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兒學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得問明磬塵。
畢竟他總喜歡從市集上淘些亂七八糟的畫本子回來,喬拙躺在床上養傷的這段日子裡閒來無聊,沒事可乾,便有一搭沒一搭地翻,不知不覺間也看了不少。
這些畫本的內容大同小異,最近看的一本,是說兔妖報恩的。
先前小白也給他讀過一本,這本換湯不換藥,內容雷同,隻是把狐狸變作兔子,且稱呼稍有改動。
兔妖管救了它的人叫“恩公”,白天為恩公洗衣做飯,晚上嘛……小白這次挑的畫本子倒沒上回那本畫得露骨,略過床笫上發生的事兒,直接跳到了第二天早上,不過看著化形成女子的兔妖日漸隆起的肚子,想也知道,夜晚定是做了些小兒不宜知曉的事情。
而就是這本彆人當作消遣的讀物到了喬拙這兒,竟成了啟發。
喬拙猛然意識到,自己不正是被沈醫師帶回醫館,好吃好喝的養著,受了沈醫師的大恩惠嗎?自己需得要報答恩情,萬不可像另一本裡寫的惡蛇一般,忘恩負義。
他這麼大個人,腦子卻簡單,跟牙都沒長齊的小孩子一般,看個畫本子也能深受影響。
是以,等到傷好得差不多了,喬拙便一刻也等不得地去找了沈傅湫,要向“恩公”報恩了。
此時此刻,被沈傅湫壓在身下的喬拙摸摸自己鼓起的小腹,茫然地想,自己就和畫本裡的兔妖一樣,報了恩,肚子就大了。
思及此,他眼波一轉,怔忡地看向沈傅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看著近在咫尺之間的雋秀麵容,喬拙本就混沌不堪的頭腦愈發混亂,他暗暗地想:沈醫師可比畫本裡的“恩公”好看多了,不,不光比男子好看,那隻化成人形的兔妖也遠不及沈醫師貌美。
他一條腿無拘無束地晃蕩著,另一條高抬著擱在沈傅湫的肩頭,下身的花蕾被粗大的陰莖給捅得綻開,色澤嫣紅,嬌俏可人。
喬拙的姿勢彆扭而放蕩,但他一心撲在沈傅湫的身上,沒顧得上感到羞恥。
他被眼前的這張漂亮至極的臉蠱惑得直接伸手,攥緊沈傅湫的衣襟,將已然同自己貼得很近的美人拉得更往下一點。
“好看。”喬拙自顧自地低聲喃喃道。
語畢,他便微微側首,探頭親上了沈傅湫眼下的那顆紅色小痣。
也不知他的自言自語是在說人好看,還是紅痣好看。
他一動,插在體內的大肉棒就攪得肚子裡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滿溢的濁精從雞巴和肉壁之間的狹小縫隙處擠出,白色的粘稠液體緩慢地順著臀部的圓弧向下淌,落到桌案上、地麵上。
一親芳澤,二目傳情。
厚實的雙唇吻上紅痣,這之後,則一路綿延遊弋,輕輕地擦碰過沈傅湫的眼睫、眼瞼。
移至眼周時,沈傅湫配合地閉上了眼,然而這雙溫軟的唇瓣並未多做停留,飛快地一觸,便逃也似的移至眉毛,再向額頭而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雙唇落到鼻尖上,沈傅湫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顫了顫,細微的變化透出他此刻內心的動搖。
沈傅湫並非無動於衷,心中不似表現出來的這般平靜。
喬拙隻頓了片刻,隨後繼續向下。
雙唇碰到人中的凹陷處的那一刹那,就見沈傅湫遽然睜眼,深灰的眸子直勾勾地望進喬拙的眼底,眼中神色未加掩飾,直白且極具侵略性。
這是一種屬於雄性的、捕獵者的眼神。
喬拙被他可怖的眼神嚇到,身子一顫,抖抖索索地略過嘴唇,快速地在下巴那兒碰了碰,然後重新躺回桌子上,神色不安地偏過頭去,不再多看沈傅湫半眼。
像是一隻偷香的貓,黏人,但甩尾離開的時候乾脆利落。
沈傅湫的心就像是被沾滿了墨水的筆重重地戳了一下,濃墨重彩的,然而筆鋒卻戛然而止,斷在了一個不該斷的地方。
哪有撩撥人到一半,自己先退縮的?
