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算是嘗到了自己埋下的苦果。
風水輪流轉,沈傅湫耐著性子消磨喬拙的時候,可不曾料到過眼前這一幕。
他隻以為喬拙會受不住催情的藥效,求著自己幫他疏解,卻沒想到喬拙會表現得如此大膽,直接用身子纏他、勾引他。
曾經說出口的話,再從喬拙口中吐還與他,殺傷力不可同日而語。
失了理智的喬拙分外磨人,他飽受情欲的折磨,被欲浪浸染、吞噬,他忍耐了太久,一旦爆發,就像泄洪一般,再也收不住了。
喬拙挺著腰,主動把濕軟的肉穴往沈傅湫身上湊,去磨對方的胯。
他倚靠在椅背上,兩腿大張,分得很開,然而光敞著下體他仍覺不夠,於是高抬起一條腿來,直接搭上了沈傅湫的腰。
“傅湫……”喬拙喚了一聲,繼而勾頭要去親吻沈傅湫的唇,後者則微微側首,躲開了。
喬拙親了個空,也沒氣餒,又去親沈傅湫的下巴,吧唧親了一口後,他問道:“傅湫,你怎麼這般怕羞,不願讓人親呢?”
他這是腦子渾,開始說胡話了。倘若放到平常,喬拙是萬萬不敢這樣和人說話的。
沈傅湫被他問得噎住,沒作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為看似遊刃有餘、將一切都拿捏在掌心之中的沈醫師,實則心底藏著和喬拙同樣的純情。
他隻與心悅的人親吻。僅僅是肉體上的交媾並不能代表雙方心意相通,在明確自己的情意,以及對方的想法之前,他不會輕易吻上另一個人的唇。
喬拙對他的心思一無所知,隻知道自己的身子燥熱難耐,開了個頭,就停不下來了。
喬拙伸手去扯沈傅湫的褲子,被後者的大掌覆著手,一道解開了腰帶,接著又一起把內褲拉下。
沒了褲子的阻攔,沈傅湫已然勃起的陰莖啪的一下打到喬拙豐腴的臀肉上,將肥碩的臀打得發顫,激起了一陣情色無比的肉浪。
“唔哼……”喬拙的口中泄出膩人的悶哼。
馬車廂內的地板上鋪著短絨的地毯,座椅也都鋪陳著軟墊。
沈傅湫單膝跪在喬拙分開的腿間,扶著自己的陰莖,莖頭對準正在溢水的肉縫口,略一挺胯,龜頭就極為順暢地滑了進去。
小穴很濕,也很溫暖,被淫水沁得濕軟的嫩肉滑溜溜的。
照理來說,能如此絲滑地吞入陰莖頭的小穴應是軟塌的,但是喬拙的肉逼卻宛如一張貪婪無比的小嘴,幾乎是肉頭進入的瞬間,壁肉就爭先恐後地絞了上去,牢牢地把肉頭給吸住了。
喬拙對此並不清楚,他隻知自己的女穴很順利就滑進了莖頭,心裡更為哀戚,想著沈醫師說得沒錯,他的穴肉果然鬆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求證般的問道:“唔啊……進、進來了……一下子就吃進雞巴了,傅湫,裡麵是不是很鬆?”
沈傅湫掐著他的腰,聳動起胯來,一點一點地鑿開屄腔。
濕軟的肉襞夾得死緊,龜頭進得容易,但接下來的路則寸步難行。
不過沈傅湫並不打算告訴喬拙這點,他嘴上哄騙道:“是有些鬆,夾不住陰莖。”
喬拙聽他這樣說,心情也不免低落下來,但是從身體深處湧出的饑渴遠無法得到滿足,強烈的空虛感迫使他丟掉顏麵,艱難且羞怯地開口道:“傅湫,裡麵好癢,我會聽話的,以後會好好夾著玉勢的,今天就幫我一次吧。”
“你這是要人幫忙的態度嗎?”沈傅湫挑眉問道。
喬拙趕緊抬起另一條腿,也擱到了沈傅湫的腰上。
兩條蜜大腿纏著沈傅湫的腰身,雙手環住對方的脖頸,嗓音軟軟的,撒嬌似的低語道:“傅湫,幫幫我,求你了。”
沈傅湫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忍耐至此,就等著喬拙自己開口,向他請求呢。
聞言,他心中竊喜,但麵上仍是矜持的,居高臨下地睨著喬拙,輕啟唇道:“好。”
肉刃破開柔膩粉嫩的小花苞,沈傅湫的陰莖不論是形狀還有色澤都很漂亮,就和他的人一樣,優雅且精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看了眼光潔的陰阜,一股名為不甘的情緒再次從內心深處翻湧而出,他問道:“是誰抹掉了並蒂蓮?”
