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
為了避免和男孩繼續同處一室,而借口要做宵夜的喬拙正站在案台邊切菜。
話已說出口,再加上長時間未進食,他也是真覺得餓了,於是準備簡單地下碗麵吃。
兩人窩在那張小床上睡了整整一天,現在已是夜深時分。
青衫鎮是個偏遠的小鎮子,這裡民風淳樸,沒有夜生活,尋常人家不到亥時,就已屋門緊閉,不再外出了。
窗外夜色正濃,樹影重重,朦朧的月光撒落而下,好似起了一層薄霧。
偶有低微的蟲鳴和樹木枝條被風吹動的刷刷聲響起,由於隔著牆,所以聽得不怎麼真切。
喬拙跑出來時,來不及穿上衣服,是光著膀子的,喬母在屋裡,沒見著自家兒子這副開放的模樣。
但就這樣裸著呆在廚房也不像話,因此他隨意地取了條放在門背後的圍裙掛到了身上。
挺翹的巨乳把料子偏硬的圍裙前襟頂得高高隆起,兩顆誘人的茱萸被遮擋住,側邊則露出半個渾圓的乳房,灶台下生著火,跳動的火光映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襯得喬拙本就偏深的皮膚像是裹了一層蜂漿的蜜糖。
不算大的廚房中一時間被切菜的剁剁聲給填滿,墜在胸前的奶子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抖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他轉過身子要把切好的菜放進石鍋裡時,眼角無意間撇見了一道一閃而過的白影。
他手上動作一頓,扭頭看向門外。
什麼也沒有。
喬拙想著興許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便沒當回事兒,拿起砧板繼續放菜。
然而青菜下進鍋裡後,他再一次瞥見了門外的白影,這一回他看得清楚,確確實實有一道白色身影躥過。
家裡進了賊?
喬拙心中疑惑,握著菜刀往門邊走去。屋子裡輕悄悄的,沒什麼奇怪的動靜,左右兩邊的走廊也沒有異樣。
他轉身回廚房,蹙著眉想:難不成是……鬨鬼了?
還沒走兩步,身後猛然刮來一陣勁風,不等他作出反應,便兜頭被白布罩住。
喬拙剛想大喊,下一秒卻被死死捂住了嘴,他反舉菜刀要往後捅,然而對方的力氣遠大於他,一記手刀重重地劈在他的手腕處,迫使他鬆了手。
當啷一聲,菜刀應聲落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被對方強行箍進懷中,視線受阻,隻感覺身體被一條寬大的白布裹住,那人從背後緊緊地貼合在他身上,腰窩處被一個硬挺且炙熱的巨物抵住。
“唔唔唔!”
喬拙抓著那隻捂住他嘴巴的手,非常用力,短短的指甲嵌進了對方的肉裡,他劇烈地扭動身體,掙紮著想要脫離對方的鉗製。
那人的唇湊到喬拙耳畔,輕聲道:“彆亂動。”
嗓音清澈,恰似流水擊石。
喬拙覺得這個聲音聽來有幾分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就在他試圖回憶起在哪兒聽過這聲音的幾秒鐘裡,那人已經將另一隻手探入了圍裙之中,一把揪住鬆鬆地掛在腰胯上的褲頭。
喬拙驚覺到他的過分舉動,抬起腳就往後踢,他踢得用力,耳邊傳來一聲吃痛的悶哼。
對方似乎是被他惹火了,抓著他的褲子就往外扯,隨著嘶啦一聲,可憐的褲子從正當中被撕裂開來,充滿肉感的肥臀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瞬間,熾熱的硬物毫無阻隔地與他的臀肉相觸,還直挺挺地想要往臀縫裡鑽。
“呃!”喬拙的兩瓣臀繃得死緊,他拚命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不讓那孽根戳進臀肉中間的窄洞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的腦子裡全是自己竟然要在家中被人侵犯了!他必須得反抗,不能讓這來路不明的惡人得逞!
掙紮間,他找到了機會,立即毫不猶豫地一口咬在那人的手指上,惡狠狠的,牙齒嵌入薄薄的皮肉之中,舌尖嘗到了一絲鐵鏽的味道。
“嘶——”那人倒抽一口氣,鬆開了手。
喬拙一把將他推開,蹲下身子就要去拾那把掉了地的菜刀,卻被人猛地撲倒在地上,白色布匹落到二人身上,將他們交疊在一起的身軀蓋住。
地麵冰涼,喬拙被人壓在身下,心也是拔涼的。
然而下一刻,壓著他的人突然笑了一下。
又來了,這熟悉的感覺,喬拙覺得自己仿佛才聽過不久……不久?
“是你?!”
