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並非鬼醫穀弟子,而是後來歸順至沈氏醫館的大夫,來書房是為了和沈傅湫探討近期接診的一個患者的病情。
病人剛及而立之年,是個常年乾體力活的高大漢子,身體底子好,從沒生過大病,但前幾日不慎染了風寒,頭兩天高燒不退,第三天體溫稍降,可降過了頭,又在夜半時候發起了低燒,身上還局部起了些小疹子,不像普通的傷寒。
胡大夫是鎮子上一位比較有資曆的老醫師,在沈傅湫這一行醫穀弟子來青衫鎮之前,也算得上是鎮裡數一數二的大夫了。
連他都覺得棘手,這病人的病情恐怕不簡單。
沈傅湫單手手肘撐在桌案邊沿,以掌托腮,另隻手則自然垂下,下半截胳膊被寬大的實木書桌擋住,胡大夫沒在意他的坐姿,粗略看看,便以為另一隻手是擱在腿上的。
胡大夫是個實誠人,對病人上心,做事認真、負責,是最早來到醫館的本鎮大夫,他並不像有的老大夫,覺得這把年紀了還要在一個後生小輩手下行醫丟麵子,他隻認醫術,沈傅湫的醫術足夠高明,他便來到醫館,一麵治病救人,一麵可以精進醫術。
胡大夫對沈傅湫印象不錯。小小年紀,就掌握了一手高超的醫術,最難得可貴的,還是沈傅湫態度謙遜,沒有年輕人得誌的高傲自大,而且不自滿、不藏私,溝通起來很順暢,不像他那個姓孫的師兄,對著他們這些本土大夫態度惡劣不說,還成天神神秘秘的,跟防賊似的防著他們。
沈傅湫這廂麵色如常地與胡大夫討論病情,可憐那喬拙,膽顫心驚地躲在桌子底下,整個人蜷縮在一起,連腳尖都緊張得繃直了,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一不小心從桌腳邊露了出去。
一張周正的臉龐漲得通紅,似是給蜜糖做的小人兒鋪了層胭脂。
喬拙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兩隻耳朵裡都像是覆了層薄薄的窗戶紙,沈醫師和另一人的對話聽在耳中很是模糊,倒也不是完全聽不見,隻是極不清楚,連聲音都跟蒙灰了似的,聽不真切。
隱約間,喬拙聽到他們提及“高燒”二字,他迷迷糊糊地想:我也好熱,臉熱,身上熱,腦子也熱,我可能也發燒了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現在整個口腔裡都被沈傅湫的味道給充斥著。
好聞的,能令人安心的味道……但是太過濃鬱,卻將他熏染得微微暈眩。
喬拙縮在桌子底下,委屈地想著,他們談了好久,沈醫師是不是把自己給忘了?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嘴裡還含著沈醫師的東西,他怎麼會忘了呢。
方才沈傅湫強行按住喬拙的後腦往下摁,令他措不及防地腦袋一歪,碩大的莖頭便打了個彎兒,直挺挺地向右邊捅了去,把他的右腮幫都給戳疼了。
喬拙怕被來人察覺,因而隻得小幅度地調整,口舌並用,慢慢地將嘴裡的陰莖挪動位置,移作筆直地往咽喉而去的方向。
沈傅湫的那根東西雖模樣秀氣,瞧著漂亮,可尺寸卻是極大的,光是半勃的狀態就已經把喬拙的嘴給撐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柱身才進去小半截兒,就已經頂得老深,直叫人噎得慌。
莖身上橫亙虯結的青筋在一凸一凸地跳搏,飽滿的龜頭重且緩地擦過上顎,最終抵到了將近喉嚨口的地方。
喉頭被異物堵住,不僅合不攏嘴,就連口中的唾液也無法吞下了。
透明的津液中混含著從馬眼兒裡溢出的濁液,一道從喬拙的嘴角滲出。
而沒有咽下去、也沒能溢出來的唾液則積攢在口腔裡,像一汪溫熱的泉水,供沈傅湫的雞巴泡在裡麵,儘情享受這舒適怡人的溫柔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唔嗯……”
隨著時間的推移,喬拙的頭腦愈發混沌,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
他脊背佝僂,蜷著寬碩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躲在桌下,漸漸的,由於口中被巨物塞滿,身體姿勢又是彆扭、難受的,這狹小的空間越發的令他感到閉塞,呼吸也開始變得不怎麼通暢,從鼻孔裡噴出的氣越來越熱,還帶有呼哧呼哧的輕響,炙熱的氣息儘數噴灑到沈傅湫的大雞巴上。