沈傅湫如鯁在喉,心裡是又氣,又好笑。
他用虎口掐住喬拙的下頜,迫使身下人轉過臉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僅是身子,他還要獨占喬拙的視線和……和……什麼?
沈傅湫難得愣神,心頭咯噔一下,好像有某個念頭一瞬而過,然而未待他細究,門就被叩響了。
“師父!”
曉選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在屋外響起。
“師父,有人找。”
沈傅湫蹙眉,想叫曉選待會兒再來,卻在瞥見喬拙愈來愈紅的麵色時,突然變了主意。
他沒有馬上作答,而是放下了喬拙那條翹在他肩頭的大腿,並且在喬拙以為他要放自己離開時,抓著後者的小腿擱到了腰上,另一條腿也是如此。
這一下子,喬拙非但沒被放開,反而又換成了雙腿盤腰的姿勢了。
“沈醫師?”喬拙低聲疑道。
沈傅湫輕哂一聲,掐住喬拙的腰,將人固定在身下,緊接著,便聳腰連撞了好幾下。
“唔……不……唔唔……”喬拙驚得瞪大了眼,雙手交疊著捂住嘴巴,不敢泄出口中吟聲,怕被屋外的曉選聽了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而上麵的嘴雖捂住了,但下麵的小嘴卻已經被操成了男人雞巴的形狀,而且還正在被大肉棒一頂一頂地捅,甬道裡邊盛滿了精液和蜜液,肉屌每動一下,都要連帶著響起噗呲噗呲的黏膩水聲。
喬拙慌得全身都在顫,看向沈傅湫的眼中帶上了幾分哀求的意味。
沈傅湫垂眸看他。
喬拙生得周正,五官剛毅,雖說不是時下的姑娘們喜歡的翩翩俏公子的相貌,但也是俊的,特彆是那一雙眼,明明眼尾染紅,可憐兮兮的,卻還要睜大了瞪人時,尤為傳情。
“師父——”門外的曉選拉長了聲音,即使隔著門板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無奈,“找的不是你。”
屋內就他們二人,找的不是沈傅湫,那便是喬拙了。
可曉選是怎麼知道喬拙也在屋裡的呢?
喬拙眨巴眨巴眼,忽而明白過來,是不是自己方才叫得太大聲,被聽見了?
曉選來了多久,又聽了多少呢?
聞言,沈傅湫也臉色微變。他習過武,屋外若有人經過,定能辯出是誰,但曉選顯然未曾來過,既如此,又是何人知曉喬拙在屋內呢?
“你來之前見過誰?”沈傅湫問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我不知……我和人問了路,但不知道是誰……”
就在沈傅湫的眉頭愈蹙愈緊的時候,屋子外邊突兀地響起幾下刻意的踱步聲,接著,稚嫩的童聲便響了起來:“哥哥,我買了新畫本,想聽你給我念呢。”
在聽到小白的聲音的瞬間,喬拙的臉色霎時漲得彤彤紅。
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後,便語無倫次地低聲道:“不、不……我……雞巴,沈醫師,雞巴……出、出去……我……”
興致被攪,沈傅湫也沒心思再繼續下去。
他早已知曉喬拙的這個所謂的堂弟並非尋常人,但對方的身手他還沒正式領教過,現如今看來,這悄無聲息的本事倒是真的厲害。
在明磬塵發出聲響前,沈傅湫絲毫沒有察覺到有第二個人在屋外。
沈傅湫幾乎可以肯定,他是故意如此的。
“哥哥,你在裡麵做什麼呢?怎麼不理我?”
