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醫師!”
喬拙慌裡慌張地衝出屋門,麵色緊繃,大喊著“沈醫師”,然後一頭栽進了沈傅湫的懷裡。
沈傅湫沒料到這一大清早的,喬拙竟會主動投懷送抱,而且還是衣襟半敞著,同手同腳地撞了過來,他不由得一愣,手也一鬆,隻聽得哐嘡一聲,藥箱砸到了地上。
沈傅湫沒去管藥箱,而是先揚手抱住了喬拙,“怎麼了?”
喬拙沒有回答,一言不發地用雙手圈抱住沈傅湫的腰,然後垂著腦袋往前湊,將側臉擱到了沈傅湫的肩上,依偎著他。
喬拙那一雙挺立渾圓的巨乳此刻被擠得變了形,蜜色的乳肉滑膩、軟嫩,僅靠一層單薄的裡衣遮蔽,幾乎可說是沒有任何防備地壓在沈傅湫的胸膛前。
兩顆圓圓的乳粒也直挺挺地往沈傅湫身上戳,他似乎是感覺這個姿勢有些羞恥,因而難耐地扭了扭腰,試圖調整一下。
然而這一扭不打緊,那黑兔似的乳房跟著聳了聳,乳頭也順勢向上磨去,矗立著朝上,紮眼得很,微透的單衣非常明顯地凸起兩個顏色偏深的圓點。
“你怎麼了?”沈傅湫再一次詢問道。
以喬拙的性子,是絕不可能自己跑出來,在這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過道裡做出這般與人親近的舉動的。
事出反常必有因,何況喬拙連衣裳都沒穿好,衣襟淩亂著就急衝衝地出來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彆怕,告訴我,是不是姚謙欺負你了?”
喬拙頭埋在沈傅湫的肩窩處,搖了搖。
衣裳是昨晚小白逗他時撩開的,後來就這麼摟著小白睡了,早上起得急,也就忘了把帶子係好,忙裡忙慌地跑來擋沈傅湫了。
他因心虛而氣息有些紊亂,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著,胸前的蜜色丘壑不停地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沈傅湫還想追問,但發問前不經意地低頭看了眼,隻這一眼,就要他呼吸一滯,再也挪不開視線了。
敞開的衣衫半露出一道深邃誘人的乳溝,雙丘被壓扁,那道深溝一路蜿蜒,直至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地方,其下的,便是視線無法抵達之處。
明明毫無防備,卻又半遮半掩。穿了衣服瞧著比不穿還要騷,勾得人心泛漣漪,引起無限遐想。
沈傅湫突然覺得喉頭發乾,這一大早的看見這幅美景,實在是令他有些把持不住。
他早知道喬拙的身子媚人,又純又騷,奇異且曼妙,可即使已經有過心理準備,乍然碰上主動的喬拙,他也著實有點招架不住。
沈傅湫極力地克製著體內騰湧的情欲,堪堪維持住理智,嗓音沙啞地道:“遇到什麼事了?咳,說話。”
喬拙心裡著急,也不知小白藏好了沒有,腦子裡一團亂糟,本來就不聰明,不大會扯謊,現在更是什麼都想不到,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憋不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話。”沈傅湫重複道。這一回,他的語氣要比剛才冷得多。
喬拙聽在耳中,以為沈醫師是不耐煩了,因此被嚇得一激靈。
實則卻不然。沈傅湫這是壓抑得狠了,調子才會如此冷淡。
情急之下,喬拙脫口而出道:“想、想你!”
簡單的兩個字,輕如鴻毛,可猝不及防地砸到沈傅湫的心上,卻是壓折了他心間繃緊的弦。
沈傅湫瞬間失了理智。一手掐著喬拙的腰,另隻手抓起喬拙的一條大腿,半拖半摟地把人抵到了牆上。
“唔!”喬拙的後背撞了一記,疼得悶哼了一聲,然而未待他反應過來,沈傅湫就已欺身而上,下巴擱在他的鎖骨凹陷處,柔軟的唇親上了他的脖頸。
“這才過了一天,就想我了?嗯?”
