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謙比喬拙小上幾歲,又是豐衣足食、富養長大的,沒吃過苦,更無事需他操勞,不傷神不勞力,因此體力充沛、活力十足,積攢的滿身精力除卻性事再無可釋放的地方,所以他一逮到與喬拙獨處的機會,壓抑已久的欲望便噴薄而出,活似一頭餓慘了的狼犬對上一塊香噴噴的肥肉,卯足了勁兒地啃。
“好香,娘子,你身上好香啊。”姚謙嗷嗚一口咬在喬拙的嘴唇上,接著咬在下巴上,隨後叼起臉頰的軟肉放在齒間咋磨吮味兒,喬拙疼得蹙眉,不滿地哼哼,他就鬆開牙齒,轉而用舌頭去舔自己留下的齒印,可沒舔多久,他就再次呲著牙,呼著粗氣地齧咬。
活脫脫一副要把喬拙給嚼碎了、再吞吃進肚的猙獰架勢。
“好吃,上麵好吃,下麵也好吃。”姚小少爺不光嘴巴咬人,雞巴還一刻不停地捅人,拚命地聳胯把肉棒子往喬拙底下的肉嘴裡頂送,“騷娘子,看相公把你咬得爛爛的,操得爛爛的,把你的騷逼變成相公雞巴的形狀,每天開著大口,淌著騷水兒的等相公操!”
姚謙前一刻還在想,要一步步來,磨得喬拙同意,可一旦做起來、熱血上了頭,他就把慢慢來的想法拋諸腦後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湧到了胯間的肉棍兒上,操控著他順應本心,不管不顧地發泄蓬勃的性欲。
他好久沒肏進這口溫熱潮濕的穴了,蜜液灑在他的龜頭上,再淋濕他的雞巴,當真是久旱逢甘霖,讓他整個人都仿佛沉在了溫泉水中,爽利得全身顫栗,頭皮都在發麻。
姚謙把喬拙的兩條腿抓到自己的後腰上擱著,要他用腿圈住自己的腰,“夾緊些,娘子,腿使勁兒。”
喬拙背寬闊,腰窄,臀肥,一雙長腿肌肉緊實,尤其用力繃緊的時候,飽滿且有韌勁,充滿男子健壯的美與力量感。
同姚小少爺相比,喬拙的身材要更為壯實。
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承歡於小少爺身下,打開男子本不該有的花屄迎接粗長的雞巴,挺起柔軟的雙乳迎上小少爺堅實的胸膛,兩腿盤在小少爺精瘦的腰上,腿腳隨著小少爺衝撞的節奏彈起、落下,腳趾因緊張與刺激而蜷曲。
濕漉漉的腿心裡是不斷進進出出的粗黑巨物,筋絡橫亙的大肉棒暴力地奸淫著嬌嫩的花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雞巴插得足夠深、碾得足夠重的時候,喬拙的肥屁股會繃得緊緊的,大腿與小腿的肌肉鼓起,線條流暢、健美,腳趾則爽得展開,整副身子都顫著痙攣,蜜道裡噗噗地擠出濕液,澆灑在小少爺的粗屌上,令後者更加興奮,越乾越猛。
姚謙扯開喬拙的衣襟,急不可耐地張嘴一口叼住他豐滿乳丘上的紅色茱萸,含進嘴裡忘情地吮,“唔呼……好甜,奶子真好吃。”
喬拙兩手扒在姚謙的背部,指甲隔著絲綢寢衣嵌入小少爺的皮肉裡,姚謙一乾起來便不管不顧,連帶著喬拙也失了輕重,手抓得用力,摩擦間,衣物發出陣陣絲鳴,如冬夜踏雪之聲,與撞擊的啪啪聲混在一起,滿盈了屋子。
喬拙的兩隻大奶子被姚謙來回地吮咬,這隻吸吸啃啃,那隻咬咬舔舔,蜜色的乳房上布滿深淺不一的牙印和紅痕,還被小少爺的津液給沾得濕透,深色乳粒水亮亮的,這一胸脯的水兒仿佛都是從那兩個小小的乳孔裡溢出來的,被吮得像漏了奶似的,色情極了。
“小、小少爺……”
“相公。娘子,我是你相公。”
“……唔……唔嗯……不、不是……”
“小謙弟弟。”姚謙狠狠地咬了口喬拙的嫩奶子,留下兩排清晰的齒印子,隨後咬牙切齒地說:“阿拙哥哥,你的小謙弟弟要操死你,咬死你,總有一天,讓你心甘情願地喊我相公!”