隻有確信喬拙就在屋內,才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小白……咳咳……”喬拙提高音量,想回應小白,可是一開口,聲音就啞得不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才壓低嗓音時還好,啞得不那麼明顯,可一旦用稍大些的音量說話,聲線中的沙啞以及歡愛過後的暗昧粘稠便不容忽視。
喬拙咳了幾聲清嗓,再度開口時,卻依舊是啞的,他隻得緩慢地、一字一句地道:“我和沈醫師有事要談。”
明磬塵問:“你們談了這麼久,談好了嗎?”
喬拙飛快地看了眼沈傅湫,答道:“談……談好了。”
聽到喬拙的回答,沈傅湫不悅地半挑起眉,傾下身子,一口咬住喬拙厚實的耳垂,含糊地問:“真的好了?你的騷穴還咬著我不肯放呢。”
喬拙被沈傅湫呼出的熱氣烘得腦袋發昏,整個人暈乎乎的。
一邊是小白,一邊是沈醫師,喬拙被兩人夾在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幸而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自己今天已經幫沈醫師消過火了,再繼續下去便是白日宣淫,於理不合,他不該如此耽誤沈醫師的時間,是以,在迷迷糊糊之間,喬拙做出了選擇:“好、好了的,沈醫師,您、您拔出去,小孩子在外麵……”
“嗬,小孩子?”沈傅湫冷笑。
喬拙下意識裡仍是把小白看作小孩兒的,畢竟小孩模樣的小白又乖又軟,聲音糯糯的,很招人喜歡,喬拙一聽見他的聲音,腦海裡就躍然而出那個冰雪可愛的嬌小身影。
喬拙皺眉,推了沈傅湫一下,力道不大,與其說是推,倒不如說更像是在嬌嗔,“下、下次再幫您消火,外頭還有兩個孩子呢,我不能再呆在這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這話說得曖昧不清,好似一位育了兩個小娃娃的婦人,一麵要應付不知節製的自家男人,一麵又急著要去看孩子。
“哥哥,談好了就快出來吧,想聽你給我念新的畫本。”
“嗯,馬上就來……唔嗯!”
喬拙答應到一半,尾調突地拔高,這是受了驚,全因沈傅湫趁他不備,在他的鎖骨上方狠狠咬了一口。
咬完之後,是輕柔的舔吻,可這份柔情未持續多久,則又轉變為大力的吮吸。
喬拙的身子本就被操乾得發軟,手腳乏力,提不起勁兒,因而當沈傅湫在他的鎖骨處吸咬時,他根本沒力氣掙開。
細密的吻,伴有輕微刺痛感的齧咬,還有雙唇緊緊貼在皮肉上的吸吮,這些直叫人失神的觸感從鎖骨開始,沿著喬拙的頸子,一路蜿蜒向上。
沈傅湫心中不愉,所以用的力度稍大了些。這到處勾引人的小渾蛋,分明正躺在他身下,肚子也被他的精液灌大,心裡卻想著彆的人,還口口聲聲要他拔出去。
他覺得不甘,但屋外之人與他談妥的條件實在太過豐厚。
他的師父,即神醫穀現任穀主許商,都未曾把醫穀代代相傳的密文全部告知於他,而這個來曆不明的小孩卻像講哄小兒的故事一樣,非常隨意的便道了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許商一直惦記著沈傅湫與自己女兒的婚事,曾明裡暗裡地在沈傅湫麵前透出消息,意思是隻要他和許蘇情成婚,那麼穀主之位和穀中密文定是傳與他的。
沈傅湫是穀主愛徒,照理來說不必自立門戶,但沈傅湫不願為了繼承醫穀和密文,就把終身大事草草定下,所以他們師徒二人就這個問題一直僵持不下,尤其在沈傅湫成人後,許商催得越發的緊,這也是為何當年沈傅湫執意要離開醫穀,到外界行醫的原因之一。