“沈……沈醫師?”喬拙被沈傅湫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驚得傻眼,剛喊了句沈醫師,股間就被沈傅湫用膝蓋頂撞了一下。
“要叫我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紅著臉,道:“……傅湫。”
“嗯。”
啄吻細密地落在喬拙的肌膚上,從脖頸開始,一路向下。
喬拙被沈傅湫禁錮在自己的身前和牆麵之間,動彈不得,半推半就地由著對方親吻。
直至親到乳房時,喬拙才如夢初醒似的推了推沈傅湫,拒絕道:“不、不能這樣,萬一有人過來……”
聞言,沈傅湫嗤笑了一聲,“嗬,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晚了?”
然後他便低下頭,隔著薄薄的裡衣把喬拙的奶子吮進嘴裡,與此同時,還捏玩起另一邊的乳頭。
不過很快,沈傅湫就覺察到了古怪。他先是用自己的身體罩住喬拙的身子,接著稍稍掀開了一點衣襟,視線自上而下地投向喬拙的胸脯。
果不其然,和他感覺到的一樣,右側的乳粒要比左側的略大一點,像一顆熟透了的小葡萄,墜在泛著微粉的蜜乳上,而且很明顯是被人咬腫的,乳暈上麵還留有極淺的牙印。
沈傅湫問道:“誰咬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啞然。他不敢回答。
沈傅湫又問:“是姚謙?”
但是剛問完,他就覺得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違和感,可究竟怪在哪裡,他一時半會還未想明。
喬拙遲疑不定地搖了搖頭。他在思量該怎麼和沈醫師解釋,但大腦裡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出來。
喬拙想:我怎麼就這麼笨!
而沈傅湫也在心裡想,這笨木頭衣裳都沒穿好就從姚謙屋裡跑出來,肯定是被欺負過了。
思及此,他再一次道:“辭了姚家的差事吧。”
“不,我……”
“喬拙,你為何非要呆在姚家?難不成……是因為姚謙?”
喬拙沒想到沈醫師會這麼說,下意識就否認了,可他又不想把他爹花錢買差事的事情告訴沈醫師,所以閉口不言,隻是一個勁地搖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蹙眉。先前提起這個話題時,喬拙沒有答,他以為喬拙是不願意,所以也就作罷了,可今日看喬拙的模樣,卻像是另有隱情。
“不是為了那個草包少爺,那是為了誰?還是說,你有把柄在姚家人的手上?”
喬拙仍是閉著嘴,不肯答。
沈傅湫這人,看似溫和、好說話,但真遇到他認為不對勁的事兒時,便執著得很,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逼得喬拙把緣由給說出來。
喬拙拗不過他,最終伏在沈傅湫的胸膛上,用平生最快的語速把他爹賄賂人得來差事的事兒給交代了。
他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縮著腦袋不敢抬頭,悶悶地道:“沈醫師,您……您彆和其他人揭發我……”
這個答案是沈傅湫未曾料到的。雖出乎意料,但也不失是個好消息。
不過他雖心中竊喜,但麵上還是故意擺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道:“你這差事來得可不乾淨。”
“唔……”
“想要我為你保密,你可得拿出點誠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誠意?什麼誠意……”
沈傅湫眼波流轉,淺笑道:“你自己想。”
喬拙一頭霧水,搞不明白沈醫師所說的誠意是什麼,他隻好用唯一會的和人親昵的方式,向沈傅湫表達自己的誠意。
他微微踮起腳尖,將臉湊過去,然後親了一下沈傅湫的嘴角。
他飛快地親完,又小心翼翼地覷了眼沈傅湫的神色,卻見對方麵色如常,並未看出什麼變化。
他想:可能親一下還不夠。
於是又學著沈傅湫方才親自己的樣子,在沈傅湫的脖頸處密密地吻,“唔……這樣可以嗎……您感覺到我的、我的……誠意了嗎?”
凸起的喉結不安分地上下滾動,暴露了它的主人內心的波瀾,但沈傅湫嘴上仍說:“就這樣?嗯?”
