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兩腿岔開,曲著膝,後背倚在白玉石棺的棺壁上,微仰起頭,皺著臉看向青年。
他的雙手按在青年的肩膀上,想要將青年推開,而覆在他身上的青年則半跪在他的腿間,手探向他柔軟肥碩的臀,兩根大肉鞭直挺挺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道:“我硬了,還想要。”
喬拙飛快地掃了一眼他的下體,又難以置信地移開了視線,青年的雙陰莖太過猙獰怪異,簡直就是兩根有生命的怪物,他甚至難以想象,剛才這兩根巨物是如何進到他的身體裡,還將他肏到失禁的。
“不行。”喬拙拒絕道,“會……撐、撐裂的。”
“怎麼會,你剛才還爽得不行,夾著我不肯放呢。”
喬拙的兩頰羞得緋紅一片,“我那時候不清醒,現在、現在不行!”
“嗬。”青年笑得促狹,他半眯起眼,臉側的兩個小酒窩好似盛滿了濃鬱烈酒的上等酒盞,能夠令觀者無法自拔地蕩漾其中,“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不進去了。”
喬拙狐疑地看向他,似乎是不相信這人能有這麼好心。
“彆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我。”青年笑道,他將雙手從觸感頗好的肉臀上挪開,然後虎口向上抓住喬拙的膝彎,“鬆開手,不要按著我的肩膀了。”
喬拙蹙眉,沒有照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乖,隻要你聽話,我不會進去的。”青年俯首看他,神色自若,信誓旦旦地說:“相信我,我就蹭蹭,發泄掉就好了,不進去。”
喬拙動作緩慢地移開了手,下一秒,雙腿便被青年抓著膝彎處高舉過頭,架在了青年的肩上。
“夾緊了。”青年抱著他的大腿向上顛了顛,隨後將早已勃起的雙陰莖插入結實且充滿肉感的腿根間,“我要動了。”
青年的雙莖擦過喬拙濕漉漉的女穴口,也磨到了喬拙那根疲軟的小玩意。
敏感的私密處被青年這般肆無忌憚地用生殖器以模擬性交的姿勢不斷地摩擦,很快,喬拙也從中獲得了絲絲快感。
他的兩腿掛在青年的肩膀上,不自覺地並攏了一些,緊緊地夾住了青年的脖頸,雙手則彎曲著架在石棺的壁沿上,防止身體在青年一次次的頂撞中向下滑去。
“啊、啊嗯……”
低低的吟聲喬拙口中泄出,青年的兩根肉棒又大又硬,磨得他的女穴又開始分泌起黏濁的濕液,方才因接連射精而軟塌下去的男根,此時也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喬拙爽得腳趾蜷曲,由於姿勢彆扭,他的大腿不停地撞到自己高聳的雙乳上,腿部的肌肉異常緊繃,隱隱有青筋暴起。
與他堅實有力、肌肉發達的四肢不同,喬拙的身體軀乾充滿了飽脹蓬勃的肉欲,不論是日益肥碩的乳房、柔韌的窄腰、光滑平坦的肚腹,還是那潔淨無毛宛若處女的陰私處,無一不在散發著淫靡的色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蜜色的肌膚上覆著一層薄汗,透出晶瑩的光澤感,就像是剛采擷下來的新鮮蜂糖一般,散逸著甘甜的香氣。
喬拙大腿間的皮膚在高速的摩擦下發紅發熱,小腹被兩顆碩大的龜頭和柱身不斷地鞭打,留下一片紅印。
身體從深處泛起一股難抑的空虛之感,迫切地想要被男人的物什填滿。
喬拙的理性告訴自己,不可以,不能做出這等淫亂之事,而本能卻在叫囂著讓他開口,要求眼前的青年將那傲然挺立的雙陰莖狠狠地捅入饑渴難耐的穴中,碾磨過每一寸肉壁,把他肏得汁水橫流。
他在理智與本能之間掙紮,最終理智占據了上風,他咬牙忍耐著體內的燥熱,花穴裡汨汨地往外淌著溫熱的黏液,打濕了青年的雙莖。
而青年也真的信守承諾,即使雙莖和囊袋鼓脹得快要爆開,也沒有強硬地肏進肉穴,以滿足無法疏解的欲望。
青年忍得辛苦,額頭遍布細密的汗珠,他的手掌掐著喬拙的腰肢,雙臂錮住大腿,高頻地在喬拙的腿間抽插。
這是一場漫長而折磨的腿交,由於沒有真槍實劍地乾到肉穴裡,對雙方而言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煎熬。
待到青年終於射在喬拙的肚皮上時,對方已經累得昏沉沉地靠在棺壁上了。