他曾有幸習得禁術一二,但這不過是冰山一角,是許商拿來釣魚的餌,利誘他的。
作為醫師,許商的醫術毋庸置疑,但作為統管神醫穀的穀主,他本人的德行卻有所欠缺,此人說得好聽,是重情重義,若是說得直白些,便是不分是非、任人唯親。
沈傅湫不曾違逆許商,皆因許商有恩於他。是許商將他一個流落在外的孤兒帶回醫穀,撫養他長大,且教授他醫術的,是以,即使不讚同許商的一些所作所為,但沈傅湫並不會與許商發生正麵衝突。
可他對醫術卻又求知若渴,就好像天性如此。
他說胡大夫是個醫癡,實則沈傅湫自己也不枉多讓。
人必有癡,而後能成。若非對醫術有癡,僅憑天賦,是得不到如今成就的,隻會白白浪費了天資,墮為庸人。
所以明磬塵的出現對沈傅湫而言,正是能夠滿足他的求知之欲的。
但是就這樣輕易把人放走,沈傅湫又不甘心,所以他才會賭氣似的在喬拙的脖頸和鎖骨上吮出一個個紅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隻感覺脖子上又熱又疼,還癢癢的,很難受,殊不知那截蜜色的頸子上,已經遍布了殷紅的吻痕。
留下自己的印跡後,沈傅湫才放開喬拙。
沒了堵穴的大雞巴,肉腔裡積攢的大量濕液就跟泄洪一樣,嘩的一下湧了出來,隻消一瞬,就把喬拙的屁股蛋兒淌濕了,還有他身下的桌麵和地板,也全都被他的穴裡流出來的濁液給淋濕了。
喬拙抖索著身子,被捅得無法立即合攏的花穴大敞著流水,活像失禁了一般,強烈的羞恥感將他整個兒裹了起來,令他恥辱地閉上了眼,焦灼地等待體內的淫液流儘。
這個過程中,他的上身癱軟在桌上,兩腿則無力地蕩著,瞧著可憐且無助。
他說要走,卻沒了自己走的力氣。
最終還是沈傅湫看不下去,把他撈進懷裡,抱下了桌,清理下體的。
大致清理完後,沈傅湫又幫喬拙穿上褲子,再係好衣帶,外褲是沈傅湫備在書房的,他忙時可能會一連幾天都呆在這裡,晚上就直接睡在書房,所以就備了幾身衣服在這,他的褲子對喬拙來說有些偏長,但還不至於拖地。
喬拙的外衫在兩人胡鬨的時候被弄得又皺又臟,沈傅湫便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給他披上。
沈傅湫打好最後一個繩結,冷著臉問:“說什麼弟弟,其實就是你的小情郎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語氣裡竟是有幾分難掩的醋意,酸溜溜的。
可惜喬拙雖身子敏感,但在聽聲聽音這方麵卻很木訥。
他的身子飽嘗男人滋味,是被操透了的,可他對待感情卻是魯鈍憨拙的,隻是朦朦朧朧地知道一些,自己的情愫都尚未完全捋明白呢,又哪裡能分得清彆人的心思?
而像沈傅湫這樣說話婉轉,需得要揣摩內裡含義的人,他就更不懂了。
“我、我先出去了。”喬拙沒有作答,直起身子就要走,卻在剛踏出第一步時,就脛骨發軟,身體一歪,要摔倒下去。
這是被乾得腿軟了。
沈傅湫眼疾手快,一把攬住他,然後就這樣摟著人帶到了門口。
喬拙推開屋門,就見小白和曉選一同候在外麵。
“哥哥。”小白仰頭看他,“你怎麼這麼慢呀。”
“我、我……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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