喬拙抬手攬上沈傅湫的肩頸,軟和的身子掛在沈傅湫身上,輕輕地蹭了蹭,“唔……白天不行,下次……下次給您看我的誠意……好不好,傅湫……”
最後那一句“傅湫”是貼在沈傅湫耳邊說的,尾調拖得很長,又軟又綿,呼出的熱氣兒全都往沈傅湫的耳蝸裡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被喬拙惹得直冒火氣,可這過道上沒有遮掩的地方,他也怕被人窺見喬拙的身體,因而雖說心裡已經燥得恨不得就地把人給辦了,但他還是強忍下了衝動,放開了喬拙。
然而他這一退開,喬拙那原本鬆垮垮地掛在胯骨上的褲子突然往下掉去。
“啊!”喬拙驚呼一聲,急忙去抓褲子。
沈傅湫眼疾手快,在喬拙快要光腚前,扯住了褲頭,然後把褲子拉了上去。
“我等你。”沈傅湫麵無表情地道。他手下動作不停,拉好褲子便開始幫喬拙係腰帶,他係得很緊,褲腰緊緊地勒在喬拙的肚腹上。
雖感到不適,但喬拙沒敢出聲,眨巴著眼看沈傅湫幫自己係好褲帶,又係上了衣帶,再之後,就見沈傅湫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到了他身上。
沈傅湫捏了捏喬拙地臉頰,不滿道:“衣衫不整的,成何體統。”
恰在此時,屋內傳來姚謙高亢的叫喊聲:“娘子!娘子——你去哪兒了,娘子!”
沈傅湫彎腰拾起地上的藥箱,使了點勁兒掐了一把喬拙的腰肢,“下次再收拾你。”
他在心裡又補了句:真是個會招惹人的小渾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喬拙則在心裡想,自己拖了沈醫師這麼久,小白應該藏好了吧……
他們二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屋。
姚謙剛起床就看見喬拙穿著沈傅湫的衣衫,還跟在沈傅湫身後進來,一天的好心情就在此刻分崩瓦解,“娘子!你離這個禽獸遠點兒!”
沈傅湫冷冷地刮了眼姚謙,擺手讓喬拙出去打水。
喬拙則在出去前極快地打量了一圈屋子裡的情況。隻見原本闔上的窗戶現下半敞著,微涼的晨風湧入室內,吹得窗門微震,發出哐嘰哐嘰的聲響。
喬拙想著小白可能是翻窗溜出去了,於是放下心來,安安心心地去打水了。
沈傅湫卻眼尖地在喬拙昨晚睡覺的軟塌上瞥見一根白色的發絲。
晨曦映入室內,那根頭發在陽光下泛著銀白的光澤,他不免駐足,多看了幾眼,遂又看了眼敞開的窗門,若有所思。
“衣冠禽獸!滾!”
而躺在床上一無所知的姚謙還在叫囂著要沈傅湫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當然不會如他所願,打開藥箱取出瓷瓶後,氣定神閒地站到床邊,挖了一大塊膏藥,笑眯眯地道:“小少爺,來上藥吧。”
他今日下手比昨天還要重,似是帶著怨氣,又像是在發泄無處可施的力道。
等到喬拙端著盆回來,姚小少爺已是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神色懨懨,有氣無力的了。
喬拙擰了毛巾,過去給小少爺擦汗,然而剛往床邊一站,突然就有人拉了拉他的褲腳。
“……!”喬拙心下一驚,差點就要喊出聲來。
但他想這大白天的,不可能鬨鬼,於是略歪了一下腦袋,悄默聲地往床底下看去……居然是小白!他沒翻窗出去,而是躲在了床底!
喬拙瞬間僵住。
一旁的姚謙抱怨道:“你愣著乾什麼,快幫我擦汗。”
“哦、哦……”
沈傅湫背對著床,收拾完東西,便提起藥箱離開,走得略急,“我先走了,小少爺,明天是最後一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強撐著喊:“滾!”
等到沈傅湫離開,喬拙一邊給姚謙擦汗,一邊給從床底下探出腦袋的小白使眼色,示意他快點走。
明磬塵豎起食指,指了指床上的姚謙,意思是他醒了,怎麼走?
喬拙心一橫,把毛巾浸到水盆裡,然後抓起濕漉漉的毛巾就直接往姚謙的臉上蓋。
姚小少爺還等著喬拙的服侍呢,不成想,服侍沒有,反倒迎麵來了塊又濕又沉的毛巾,罩在他臉上,叫他眼前一黑,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喬拙急忙給小白做口型,要他快走。
明磬塵從床底爬出來,一溜煙兒地跑去窗邊,動作利索地翻身上去,然而他剛要往下跳,房門就驟然被人推開,動靜大得嚇人,砰的一聲。
站在外邊的是沈傅湫。
他好整以暇地一一看過屋裡的幾人,冷笑道:“挺熱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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