喬拙掀開礙事的布,眼前赫然是一張精致的臉龐。
他們麵對著麵,霜白的銀發散落下來,垂在他的耳邊。
喬拙氣呼呼地道:“你這是要乾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想乾你。”青年眨巴著眼,一臉的乖巧,說出的話卻是直白而大膽的。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就是想逗逗你。”青年見他臉色不對,立馬賠著笑討饒,“對不起嘛,嚇到你了,是我的不對。”
喬拙彆過臉去,不看他,也不肯接受他的道歉。
“我錯了。”青年拿鼻尖蹭他的側臉,活似一隻做了錯事想請求主人原諒的小獸,“彆不理我。”
“我不吃你這套。”喬拙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然而嘴上說不吃這套,實際手上根本沒使多大勁兒。
可是青年卻順著他揮來的巴掌,一下子偏過腦袋,捂著臉頰,可憐兮兮地道:“好疼……”
喬拙眉頭蹙起,硬生生地道:“不要裝,我沒用多少力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青年勾著頭,湊到他的唇邊,吐出小舌舔了一下,隨後慢吞吞地開口道:“我就是覺得這樣好玩,像話本子裡的夜會,你是人妻,正在家裡燒飯,而我是來和你幽會的野男人,我們兩個背著你夫君在廚房偷情……”
喬拙簡直要被氣笑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沒嫁人,這裡也沒有夫君,隻有我娘。”喬拙一字一句地道,“還有,你究竟幾歲?為什麼會突然變成大人的樣子?”
他問出了先前就困惑不已的問題。
“十九歲。”青年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著喬拙,斬釘截鐵地答道。
“你看到我四肢上綁的這個布條了嗎?”青年把自己的手腕湊到喬拙眼前,將黃色的緞帶展示給他看。
喬拙點頭。
“我是遭人陷害,修煉時走火入魔,被暗算我的人綁上封印的符帶,才導致體內氣血不通,常年保持孩童模樣的。”
喬拙聽得一頭霧水,什麼修煉、走火入魔、封印,全是他這個普通人接觸不到的東西,他麵色糾結,懷疑地看著青年,問道:“你該不會是話本看多了吧?”
“你看我的頭發。”見喬拙不信,青年扯著自己霜白的頭發,一臉嚴肅地道:“這一頭白發就是走火入魔造成的。”
這番話真假摻半,青年說來毫無心理負擔,麵對喬拙的疑問,對答如流。
喬拙蹙眉,青年的一番言語太過奇詭,他一時接受不了,但眼前所見又非虛,而且青年神色認真,不似胡編亂語,喬拙不由得半信半疑,其中“信”的成分又占了大頭。
“你既然已是成人,行為舉止就不能再跟個孩童一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一回想起倆人在床上相擁而眠,自己還被眼前這人咬著奶頭入睡時的場景,心底便翻湧而來一陣羞赧之意。
當時的喬拙以為他是個不知事理的小孩,才會對他如此縱容,現下得知他的真齡,便不會再像對待孩子一般待他。
“我等下回屋,重新拿床被褥給你。”
喬拙想與他劃清界限,豈料下一秒竟被對方緊緊摟住腰身,肩窩裡埋進了一個毛絨絨的腦袋,左右來回地搖著頭,蹭著他的臉頰和脖頸,呼吸噴灑在頸項處,又癢又熱的。
“不要嘛,你不是我的哥哥嗎……”青年的語調軟綿綿的,聽在耳中實在不像個心智成熟的大人。
喬拙見不得有人同他用這般撒嬌的語氣說話,他拿青年沒辦法,說也說不走,推也推不開,這人就跟一隻大型犬一樣趴在他身上,粘人得很。
“你讓開,彆壓在我身上……嗯哼!”
掛在喬拙身上的那條圍裙早已被掀開,他下身空門大敞,青年火熱的巨物與喬拙的男根緊密地貼合著,喬拙還在說話,青年便已不管不顧地動起腰來,兩人的雞巴抵在一起,互相摩擦帶來的快感令喬拙未完的話語被吞回了喉口,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短促的呻吟。
才嘗過甜頭的男根在青年的蹭弄下再一次有了感覺,顫巍巍地想站起來,色澤淺淡的小家夥被猙獰的深色怪物壓在底下,顯得尤為可憐。
“我、我不是你哥……嗯……哥哥……我連你叫什麼……嗯哈……都不知……唔啊……”
最開始,兩人是在磨雞巴,到後來,青年的手摸向喬拙的臀肉,手指探進藏在層層褶皺下的窄洞之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下意識地縮緊了屁眼,扭著腰想躲開,卻被青年箍在身下,動彈不得。
“我因為走火入魔,所以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哥哥,幫我取一個名字嘛,哥……”
明磬塵睜著眼說瞎話,嘴巴湊在喬拙耳邊,一個勁兒地喊他哥哥,還一聲比一聲糯,也不知他們倆究竟是誰在吃誰的豆腐。
喬拙磨不過他,在他的攻勢下被迫開了口,“那就叫小白吧,你的頭發是白色的。”
這個名字聽著隨意,起名的借口也很敷衍,但明磬塵還是笑嘻嘻地接受了。
他吧唧一口親在喬拙的下巴上,“我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小白啦。”
喬拙沒告訴他,其實小白是他以前給家裡養的一隻小狗起的名字,因為毛是白色的,所以叫小白。但那隻小白狗後來走丟了,他還為此傷心了好久。
得了新名字的明磬塵掰著喬拙的臀就想把硬雞巴往裡塞,結果被喬拙用力地按著腦門推開。
“讓開!鍋糊了!”