這番虎狼之言非但沒嚇到喬拙,反而激起了喬拙的脾氣。
喬拙用腳跟砸在姚謙的側腰上,怒道:“淫賊!”
姚謙疼得哎喲怪叫了一聲,緊接著鉚足勁兒地狠插一通,把襞肉搗得軟爛,乾得喬拙罵都罵不動,隻能張著嘴巴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唔啊啊……啊哈……”
“隻偷你。就算是淫賊,我也隻偷你一個人的身子!”
淫賊。偷人。這兩個詞倒是非常符合他們二人此時的所作所為。
他們在醫館裡,在沈傅湫給喬拙準備的房間,在這張四個人每晚一同睡覺的床上,趁另兩人不在鑽到了一床被子裡,身軀交疊,雞巴與肉屄深入結合,乾得火熱。
恍惚間,喬拙亂成一團糟的腦海裡浮現出沈傅湫的麵龐。
他心生愧疚,自知不該順了姚謙的意,在這張床上作出苟且之事,可每每想要掙脫姚謙,都會被對方一頓近乎瘋狂的猛操給肏得渾身發軟,提不起力道。
對不起,沈醫師,我不該弄臟床的,沈醫師,沈醫師,傅湫,對不起傅湫——喬拙在心中不停地道歉,姚謙肏得越激烈,他內心的愧意就越濃重。
喬拙閉上眼,逃避著不看姚謙,卻被後者舔上眼皮,強迫著掀開了眼簾。
“不……要……”喬拙搖頭抗拒,“對……不起……傅湫……”
喬拙不小心漏出口的道歉被姚謙聽見,瞬間惹怒了後者。
“娘子,阿拙哥哥,睜開眼看著我,看清楚了,是我姚謙在操你!是你相公,是小謙弟弟!不是那勞什子的大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不再流連忘返地咬奶子了,他對喬拙在床上喊彆的男人的名字感到極度不滿,他嗤的一下整根抽走了屌,憤怒地撕爛已經開了襠、方便他操乾的褻褲,隨手把條條碎布扔到床下,然後直起上身,挺起胯,跪在床板上,居高臨下地看喬拙。
“娘子,是相公的雞巴在乾你,睜大眼睛看,彆再叫錯人了。”
他長臂一伸,大力地抓捏喬拙的兩瓣臀,掐著臀肉把喬拙的身子懸著空地往自己的胯間拖拽。
喬拙蹬腳想踹開他,無奈身子已被肏軟,沒能掙開。
喬拙的雞巴是與寬碩身形極為不符的小巧,粉嫩嫩的一根,高高翹起。
他的私處光潔無毛,乾乾淨淨的,哪哪兒都透著股惹人憐的秀氣,隻不過此刻的兩片蔭唇被小少爺給肏得充血紅腫,一副被狠狠蹂躪過的可憐樣兒,姚謙一抽走雞巴,那口被肏開的花洞無法立時合攏,隻能一如小少爺先前所說的那樣,開著大口淌騷水,顫抖著噗噗吐汁,瞧著又浪又騷,活脫脫一放蕩的淫夫,離了雞巴便饞得噴水,蔭唇求人肏似的亂顫。
姚謙瞅得眼紅,嫌屋子黑,看得不夠明白,丟下喬拙的兩條大腿就要下床去點燈。
“我去取油燈來。”
喬拙聽了,立馬伸手去揪姚謙的衣擺,“拿燈乾嘛?”
“太黑了,看不清你的騷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彆!”喬拙驚呼。
“操都操了,看看有啥好羞的?”