即使大腦被情欲侵染,可一旦沈傅湫問到這個問題,喬拙依舊守口如瓶,他搖著頭道:“你彆問我,彆問了……傅湫……”
他這一聲傅湫叫得悠揚婉轉,又甜又糯的,把沈傅湫喊得心軟,雞巴反倒更硬了。
沈傅湫深深歎出一口氣,雞巴埋在喬拙的穴裡,帶著些許怨氣,深入淺出地肏。
喬拙上麵的嘴很牢,下麵的嘴同樣也牢,軟和的肉腔又彈又緊地箍住粗壯的莖身,蠕動著纏絞上陰莖,每一寸軟肉都在極力地給予柱身最溫柔的攜裹。
但是和上麵的嘴不同的是,下麵的小嘴愛出水,泄洪似的往外倒,不像上麵那張,隻會說些無關痛癢的、勾人的軟話,可一到沈傅湫關心的正事兒時,就緊緊地閉上了。
沈傅湫有些惱,又問道:“你說你用兒穴尿過,是什麼時候?”
“前不久。”
“前不久是多久,你一個人嗎?”
“不是。”
“和誰?”沈傅湫磨著後槽牙問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彆人。”
“彆人是誰?”
“不能告訴你。”喬拙直白地道。
沈傅湫問,喬拙就答,有問必應。然而倆人一問一答的,沈傅湫卻什麼也沒問出來,還儘給自己添堵了。
沈傅湫氣惱地停下動作,按著喬拙的腰肢不動了。
喬拙猶疑地望向他,問道:“你怎麼突然停下了?”
“……那個人是誰?你在誰麵前用女穴尿的?”
“你也想看我用女穴尿?”喬拙反問道,他一句話就把問題給帶跑偏了,沈傅湫問的是他在誰麵前尿,而他則把話題轉為了沈傅湫也要他用女穴尿尿,“現在不行,我尿不出來。”
喬拙夾了夾逼,肉褶殷切地按摩著柱身,又騷又乖巧,“你不是答應了要幫我嗎?傅湫,我裡麵癢得很,你先用大雞巴幫我止止癢,以後總有機會尿給你看的。”
他許是和小白相處的時間久了,床笫上的騷浪話聽得多了,被擾人的欲潮逼急了時,竟也能說出這般引誘人的話來。
儒雅如沈傅湫,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暗罵一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不在的這段時日裡,這塊笨木頭到底經曆了什麼,從哪兒學來的媚惑人的本事?
但是現下他顧不得多想,麵對淌水的騷逼,還有主動求肏的騷逼主人,若是能忍住就算不得男人了。
他狠狠地挺腰,粗長滾燙的肉刃重重地擦過肥軟的襞肉,陰莖用像是要打著火一般的力道,猛烈地剮著肉壁,這股巨力令整條肉道都為之顫動,把小肉逼肏得熨帖極了,媚肉殷勤地吸附住柱身,又吮又吸。
沈傅湫的雞巴硬燙得像塊兒燒紅了的烙鐵,帶著與外形不符的狠厲氣勢,疾猛地在陰道裡摩擦。
即使俊美如沈傅湫,沉溺於色欲中時,也不免失了平日裡的優雅。一貫維持著的文雅作風現如今已是不翼而飛,他的額角因感受到極致的快感而浮起青筋,晶瑩的汗液順著側臉的弧度滑下,滴落到喬拙的身子上。
喬拙的女穴像一朵綻開的嬌豔肉花,迷人且嫵媚,正汨汨地往外吐著稠膩的淫水。
沈傅湫一手托著他的屁股蛋兒,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腰,大開大合地猛撞,把肉逼裡流出來的水拍打得四散飛濺開來。
沈傅湫身形纖細,看起來像個弱不禁風的讀書人,實則卻不然,他的力氣要比喬拙這個看上去高大壯實的漢子大得多。
喬拙被他架著,幾乎動彈不得,隻能仰著脖頸任由他肏穴。
他的背部時不時隨著馬車的顛簸撞上靠背,還好後麵鋪了軟墊,撞起來不怎麼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急促的喘息聲混著皮肉相撞的悶響充斥在車廂內,仿佛連空氣中都浮動著曖昧的情欲氣息。
狹窄的穴口不斷地吞吐著粗大的肉根,花穴裡分泌出的大股蜜液兜頭澆在硬得像熱鐵一樣的陰莖上。
肉棒被濕液淋得油光水亮的,每一次翻攪都能攪出淫靡的噗呲水聲。
“傅湫……唔啊……好、好熱……”喬拙緊緊地抱著沈傅湫,衣襟在後者肏穴的過程中被磨得掀翻開來,半截奶子袒露在外,嫩生生的,乳肉打著顫兒地往沈傅湫的身前湊,“雞巴、你的雞巴進得好深……唔嗯……”
