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芷就被喧嘩聲吵醒。
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煉,那個帝王綠翡翠吊墜已經沒什麼光芒了,白芷的元氣也恢複到了二階突破口,等吸收完這個玉,就能上三階了。
太慢了,白芷心裡有點煩躁。
收集玉石沒那麼容易,更何況,據她了解,現在的好玉貴得要死!
白家原本就是做玉石生意的,如果沒破產,那就會有無儘的玉石供她吸收,可惜,破產了。
這時,房門被敲響,白母著急地叫著白芷。
出什麼事了?她剛剛就聽見外頭亂糟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一開門,白母就急匆匆地開口:“小芷,你爸爸被拘留了。”
白母急得六神無主,還是白兄仔仔細細地把事情說明白了。
白家破產,負債5億,這彆墅已經被查封了,法院之前限令是三個月內還清,否則就會拍賣房子,白父一直在外走關係,昨天回來得晚,白芷沒見到他。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早,法院的人來,二話不說就把白父帶走了,說是欠大額款項,需要拘留配合調查,連還款的限令,也從三個月內還清,改成了7天內還清。
白芷垂下眸子思索了一下,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會不會和昨天她在張家露臉有關係?
還有白荷那個蠢貨,被人算計害死了都不知道,這兩件事,恐怕是同一撥人的手筆。
會是誰呢?
白兄一臉菜色,7天之內,還清5億,怎麼可能!
白荷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就著急了,扭著個麻花臉,哭唧唧的說:
“祖宗,求您救救我爸!”
白芷聽到白荷的話,微微挑眉,心裡思索了一番,用腹語傳聲道。“我沒工夫整天替你解決問題,我可以答應你,替你完成10個願望,等這10個願望完成,你就給我心甘情願的去投胎,你同意嗎?”
白荷得知父親被抓,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滿嘴答應:“我同意!”
好。白芷指間輕點,推了一道白光進白荷的額心。小鬼要是太貪,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說到底,白父的事,就是錢的問題,把錢還上,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正好,她也缺一個替她跑腿收集玉石的。
白芷淡聲開口:“白家就是做玉石生意的,破產了就重新開始,把欠的錢還上,你父親自然沒事了。”
白兄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不諳世事的妹妹,耐心地解釋道。
“先不說5億有多難賺,就說現在,我們連啟動資金都沒有,怎麼重新開始?”
玉石生意不是擺攤開店,有個幾萬幾十萬塊就可以支起來,玉石是要靠大量的資金支撐起來的。
白兄不是沒有過東山再起的想法,可是他和白父都跑斷了腿,銀行、朋友甚至借貸公司,卻一無所獲。
他甚至還偷偷去打工,可這些都隻是杯水車薪。他也是從小金銀窩裡養大的,從來不知道,沒了資本,賺錢竟然這麼難。
這時,白芷神秘的往天上一望,輕輕開口道:“送錢的來了。”
白兄和白母一頭霧水,誰會來送錢?
直到樓下傭人許阿姨上來說道:“太太,張家先生和太太來了。”
張家!
白兄和白母一臉震驚,這不會是發現小芷弄虛作假,來秋後算賬的吧!
白芷偷偷和白荷說話:“你家不是破產了嗎,怎麼還有傭人?”白荷歎了口氣:“許阿姨來白家十幾年了,破產的時候就遣散了所有傭人,但是許阿姨不肯走,也不肯要工資,說是要陪我們把這段日子熬過去。”
其實,許阿姨擔心的是,這一家子沒人會做飯,要是沒個人照顧,恐怕會餓死。
真是操莫名其妙的心。
白家母子誠惶誠恐的往樓下走,這下子簍子可捅大了!
白母還惦記著女兒的傷,邊害怕邊悄悄地摸了摸女兒的頭,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摸到傷口!連疤都沒有!
白母滿心疑慮,不過很快就被樓下那兩個高貴氣勢逼人的人給抓住了目光。
還是先想想怎麼應付張家人吧。
白母以前是參加過張家的宴會的,對這位張太太有些了解。
張太太娘家在軍方很有聲望,向來就是不怒自威的樣子,現在看見張太太和張董親自過來興師問罪,她心裡怕的不行。
所以說為母則剛,就算再害怕,想想是自己女兒捅下的簍子,她也撐著精神,擺出一副討好的麵孔,笑著開口明知故問道:“張董和張太太怎麼來了?”
張太太看到白母,其實沒什麼感覺,但畢竟是白芷的母親,她客氣的點了點頭。
可這一幕落在白母眼裡,可就不是那個意思了,她隻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她心裡暗道完蛋,瘋狂轉動腦瓜子,想著怎麼賠罪。
就在這時,白芷直接越過幾人,大咧咧地坐在客廳沙發的主位上。
白家的東西都被搬得差不多了,彆墅看起來空蕩蕩的,客廳裡就這麼一個看起來有點廉價的沙發。
白母和白兄看見白芷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張家人,直接一臉淡漠的往座位上一坐,眉心狂跳,這孩子怎麼,這麼囂張!這可是張家人,你個死孩子,竟然趕在人家前頭坐在了主位,半點麵子都不給!
白母和白兄互相交換眼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正想著怎麼賠罪的時候,張太太突然臉上掛著笑開口道:“白大師,我們今天來是來道謝的,順便還得麻煩您看一下昨天宴會的禮物,您看...”
白兄和白母對視了一眼:......這怎麼和想象中的發展不一樣?還是當年的味道!你知道,有些鳥兒,是注定不會被關在牢籠裡的,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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