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珍妃第一次出來,看到事事都新鮮,姐妹們一不小心玩的太久了,回到府中,已是深夜。
上官婉一進房間就看到坐在床頭上板著臉的公孫宏,隨意問了句“你怎麼還不睡?”就一頭栽到床上,呼嚕嚕的睡了起來。
今天走了好多路,她實在是太累了。
公孫宏看著她秒睡的模樣,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得多累?
突然想到什麼?他化身狗崽子,在自家媳婦身上嗅來嗅去,確定沒聞到什麼不好的氣味後才鬆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他心裡還是有點犯嘀咕。
這不,公孫宏輕手輕腳地解開了上官婉的腰帶,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這才完全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同時,他也被勾得欲火焚身,看向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妻子,公孫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泡了半個時辰的冷水澡後才勉強把身體上的燥熱壓了下去。
宋府。
宋合泛看著熟睡的老妻,也做著跟公孫宏同樣的事,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解開妻子的腰帶,沈氏一個翻身就把他給抱住了,嘴裡小聲的嘀咕著:“小純純,愛死你了……”
宋合泛瞬間頭上綠的發光,睜著兩隻眼睛到天亮。
其他男人也同樣疑神疑鬼,一夜未眠。
池玥這邊倒是一片溫馨,陸湛看妻子玩得那麼累,親自伺候她洗漱,隻不過,洗完收回了一點福利。
美其名曰,運動是為了睡得更好。
第二天。
公孫宏幾個下朝後又聚在一起。
公孫宏頂著兩個熊貓眼,憤怒的說。
“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家那口子昨晚三更半夜回來,一倒頭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也不知道去乾了什麼?”
孟廣梁也氣的拍桌子。
“我家的也一樣,昨晚我就問她幾句話,她居然說我吵醒了她,還向我發脾氣。”
“發脾氣還好,我家的睡覺還念叨著其他男人的名字,這叫我如何能忍?”宋合泛說話時嘴巴都在顫抖,可想而知被氣得不輕。
蔣維昌羨慕的看著幾個兄弟,再怎麼慘能有他慘?他連妻子跟他鬨的機會都沒有。
孟廣梁大手往桌子上一拍。
“這樣不行,這樣下去豈不上天了。”
“得想個辦法治治她們才好。”宋合泛附和道。
公孫宏歎了口氣。
“我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了,前幾天去我嶽父家說了這事之後,我大舅子還要打我,說我娶了她家妹子之後不好好對待。
可如今我想對她好,問題是人家不給機會呀。”
孟廣梁也哭喪著臉說。
“你還好,我去了媳婦的娘家,我嶽母一看到我就潑了我一盆水,我嶽父直接拿掃把趕,連話都不跟我多說一句。”
“娘家的長輩都向著自家的兒女,咱們家又沒長輩……”
宋合泛說到這裡一個勁的唉聲歎氣。
公孫宏跟孟廣梁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宋兄家沒長輩,但他們家有呀。
待他們把自家老娘請過來,他們家的媳婦還不得乖乖聽話。
自古孝道大於天,她們還能反了不是?
想到這裡,公孫宏跟孟廣梁兩人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公孫宏是草根出身,當初憑著自己滿腹才學考到京城,中了狀元之後,也曾把寡母楊老太接過來享福。
後來,他跟上官婉成親之後,楊老太說不適應這裡的生活要回老家去。
公孫宏一勸再勸,母親依然心如磐石,也就隨她了。
孟廣梁的母親倒是世家之女,他父親告老還鄉後,也就跟著回去了。
兩人當即吩咐下人快馬加鞭的去把老母親接回來,就說有急事。
楊老太一聽有急事,火急火燎地從鄉下趕來京城。
她氣喘籲籲地趕到了丞相府,剛進門就看到公孫宏迎了上來。
兩人許久未見,關心的話一籮筐,倒是一幕母子情深。
坐下來之後,楊老太一臉焦急的問。
“我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急要娘下來?”
公孫宏深吸了一口氣,將與妻子之間的矛盾一五一十的講給自家母親聽。
楊老太聽完後,臉色變了又變,她走到兒子的麵前,毫不猶豫的給了公孫宏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打得公孫宏眼冒金星,差點摔倒在地。
要知道,楊老太雖已六十多歲,但常年乾農活,力氣大著呢。
公孫宏捂著臉,滿臉委屈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娘……”
楊老太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地指著他罵道:“你納了那麼多妾室,還指望你媳婦好好待你?我看你是想吃屁呢。”
公孫宏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嘟囔著:“娘,兒子已經知道錯了。”
楊老太沒好氣的說:“知道錯了,那你去跟你媳婦說呀,跟我說做甚??”
公孫宏一臉為難:“可是娘,她現在根本不聽我的話。”
楊老太翻了個大白眼:“你活該!誰叫你以前那樣對人家!”
“娘,如今多說無益,婉兒她老是跟一幫狐朋狗友出去,家裡什麼都不管了,您得幫兒子好好說說她,讓她收收心,免得釀成大錯。”
楊老太歎了一口氣。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上官婉回到家中見到婆母,也是一臉的詫異,多年不見,沒想到婆母已滿頭白發。
上官婉給自家婆母行了一禮,喊了一聲“娘”。
楊老太笑笑的應了一聲。
看到自家兒媳婦頭上也添了好幾根華發,心裡一酸,果然是歲月不饒人,當初嬌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一把歲數了。
上官婉是高門貴女,當初公孫宏高娶了她,楊老太擔心招兒媳婦不喜,兩人很少說話,沒過幾天她就自覺的回老家了。
這些年,上官婉因為跟公孫宏兩人夫妻關係不好,公孫宏偶爾回老家省親也沒帶她回去,婆媳兩人的關係也就比陌生人好一點而已。
公孫宏看妻子來了,就說有事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婆媳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