壞了,第二天一早,就摸索出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打給了白芷。
白芷聽完劉翠的講述,淡聲道:“晚上我去找你。”
劉翠心裡膽戰心驚的,連忙問道:“為什麼是晚上!”
現在不能來嗎?
白芷無語:“你見過哪個鬼是白天出來的?”
劉翠一愣,她家真有鬼!
天殺的,是什麼鬼啊!
掛了劉翠的電話,白芷就起身了,想著白荷說的打扮得漂亮點。
嘶~這倒有點難住她了,她這些年一直都是最簡單的白裙,還真不知道怎麼打扮得漂亮。
不過沒關係,有人知道。
何韻芳早就笑眯眯地準備好了,一大堆五顏六色的衣服擺放在那。
何韻芳穿著一身淺藍色旗袍,披著純白披風,優雅高貴,配上那張和白荷有七分相似的臉,美得不可方物。
白芷一挑眉,果然是親母女,看來,這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這個風頭是非出不可了。白慎行一家子沒有去白家的彆墅,而是住在北城最高檔的酒店裡。
白慎行的妻子馮漣漪這會子看著進進出出的造型團隊,淡淡地喝著茶。
她四十多的年紀,看著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保養得很好。
造型團隊在白詩白靜兩個女兒的臉上塗塗抹抹,馮漣漪滿意的看著,笑著說。
“好好打扮,彆讓那母女倆的風頭蓋過你們!聽到沒!”
白詩性格穩重,輕輕地點了點頭。
白靜這人和她名字一點也不像,是個跳脫的性子,她冷哼一聲,諷刺開口。
“媽,我看你是杞人憂天!白芷什麼樣你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紅配綠,穿著個lv大logo印花衫四處招搖,說她是我堂姐我都嫌丟人!”
馮漣漪撲哧笑出聲:“你就不興人家突然開竅啊!”
白靜說得沒錯,也不知道何韻芳怎麼養的女兒,白芷那丫頭光長著一張好看的臉,半點品味都沒有,整天穿得稀裡糊塗的,到處鬨笑話!
白瞎那張明豔美麗的臉蛋!
白靜聽到這話,又諷刺道:“開竅?上次見她還是在去年,穿著件gucci的老花色上衣,胸口處還有個大logo,生怕彆人不知道她穿的是名牌!在街上遇著她,我都躲著走,丟死人了!”
白靜嫌棄的翻了翻白眼,又說道:“再說了,白芷她家前幾個月破產,現在不過是重新開始的小公司,咱們可是從la回來的華裔富商,她們算什麼東西!”
馮漣漪聽到這話,目光閃了閃,神色有些怪,她用手指點了點白靜的腦袋。
“你呀,嘴上沒個把門的!”
白靜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摟住馮漣漪的手臂撒嬌道:“媽,你說範家和張家都回帖了?她們也會來?”馮漣漪想到這事,就得意地笑了笑:“沒錯,你爹地給北城四大豪門都發了請柬,沒想到有兩家都回了,看來咱們家啊,還是很受北城豪門的認可的!”
白靜嘟了嘟嘴:“那可不,畢竟咱們家在海外的事業做得那麼大,北城的豪門算什麼,當然想巴結咱家了,是不是啊媽媽。”
馮漣漪笑罵了一句:“胡說,咱們家哪能和張家範家比!你們兩個聽好了,這兩家的夫人要是來了,你們一定給我好好地和人家交際,聽到沒有。”
白靜笑眯眯地應道:“知道啦媽媽!”
“媽媽,那個傳說中的商業怪才範清流來嗎?”一直安靜的白詩突然紅著臉問。
馮漣漪一愣,看向大女兒紅紅的臉蛋,笑了出來:“這種交際,範清流應該不會來,但是隻要和範太太交好,以後還怕沒機會見著他?”
白詩臉一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白詩今年22歲了,比白芷還大兩歲,白靜則是和白芷同歲,都是最青春年少的年紀,少女懷春各有心事。
而此時的範家,範太太楊姿蘭正叉著腰指著老公範元謙罵。
“釣魚釣魚,你就知道釣魚!今天這個聚會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範元謙一臉無辜:“我就搞不明白了,那個海外回來的白家,你去她家的宴會做什麼?又沒有交情!”
楊姿蘭哼了一句,生氣地說:“那是白大師的家人!我能不去?你個榆木腦袋!”
範元謙被懟得啞口無言,彆的人都不要緊,偏偏這個白大師的麵子,他不得不給。
“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
楊姿蘭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誒,清流!”楊姿蘭看見從樓上下來的範清流,猛地叫住了他:“中午跟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範清流理了理衣袖上的扣子,淡聲道:“不去。”
“為什麼不去,你以前因為體質原因,是不好出門,所以不出去交際也就算了,現在身子都好了,還整天就躲在公司,哪兒也不去,這怎麼行!”楊姿蘭很不認同兒子這樣子,這大好的年紀,整天就跟一群老頭打交道,不出門怎麼能行呢!
範清流一雙好看的鳳眼垂著,敷衍地說:“今天範氏集團重要會議,我不能缺席。”
楊姿蘭一噎,老公早就不管事了,整個範氏就靠兒子撐著,這其中的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想到這,楊姿蘭狠狠地瞪了範元謙一眼。
範元謙:......他不去,你瞪我乾嘛?好無辜!
楊姿蘭沒有阻攔範清流的理由,隻能嘟囔了一句:“可惜了,白大師也去呢。”
範清流往前走的步子一頓。
楊姿蘭和範元謙都好奇地看了過去,這是咋了?
範清流掩飾地咳了一聲:“我也去。”
哈?
不是範氏重大會議嗎?
這會子怎麼又要去了?
楊姿蘭愣了幾秒後瞬間回神,偷偷地笑開了,背地裡給範元謙打眼色,看見沒,聽到白大師他就要去,什麼意思,懂嗎?
範元謙一臉懵逼,疑惑開口:“老婆,你眼睛咋啦?”
楊姿蘭心口一哽,沉聲說道:“死一邊去!”
範元謙:......這又是怎麼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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