他缺氧了。
大腦的缺氧會降低人的思考能力。
喬拙的戒備心在這個過程中逐漸卸下,腦子好像不轉了,理性遠去,隻能依靠本能行動了。
既然感到熱,那就把衣服脫掉。
喬拙鬆開捏住陰莖的手,轉而去扯自己的衣襟,但是手指卻很粗笨,一點兒也不聽話,沒法輕輕巧巧地解開衣衫,除了靠蠻力拉拽,彆無他法。
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動靜從桌子下方傳出。
正說得起勁的胡大夫尚未察覺,還在跟沈傅湫滔滔不絕地討教問題。
但沈傅湫是知曉喬拙此刻的狀況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移開摁住喬拙後腦勺的手,對方卻仍沒有鬆口,反倒因得了自由,而肆意妄為起來。
喬拙開始聳著腦袋,前後晃動地吞吐起陰莖,濕濕軟軟的舌頭胡亂地到處舔,沒有一點章法,全憑本能。
沈傅湫的雞巴在他的嘴裡愈脹愈大。
這根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喬拙動得困難,很費力。
含著的口水能吞咽下去的都咽了,而咽不了的,要麼沾到了沈傅湫的雞巴上,當潤滑了,要麼就從唇邊淌出來了。
喬拙邊舔邊吸,有一些剛落到一半、掛在嘴角的津液又被他給嘶溜嘶溜地吸了回去。
“唔……唔嘶……”
嘶嘶的吸水聲,和窸窣的摩擦聲越來越大。
胡大夫這才發覺到不對勁,“館主,這回你聽見沒?什麼動靜?”
沈傅湫心想,還能是什麼動靜,不就是某個忘乎所以的小渾蛋弄出來的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正當他想將胡大夫敷衍過去時,身下的喬拙突然啞著嗓子哼了一聲。
“唔哼!唔……”
胡大夫驚道:“館主,這聲音好像是從你那兒來的!”
沈傅湫泰然自若地笑道:“你聽錯了,是窗外傳來的,可能是路過的野貓吧。”
胡大夫皺眉,“野貓?貓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沈傅湫趁他望向窗外思考的間隙,快速地垂眸看了眼喬拙。
不看不打緊,這一看,直接叫他下體一熱,本就已經脹得老大的雞巴又勃動著大了一圈。
隻見著書桌下邊的狹窄空間裡,喬拙縮著身子藏在底下,腦袋露在外麵,擱在自己的胯間,身子隱在暗處,衣襟淩亂地大敞,深蜜色的肌膚小半在明,大半在暗,若隱若現的,好像一塊剝了一半兒糖紙的小蜜糖,不,不僅如此,這塊糖還是被人舔了一口的,前端濕噠噠的,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水。
本想著讓這不知輕重的小渾蛋吃個教訓,長長心眼兒,彆總是又笨,又愛瞎撩撥人的,沒成想,得了教訓的反倒是他自己。
沈傅湫沒料到,喬拙竟這般善於撩人心弦,傻氣裡透著刻入骨髓的澀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在心裡暗罵自己,當真是荒唐!
沈傅湫沒法視而不見,再做不到悠然地單手托腮,同胡大夫探討病情了。
他左手虛握拳,在桌案上敲了幾下,以掩飾掉喬拙發出的聲音。
“胡大夫,這病人的病症我記下了,你先去忙,待我查閱醫書,再與你詳討。”
胡大夫聽他這麼說,當即覺得這病有蹊蹺,定不簡單,“好的,館主,我就不多打擾了,你查好了讓人叫我一聲就成。”
語畢,他一刻也不耽擱,立馬轉身出門,卻在關門的時候,忽然想通了什麼,回頭道:“館主,我知道了!那野貓肯定是發情了,這貓不在春天發情,反而發了秋情,所以叫聲才會如此之怪!”
沈傅湫心想這醫癡怎的除了和醫術相關的,其餘的一概思維簡略,麵上卻是笑眯眯地附和道:“言之有理。”
待到胡大夫關上門,沈傅湫才施施然彎下身去,用右手虎口卡住喬拙的下頜,將人拉離了自己。
他低眉垂眼地看著神情迷離的喬拙,笑道:“讓我來看看,發秋情的野貓,是個什麼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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