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禮義、鬆尾信智...
忠孝仁義禮智信...
這兩個名字除了姓氏的部分,聽起來怎麼這麼配套呢?
而這個名字的擁有者正是寺廟中最不起眼,同時也是今年來的新人和尚。
秀念!
秦智博徑直走到秀念的前邊,麵容和善地自我介紹道:“還未正式向你做自我介紹,我叫秦智博,是來自東京的一名偵探。”
對於秦智博突然向自己做介紹的行為,秀念十分不解地撓了撓頭。
“可是您昨天不是在飯桌上已經介紹過自己了嗎?”
秀念懷疑秦智博可能是突然失憶了,而秦智博直接強硬地拉過秀念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
“哦?”
“是嗎?我自我介紹過了?”
“沒關係,再介紹一遍也沒差的。”
看著秦智博笑吟吟的表情,秀念也隻能任由自己的手被彆人握住了。
關鍵是秀念試著掙脫了一下,可麵前這位施主的力氣是真的大啊!
而秦智博這邊已經默默啟動了調查。
【調查√】
姓名:高橋信智
性彆:男
年齡:18
與麻生成實的情況一樣,隻要一進行皮膚接觸的調查,假名的事情就瞬間暴露了。
唯一讓秦智博有些想吐槽的是,為什麼這些人想隱瞞自己的身份,都隻是改一個姓氏呢?
如果連名帶姓全都改了,豈不是更安全?
難道是改名太浪費腦細胞,所以懶得改?
秦智博也懶得吐槽了,至少秀念的懶給這起案件的凶手提供了一個大致的方向了。
高橋禮義、高橋信智...
說這兩個人沒有親戚關係,秦智博是不信的。
但最終確定還是需要證據,配合證據的展示也能增加讓凶手直接伏法的概率。
萬一秀念死鴨子嘴硬,咬死不認罪,那就很可能會拖延過任務時間。
所以秦智博打算先去把證據拿到手裡,然後再揭露整個案件的真相。
可問題來了。
證據就位於山泥寺瀑布的下方,以秦智博目前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準嫌疑人身份根本沒法離開警方的視線獨自前去尋找證據。
讓警方跟著自己去尋找證據倒也可以,但秦智博現在就是想報複一下柯南,讓柯南替自己跑這個腿。
畢竟山泥寺距離山下也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而且還要趴在地上才能找到那些散落的細微證據。
自己因為昨晚沒怎麼睡覺的原因也有些犯懶。
所以...
秦智博一隻手插在口袋裡,靈光一現槍在手中具象化了出來。
將裡麵提前裝好的子彈退出來,然後又用意念製造出數枚新的子彈。
由於是袖珍手槍,單手操作還是比較簡單的。
將新子彈推進槍膛裡,秦智博從後麵緩緩靠近柯南。
此時,柯南正端著下巴站在走廊,一臉嚴肅地沉思著。
現在柯南的心中有幾大疑點還未解決。
首先,想自殺的人為什麼要費力爬到那麼高的地方自殺?
其次,牆壁上的大洞是如何形成的?
穀/span再次,如果是他殺,凶手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在不留痕跡的情況下把人掛在房梁上的?
最後,凶手到底是?
就在這時,柯南感受到旁邊有人悄悄靠過來,若無其事地扶著欄杆、吹著口哨望風景。
秦智博...
看到秦智博,柯南本能地要轉身遠離。
但就在身體剛轉過去的一瞬間,四個念頭從後麵不可阻擋地湧進柯南的大腦中。
哢嚓!
哢嚓!
哢嚓!
哢嚓!
四道驚雷在柯南的大腦中響起,顱內高潮讓柯南的身體佇立在原地久久動彈不得。
首先,是他殺。
其次,牆壁上的大洞並不是人力為之,而是水的衝擊力。
再次,凶手的手法是用修行室天窗附近的地板將瀑布的水引進了修行室。
最後,確認凶手的證據就在山下,找到沾著膠帶的木板碎片就是。
比打通任督二脈還神奇,有了這些靈光一現獲得的想法,柯南瞬間就理解了一切。
原來如此...
我知道了!
接下來隻要到山下找到證據,提取膠帶上的指紋就能知道誰是凶手了!
身為行動派的柯南直接轉身向旁邊的警員詢問從山泥寺到山下的道路。
至於靈光一現的事情,雖然這次靈光一現的信息量有些大,直接略過了探案過程,但柯南也未太過在意。
之前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
而且,崇尚柯學的柯南是絕對不相信將思想強製注入彆人大腦這件事的。
相比之前,柯南更願意相信是自己推理實力的進步。
我終於要超過秦智博率先發現真相了!
而站在欄杆前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智博看著柯南像個辛勤的小蜜蜂一樣往山下跑,露出了一抹微笑。
跑腿吧!柯南君。
從山泥寺一口氣跑到山下的瀑布這裡,柯南的體能終於承受不住,拄著膝蓋喘著粗氣。
“呼呼——”
雖然眼下十分辛苦,但一想到馬上就要找到關鍵線索,從而徹底超越秦智博的破案速度,柯南就露出了一抹蜜汁自信的微笑。
不等氣息徹底平靜下來,破案心切的柯南便一頭紮進溪邊的草叢中,尋找關鍵性證據。
從某種程度來講,搜索這種微小不易察覺的證據,柯南的身高反而是優勢。
隻見柯南雙手雙腳趴在地上,從直立行走變成四足行走,像條柯基一樣仔細搜索著每一塊地皮。
在正式搜索之前,柯南就將河邊的這塊草叢分為數個區域。
然後自己按照從樹林到溪邊的方向挨個區域地毯式推進,肯定是能找到那個證據的。
再然後...
剛第一次搜到溪邊的柯南剛要轉回去繼續搜查,卻突然怔住了身體,目光停滯在水麵上。
因為在那涓涓溪流之中,柯南看到了水麵上靜躺著一個奇異的漂浮物。
這個漂浮物以一種逐漸淡化的粉紅色在澄澈的溪水中呈現,顯得異常奪人眼球。
它有些像是某種甲殼類生物軀體的外殼,隻不過現在這些外殼已經支離破碎,邊緣部分隨著水流的衝刷像餅乾的碎渣一樣漸漸破碎、裂解。
在附近的水麵上,還零散著浸泡在水中的一種半透明薄膜。
這些東西以近乎病態的恐懼姿態散落在溪流之中,就像是某種生物的屍體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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