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了之後,按照流程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這種經濟詐騙的案子,警察接過不少,倒是沒有很驚訝,淡定地做好記錄。
在經過指紋和虹膜驗證後,確認這人的確是剛出獄的劉三牛,小警察頓時覺得有些好奇。
這個劉三牛偽裝功夫十分到位,如果不是公安機關有記錄,未必就能看出他是假貨,這家公司的人是怎麼認出來的?
他好奇地問道:“是怎麼發現他有問題的?”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話,都神神叨叨地回答道。
“是大師看麵相看出來的。”
?
在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小警察很無語,正色道:“公安局辦案,請不要開玩笑。”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說什麼看麵相就能看出這人是騙子的。
劉董事聽到這話,表情十分誇張:“警察同誌你們可彆不信啊,這是我們親眼所見的!”
說完看了看周圍的人,周圍的人都認同的點頭。
警察更加無語了,這個公司的人怎麼神神叨叨的,難怪詐騙犯騙他們,腦子不好使活該被騙。
劉董事見警察不相信,還在那絮絮叨叨地解釋。
“警察同誌啊,你聽我跟你說,這個事情是這麼著的,怎麼個回事呢,其實是這麼回事,我們說的大師,那是真的大師,怎麼說她是大師,那就要從這裡說起......”
警察實在受不了了,打斷了他:“這位同誌,不要搞封建迷信。”
這人的嘴怎麼跟機關槍一樣,而且說了半天沒有一句有用的,真是受夠了。警察轉眼看向場上那名穿著白裙悠然坐著吃點心的女孩,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大師?
嘶~看著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還是個小年輕,但凡這會子做這個仙風道骨的老頭,他也不會那麼懷疑。
奇怪的是,這些人怎麼一起胡說八道,真是搞不明白。
劉董事急得團團轉,怎麼就不信他呢?
就在這時,門外推門而進兩個身材高大,身穿警服的男人。
做筆錄的小警察看見來人,立馬立身站起,尊敬地喊了一句:“吳隊,陳隊!”
是經濟犯罪科的吳警官以及刑警隊的陳嶼。
陳警官怎麼會來?這不歸他管啊
陳嶼看見小警察疑惑的神色,解釋了一句:“和你們吳隊順路,一起來了。”
是這樣,那就沒什麼稀奇的了。
白芷聽到這道有些熟悉的男聲,挑了挑眉,抬眼看去。
陳警官?那位沒有子孫福氣的陳警官,還真是巧。
隻是此時的陳嶼和白芷初見他時有很大的區彆。
眼底青紫一片,臉色很是憔悴,看來受了不少罪,白芷唇角微微勾起,在安靜的會議廳裡看向陳嶼,淡聲說道。
“陳警官,好久不見。”
說過的,會再見的。
陳嶼聽到女孩的聲音,捕捉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白芷!四目相對,陳嶼剛硬嚴肅的麵孔突然軟和下來,帶著一絲不明的尊敬,快步上前,溫和的說道。
“白大師,您也在?”
眾人頓時有些訝異,白小姐和這位陳警官認識?
而做筆錄的小警察則是懵了。
白大師?
陳隊可是出了名的嚴苛,任何裝神弄鬼在他麵前都無處遁逃,更彆提搞什麼封建迷信了。
可現在,他竟然叫那個女孩白大師?
這什麼情況?
站在一旁的吳隊也略感驚訝。
而隻有陳嶼心裡知道,這位白大師可是僅憑一麵,就看出自己老婆會有危險,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及時地救下自己的老婆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兩人短暫地打了個招呼之後,都一時無語,小警察就跟吳隊彙報剛剛做好的記錄。
在說到他們整個公司的人都一致表示,是大師看相看出劉三牛是騙子的時候,小警察的語氣有些無可奈何。
這一段根本不能夠算證據,而一旁的陳嶼卻是正色說道:“白大師看出來的,那肯定不會錯。”
畢竟他是親身經曆過那神乎其神的相麵之術。
吳隊很驚訝,陳嶼是出了名的講證據講道理,鐵麵無私,這會子竟然為封建迷信做開脫,這簡直是奇了。
不過,到底是怎麼知道劉三牛是騙子的,到底是不重要,主要是證據已經足夠了。
那小警察這會更糊塗了,要說這個公司的人被那小女孩給蒙蔽了,那他覺得有可能,可陳隊絕對不會被人蒙騙,可連他都這麼說
小警察稀裡糊塗的把劉三牛抓走,陳嶼卻停了一下腳步,有些猶豫地頓了頓。白芷見狀,並不覺得奇怪,開口問道:“陳警官,我掐指一算,你的夫人情況應該很不好吧。”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擺出了吃瓜臉,有些好奇這位陳警官和白小姐有什麼瓜葛。
而前麵走了一半的小警察和吳隊也頓住了腳步,掐指一算?
這小姑娘在警察麵前裝神弄鬼,還真是敢說!
再說了,陳隊他老婆不是懷孕了麼,陳家這些日子高興得不得了,哪有什麼情況不好?
胡說八道。
而令吳隊和小警察沒想到的是,陳嶼目光閃爍了一下,竟然點了點頭。
這是說對了?
陳警官家裡的事,連他們都不知道,這位白小姐怎麼會知道?
而陳嶼內心則是十分擔憂,白芷說的沒錯。
他老婆劉琴懷孕之後,一開始都還好,大家都很高興,喜氣洋洋的,可高興的日子沒兩天,意外就開始發生。
這些意外說出來都有些離譜,什麼平地摔跤,什麼吃錯東西,莫名其妙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管夫妻二人再怎麼小心,老天爺就像是開玩笑一樣,總是讓劉琴出點問題。
這事彆人不知道,可把夫妻二人折磨得夠嗆。
劉琴三個月的身孕,人瘦了一圈不說,身體更是敗了下去。
陳嶼無數次動了把孩子打掉的念頭,可劉琴死活不讓,他此時實在是無計可施了。
白芷輕笑出聲:“陳警官,你的孩子保不住。”眾人聽到這話,有些倒吸一口涼氣,這白小姐還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這不咒人家嗎?
然而陳嶼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惱怒的情緒。
他那一張嚴肅刻板的臉塌了下去,有些可憐巴巴的,他真誠地問道:“白大師有辦法保住他嗎?”
老婆對於孩子的執念實在太深,他沒有辦法說服她,可如果有機會保下孩子,對他又何嘗不是恩賜呢?
白芷點了點指尖,囂張的笑道:“我可以,而且,這世上隻有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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