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必須相信會有奇跡的發生,沒人知道愛麗絲會在這一刻展開自己迷人的翅膀將光灑向大地,克哈的離去也給了三人喘息的機會。
我躺在地上,感受著愛麗絲光芒的撫摸,死裡逃生讓我一下子就放鬆了,現在連手指都沒力氣動了。熏還保持著緊張時候的臉,看來當時啟一下在她麵前被擊倒給她的打擊很大。休息一會兒就覺口乾舌燥“熏,有水嗎?”熏想了想說道:“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湖裡打點水。”我點了點頭又躺下了,好想睡一會兒,可是死裡逃生的興奮又讓我難以入眠,看著啟還昏迷著不由感慨,這估計是他休息最久的一次了。
躺在地上雖然很硬但很涼爽,風兒吹著,地上的藍色牧草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一會兒一股朦朧感襲來,恍惚之間看到一個人影,之後就完全沒有意識了。
熏慢慢地走在通往湖的路上,愛麗絲之光照耀下湖水閃著異彩,讓她著迷,這時的安靜平和就像剛才沒有發生過戰鬥一樣,在生死之間徘徊過一次,也讓熏明白為什麼父親一直阻止她出去,自由的代價是很高的,看見啟倒下時她感覺自己的核也停止了,像被人挖走一樣,隻能看著白一個人戰鬥,還是重傷初愈的穆族人,本身就很脆弱還一直保護她,而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看來一開始就想得太簡單了,要是先前一個人出來的話一個光華都回不了,現在也不能拖累他們,我要變強。
熏快步走向貝爾加湖,在用水壺蓄滿水後便快速往回趕。
“水打來了。”熏高興地說道,可是藍色的草地上什麼也沒有了,水壺從她手中滑落,“啟!白!你們在哪裡?”嘶啞的聲音在平原響起,寧靜是唯一的回答。熏癱倒在地,眼前一片黑暗,這黑暗即使有愛麗絲之光也無法驅散。
這是哪裡,頭好痛,我慢慢地睜開眼睛,愛麗絲之光從樹間穿過,我一時被光照耀睜不開眼,熟悉後開始打量這個地方,看來有人生活的痕跡,有一處熄滅的火堆和一些果子在地上晾曬,剛一動彈才發現手腳竟然被綁住,頓時清醒許多不可能是熏,難到是那些毛遂族人,可惡!大意了。“啟!”我輕輕地叫著,啟被釘在一棵樹上,我頓時怒了起來,啟的手腳和胸口都被粗壯的木釘釘住,我試著掙脫但一點效果都沒有,環顧左右沒看見熏,那我們估計是熏打水時被抓的,能同時帶上啟和我的除了木紋族之外就是毛遂族了,而這裡靠近他們的部落,基本可以斷定是毛遂人乾的。
我悔恨應該早點查看震蕩劍的餘量的,也不會這麼被動,現在劍已經丟失,我身邊隻有一些素材,連防身的鎧甲都拆了,隻能見機行事了。
就在我想著辦法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我一看大喜:“耕!”
在塔圖以北的無儘森林,那是一片古老的林子綿延以北而不絕,傳說裡麵住著許多種族和魔獸,但沒什麼人進去,即使進去也是走熟悉的道路,裡麵道路錯綜複雜,即使最好的獵人也不敢輕易嘗試新路,因為森林深處連愛麗絲之光都無法穿透。
耕雖然手持長矛但心中已經失去希望,但作為木紋族的驕傲迫使他依舊手舉著長矛,那些怪物長著奇怪的腦袋有像蛇一樣,也有像貓但頭上長有雙角更有些長著滿是紅眼的魚頭或是三眼的狗頭,黑色的毛皮帶著一股股腥臭,他們應該就是這無儘森林的黑暗之主,耕看著這些即使噩夢中也不會出現的生物,為了不重蹈霞的結局,耕將矛尖對準自己,冷笑道:“想要我的核嗎?死也不給你們。”仇也報了,沒有什麼遺憾了。
“不要!”一個聲音響起,一團火出現在他周圍,耕睜開眼睛驚訝地看著他:“凱,你怎麼來了。”凱說道:“我在城外發現你一直跟蹤在一人後麵,怕你有意外就慢慢也跟上來了,那人是霞對不對?”耕點了點頭,凱說道:“我們先逃出去,我這裡火石還有很多,它們好像怕火。”耕見到凱一下子有了信心,將剛剛的念頭拋在腦後:“好!我們一起活著出去。”
兩人背靠著背用火把慢慢點燃四周的乾草形成一個保護圈。凱說道:“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會離開,在等一會兒就要消光了。”耕看了看手中的火石說道:“先用這些頂著吧,到那時要是還沒走,那我們就殺出去,能殺多少是多少。”“好!,對了,你和霞有什麼仇。”耕長歎了口氣說道:“他就是殺死我徒弟敏的凶手。”凱疑惑道:“應該不會呀,你徒弟死亡時間正好是他把你送入城堡的時候,沒有可能做案的,而且這是起連鎖案件,第一個受害人是一名如卡莊死法和敏一樣都是一擊破核而忘,而且他就是暗地和城主交易倒賣穆族者之一。”耕迷茫了:“那你覺得誰是凶手。”凱想了想說道:“我從經驗和手法來看,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就是和白在一起的啟了,他有能看清核走向的能力,在於耀戰鬥時我觀察過。”耕說道:“霞臨死前也這麼說,那應該就是他了,藏得好深,我幾次詢問他和白都說不知道,騙得我好苦。”“你現在就算是知道了,也逃不出去呀。”
耕心中原來已經熄滅的火焰又一次燃燒起來,竟然殺死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要你們付出代價,為了複仇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古神如果您在聆聽的話請賜予我力量和勇氣來完成對仇人的血祭,之後我的肉體和靈魂都是您的。
這是那些紅眼的怪物一起抬起了頭,眼睛都看向了遠方的塔圖,在怪物群中不知誰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長吼,那些怪物突然朝著塔圖奔去,一會兒的功夫就隻留下火圈裡的兩人。
劫後重生的兩人不由鬆了口氣,這一定是古神的恩賜,既然是古神的旨意,我一定要完成這個使命,想到這裡耕對著凱說道:“接下來的隻能我一個人走了,凱我們就此告彆,大恩不言謝,但可能無法報答你的恩情了。我的牧場已毀,如果劫後塔圖能夠重建的話你就是牧場的主人。”說完便離開凱朝森林深處走去,無論他在後麵怎麼勸阻,耕頭也不會地消失在漆黑的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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