食物焦糊的味道飄進地上的兩人鼻中,明磬塵也不再賴著不肯走,他稍稍側開身,鬆開了鉗製著喬拙身子的手,後者一得了空,便立馬起身,大跨步地衝到灶台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石鍋裡,剛洗乾淨、切好了放進鍋裡的青菜已然變作了一堆黑色的糊狀物。
喬拙不滿地回頭瞪了眼明磬塵,隻見對方一絲不掛地站在他身後,胯下的雙陰莖立得老高,碩大的龜頭直挺挺地對著他,前端的鈴口正往外冒著透明的濕液。
“你怎麼不穿衣服!我娘在家呢!”
明磬塵眨眨眼,表情無辜地道:“我沒有衣服啊,你娘拿來的是小孩穿的,可我現在是大人的樣子。”
喬拙仰頭看了眼比他高出不少的青年,再低頭看向被丟在地上的布,原來剛才蒙著他臉的白布匹竟是他的床單。
他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道:“所以你就披著我的床單出來了?”
明磬塵又衝他眨眼,反問道:“不然呢?”
喬拙被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氣得語塞,乾脆不理他,自顧自地清洗起了石鍋。
明磬塵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喬拙的腰,硬挺的大雞巴戳在他的尾骨上,還一下一下地往前頂胯。
喬拙舉起鍋鏟,啪的一記拍在他不安分的手上,“閒的沒事就去洗菜,不要跟我搗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被打,倒也不怒,聽話地跑去洗了一把青菜,兩人合作,他給喬拙打下手,很快,菜就下油鍋煸好,盛出來放到了旁邊。
待到開始燒水準備下麵條時,明磬塵的手再一次不安分地摸上了喬拙的身體。
他從背後抱住喬拙,雙手探進圍裙下擺,俯下身子,勾著頭湊近喬拙的臉頰,對著他又親又舔的,舔得喬拙側邊臉上全是他的口水,還濕漉漉地往下滴。
“彆……彆這樣……”喬拙彆著臉想躲,但不爭氣的身子卻被親得發軟,他倒仰著,整個人都倚在明磬塵懷裡。
“哥哥下麵給我吃。”明磬塵說著,便將兩根手指探進了喬拙屁股縫裡的菊穴之中。
“唔……不行……不是這個下麵……嗯哼……”喬拙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吐出細碎的吟聲,在肉穴裡作亂的手指搗得他下體發酸。
喬拙的身體其實早在方才的逗弄中就有了感覺,現下這般更加直接的刺激令他壓抑已久的欲潮翻湧而來,幾乎要將他的理性給淹沒。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長驅直入,拓開緊窄的甬道,指尖搔刮在肉壁上,給菊穴的主人帶去細微的癢意,不斷收縮的後穴中分泌出些許滑潤的腸液,染濕了明磬塵的雙指。
明磬塵與喬拙臉貼著臉,輕聲道:“哥哥好騷,光靠手指就濕了,不知道雞巴操進去會怎麼樣?”
喬拙心想,你在洞窟裡不都操過穴了嗎?前麵的跟後麵的操起來能有什麼區彆?不都是能操得他出水,還叫他疼得不行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沒嘗過乾穴的滋味,所以不理解這些個男人們,他們為何總要盯著他身下的兩個洞不放?同樣都是男的,他們操起來不覺得膈應嗎?
顯然,明磬塵不僅不感覺膈應,甚至非常樂在其中。他抽出濕噠噠的手指,隨後扶起自己其中的一根陰莖往菊穴裡捅。
“唔啊!”
陰莖捅進肉洞,將層層疊疊的褶皺撐得展開,變得平坦光滑。
異物的侵入令喬拙不由得喊出了聲,明磬塵扶著他的腰,緩慢地頂起胯來。
“我先進去一根,等你適應了,再一起進去。”
明磬塵的左手將喬拙的那一側乳房抓在掌心中揉捏、把玩,右手則摸到喬拙的胯下,握著他的男根上下擼動。
“嗯……嗯哈……”喬拙的腰身隨著他擺胯的節奏一起律動,前後夾擊的性愛方式令他少見的、在不使用藥物的情況下在性交剛開始的階段便獲得了快感。
明磬塵雖是第一次進入喬拙的菊穴,但他很快便找到了喬拙的敏感點,他對準那一處,猛攻起來。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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