理性消散,喬拙已經完全忘記麵對沈傅湫時要使用敬語了。
沈傅湫被他的騷樣兒刺激得眼眶眥紅,活像一頭揭開了溫雅表皮的野獸,發了狠地乾他,精囊啪啪啪地擊打在肉臀上。
他從一開始的大開大合地日屄,再到後來身子緊密地貼著喬拙的恥骨,快準狠地猛鑿,兩顆大肉球死死地堵住穴口,嚴絲密縫的,將喬拙穴裡的那一汪熱液堵得倒灌回去。
粗長的陰莖一捅到底,把喬拙的小腹頂得凸出一個圓弧,再加上倒流回去的騷水,直把他的肚子灌得隆起,像個小月份的孕婦似的。
喬拙摟著沈傅湫,喉間發出斷續的嗚咽聲,兩條結實的大腿在密集的肏乾中逐漸卸了力,掛不住了,綿軟地垂到了地上。
正在興頭上的沈傅湫顯然不會允許他把腿無力地垂在一旁,跟灘爛泥似的躺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抬起他的一條腿,高高折起,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對著喬拙道:“抱著你的腿。”
喬拙聽話地鬆開攬著沈傅湫肩頸的手,轉而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另一條腿也是如此,被沈傅湫抬起,然後由他自己抱著。
他就這樣抱著自己的兩條大腿,陰戶洞開,被沈傅湫扼著勁瘦的窄腰懟在座椅上,一記又一記地鑿著肉洞。
沈傅湫的陰莖像一根被用力捶打進洞眼兒裡的楔子,為了讓肉楔紮得更深、更牢固,拚了命地在往喬拙的肉逼裡敲。
“唔啊!好深……唔……夠了……不、不要了……”
“不要了?你不是要我幫你止癢嗎,怎麼現在又和我說不要?”
“嗚……不癢、不癢了……雞巴太大了……頂得我疼……我不要了,出去……唔……肚子裡好漲啊……”喬拙胡亂地蹬腿,扭著屁股不想再繼續了。
小肉逼覺著癢了,便纏著人要挨操,幫他止癢,肏著肏著又感覺疼了、肚子漲得不舒服了,便要人出去,不願配合了。
沈傅湫哭笑不得地看著喬拙,心想也不知他這是怎麼養成的性子,怎的這般嬌氣任性?
他忍耐了良久,好不容易等到喬拙憋不住了,自己把濕軟的小逼獻上來,結果剛乾到一半,這個主動求肏的人卻打起了退堂鼓,喊著說不要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可不行。
沈傅湫沒有理會喬拙的討饒,“我說過,要你彆後悔的,現在求饒可晚了。”
“我沒聽見……唔啊啊!”喬拙試圖狡辯,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沈傅湫撞得驚叫起來。
搖晃的車廂,聳動的腰胯,還有痙顫的身體。
喬拙像一隻迷途的小羔羊,誤打誤撞地上了旅人的馬車,殊不知這位旅人實為心思深沉的獵手,用假意溫柔的言語哄騙他一步步踏進早已備好的陷阱之中。
當他驚覺旅人並非善者、驟然清醒過來時,卻已經為時已晚。
怎麼會有人放過入嘴的羔羊呢?
這才品嘗到一半,正是興致最高漲的時候呢。
沈傅湫的動作溫柔而強勢,與被催情藥物折磨得丟了理智的喬拙不同,前者是存有理性的。
沈傅湫的耐性極好,定力也十足,但是在麵對喬拙時,他不由得有些微失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像是一位經驗老到的獵手,向來能夠保持冷靜,卻在遇見極為珍稀的獵物時,心躁且強硬。
“喬拙,是你主動的,怎麼能半途說不要了呢?”
“唔哼……啊啊、啊……”喬拙被沈傅湫禁錮在身下,在車廂內一片小小的方寸之地,呼喊無門地被肏著軟屄。
他後悔了。
混沌不清的腦子裡蹦出一個想法,那便是後悔,悔自己不該招惹沈傅湫。
可惜太晚了。
從他癡纏著喊傅湫,說自己難受開始,就已經晚了。
沈傅湫不會放開他的。
未來的日子誰也不敢保證,但至少今日,沈傅湫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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