射完後,他放下了喬拙高高抬起的腿,然後伏著身子,探首在喬拙的胯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光潔肥潤的兩瓣蔭唇中央藏有一道細小的秘縫,小縫裡正在往外溢著絲絲縷縷的白色黏液。
青年伸出殷紅的小舌,舌尖頂入縫隙之中,嘗到了些許蜜液,接著,他把嘴湊近縫口,色淺而單薄的雙唇吻上了喬拙透著粉意的嫩逼,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分開了熾熱濕軟的穴肉,嘬吮起女穴裡分泌出的醇香甘露來。
青年吮得嘖嘖作響,他此刻確信,這一無所知的小騷貨雖不是活祭,但定然是繼承了明氏血脈的後人,畢竟隻有體質特殊的明氏女子才能產出如此甘甜的蜜液,而這雌雄同體的小騷貨又是其中個例,千裡挑一的寶貝。
他喉結滑動,飲下最後一滴蜜露,感覺到身體裡的力量又增加了一成,估摸著應當足夠撐到他們二人離開這個洞窟了。
青年幫喬拙攏好衣襟,拾起被後者胡亂地扔到一旁的褲子幫他穿上,隨後便把半昏迷狀態的喬拙背到背上,兩手穩穩地托在他的膝彎處,背著他在這黑暗的洞窟中徑直地向一個方向走去。
漆黑的角落裡,豎立著一塊半人高的石碑,上麵刻有四個大字:明氏族碑。
石碑的右下角以簪花小楷寫有一豎排的小字:愛兄,明磬塵。
青年看著小字冷笑。他的好妹妹巴不得他死,卻又不敢真的讓他去死。
她把他囚禁在這不見天日的石窟中,向外宣稱明氏雙生子之一的兄長已故,為他立下墓碑,年年“祭日”都要舉族上下來祭奠他。
而實際上,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上各種祭品,來探望她依然健在的敬愛的兄長。有時是種類繁多的蠱蟲,有時則是活生生的男男女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在此處留下兩種異香,帶來蠱蟲時,會使用帶有泥土青草氣味的迷香,帶來人類時使用另一種馥鬱的花香。
這兩種香皆能令聞者陷入癲狂,最大程度地激發牠們的“欲”。
他以這些蠱蟲和人為食,堪堪能夠維持生存所需的最低限度的“養料”。
這種不知日月輪轉、年月流逝的生活究竟持續了多久他也不得而知。
有的人還活著,卻和死了沒什麼區彆。
他沒了晝夜之分,始終是一副幼童的模樣,四肢被綁上無法解開的符咒緞帶,渾渾噩噩地度日。
他不是沒想過逃,可他的力量被封印,即使出去,以這幼童的姿態,恐怕也很難活下去。
而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枯燥生活突然有一天戛然而止,他的好妹妹不再帶著祭品來探望他,他也就此躺在白玉石棺中,陷入了長久的沉眠。
但醒來後的現在不一樣,他有了這個妖精似的小家夥,雖然保持成人形態的時間很短暫,可總比原先要好得多。
何況他在這兒也待的夠久了,是時候該出去轉轉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青年一腳踢在這塊專為他而立的石碑上,砰的一聲,石碑應聲倒下,黑暗中,年久失修的機關發出嗞嘎嗞嘎的哀鳴。
石碑後的牆麵逐漸推移開來,一個同樣半人高的洞口出現在石碑之後。
洞內的小道是修建這座石窟的工人偷偷給自己留下的生路。
當年,他的妹妹花重金請來許多工人,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對明氏一族毫不知情的外人,其中,隻有唯一一個明氏族人作為監工督察建造的進度。
那人知道,以明家的做派,一旦洞窟修繕完畢,他們所有人都不可能活下去,因此,他每晚都趁著其他工人休息時,偷偷摸摸地躲在石碑後給自己打鑿一條通往外麵的活路。
那時的青年已被封印在玉石棺中,躺在這間石室的正中央。
青年百無聊賴,當時的他口不能言,四肢也無法自如地行動,隻得每一晚都睜大了眼,眼睜睜地瞧著那人跟做賊似的挖鑿石牆。
洞口矮小,進去後是一條一人寬的窄道,且洞頂很低,隻能曲膝而行,尤其青年身量較高,在裡麵行走更為困難。
他背著喬拙,慢吞吞地在這坎坷不平的矮洞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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