“不要,彆看了……”喬拙放軟聲音,沙啞的聲線透出沾滿了情欲的嬌。
姚謙聽得雞巴脹疼,也顧不得去拿燈來照著騷屄仔細看了,他重新撲到喬拙身上,雞巴頭子嗒的一下打在被肏得爛熟的紅肉上。
他托著喬拙的腰,發了狠地聳胯,粗長的紫黑大屌順暢地全根沒入,壓著喬拙開始了新一輪的操乾,把喬拙捅得小腹直抽抽。
喬拙被肏乾得大口喘息,身子瑟瑟地顫,肥屁股抽搐般地抖動。
“娘子你怎麼這麼招人疼,操起來太舒服了,水好多,好騷!”姚謙邊肏邊激動地說:“娘子的爛逼要是隻屬於我就好了,娘子,彆管他們了,和我回家,我們成親好不好?”
一聽到成親二字,喬拙便如夢初醒地驚覺,小少爺是要和自己三姐成親的!
他和姐姐的未婚夫君在沈醫師的床上媾和!簡直有違人倫!
喬拙當即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在心中恨罵自己畜生不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發什麼瘋?”姚謙不懂他為何突然自己扇自己耳光,一臉疑惑。
“彆操了,小少爺,求你,彆再操了……”
“不行。”姚謙一口否決。
硬邦邦的肉棒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
姚謙不知道喬拙為何自扇耳光,問他也不答,索性便不問了,一個勁兒地埋頭狠乾,肏得喬拙分不出神去想那個大夫,也提不起力氣扇自己。
喬拙眼角漸濕,淚滴緩緩滑落,也不知是愧的,爽的,還是刺痛的,他嘴巴合不起來,口水沿嘴角流出,下體與姚謙交媾的地方泥濘不堪,淫液四濺,汁水噴得被子和床單都濕了。
他被姚謙拖著一下接一下地狂肏,淚水模糊了雙眼,他看不清,也沒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這樣重複的打樁動作持續了多久,隻知道一直被乾到下身麻木,姚小少爺還沒有放開他。
姚謙在他的屄裡屄外射了不止一次。
姚小少爺第一次爆發的時候,喬拙還配合著夾緊了逼,由著灼熱灌滿他的甬道,他心想:射完了就好了。
但是事與願違,喬拙本以為姚謙發泄一次就能結束,結果竟是低估了久未開葷的姚小少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射完的雞巴沒歇多少時間,就又在嫩屄裡勃起,變得又硬又燙。
喬拙驚恐地扭腰想逃,卻被姚謙緊緊箍在懷裡,就著精液的潤滑,再一次大乾特乾了起來。
倆人做到後麵,喬拙的臉、胸、腰腹、臀還有腿全都濺上了白濁的黏液,姚謙有時候射在屄裡,有時候則握著雞巴射在他的身體上,像標記地盤的小狗,勢要讓喬拙從頭到腳都染上他的氣味。
姚謙自己也不枉多讓,全身上下都是兩人的愛液,但是與喬拙的抗拒不同,姚謙高興極了,也興奮極了。
他不知疲倦地做到天色將明,直到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才摟著喬拙一起睡倒在床上。
床鋪外側的床單皺巴巴、濕淋淋的,兩人便摟抱著滾到床的裡側,尋了個還算乾燥的地方,擠在一起睡。
姚謙本想與喬拙麵對麵地抱著,但喬拙不願,他用儘全身力氣翻了個身,背對姚謙。
姚小少爺則不知饜足地摸著肉臀,把半軟的雞巴塞進爛紅腫脹的肉花裡,喬拙有氣無力地蹬了蹬腿,不出所料沒能把姚謙踢開,他累極了,實在是較不動勁兒了,隻得不情不願地窩著睡了。
姚謙輕吻喬拙的頸側和耳垂,聽著喬拙逐漸平穩的呼吸聲,自言自語道:“娘子,我隻要你。我會退婚,然後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地把你帶回家。”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與明磬塵徹夜未眠,他們昨夜收到消息,被關押在牢裡的幾個鬨事者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事出古怪,沈傅湫是當事人,便被帶去訊問。
沈傅湫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他一直呆在醫館,有人可證。
知縣也不認為此事是沈傅湫所為,便將他留下,請他幫忙檢驗屍首。
與他們一同在場的,還有鏡崆。
幾人一直忙碌到清晨才告一段落。
回了醫館,二人本想著悄悄進屋,免得擾醒喬拙,豈料一推門,就看見一片狼藉的床,衣物散落的地板,以及裹著被子擠在床角的喬拙與姚謙。
啪嚓。
沈傅湫碰倒了茶壺,瓷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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