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謙哥哥!”原本騎馬走在最前麵的曾月兒扯著韁繩讓馬兒走得慢了一些,她放緩速度,逐漸與姚謙和喬拙二人的馬匹同行。
曾月兒從斜挎著的小包袱中取出兩個粉色的香囊,伸長了胳膊遞到二人跟前,“這是月兒親手做的香囊,山上蟲多,你們帶在身上,能驅蟲。”
姚謙瞧不上她,連帶著也瞧不上她做的東西,他雙手握著韁繩不放,目視前方,看也不看曾月兒,“我拉著繩呢,沒手拿。”
進山的小道坎坷不平,泥地上有許多小石塊,馬兒行進時顛來簸去的,說話間,姚謙又借著馬匹顛簸的慣性傾身向前,重重地撞了一記喬拙的後腰。
“唔!”喬拙壓著嗓子,悶哼一聲,沒喊出音來。
喬拙的大屁股在馬鞍上晃呀晃的,姚謙得意地用胯蹭來蹭去,還不斷地朝他耳根處呼熱氣,似乎是想聽他叫出聲來,在逗弄他呢。
這一幕自然是落到了曾月兒眼裡,她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看著未婚丈夫和家中馬夫的親昵舉止,竟能維持麵上笑容不變,仍是自顧自地笑著道:“月兒喜歡粉色,所以用的粉色布料,你們要是不喜歡,下次給你們做其他顏色的,小謙哥哥,這次的香囊就先收下吧。”
姚謙不懂憐香惜玉,但喬拙懂得,他看不過去,於是伸手接過那兩個粉色香囊,“謝謝曾小姐,這顏色很好看。”
曾月兒眉眼彎彎的,微笑著道:“阿拙覺得好看就好。”
說完她便扯著馬繩重新走到倆人前邊兒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阿拙?”姚謙重複這兩個字,咂磨著這個略顯親密的稱呼,“你何時跟曾月兒變得如此親近的?”
喬拙也感到疑惑,他今天是第一次見曾月兒,說過的話寥寥幾句,屈指可數,怎麼對方就稱他為“阿拙”,還叫得那麼順口?
“招蜂引蝶的騷貨,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勾引人!”姚謙湊上前去,一口咬上喬拙的臉頰,他下嘴重,鬆了口後就能清晰地在喬拙臉上看到他留下的一排牙印。
喬拙平白無故被遷怒,卻礙於姚謙的少爺身份,連一句指責的話都不敢說。
他一隻手拿著香囊,另一隻手則捂著臉上被咬的地方,疼得眉頭緊蹙,卻是抿緊了唇沒有出聲。
曾月兒一直在前頭領路,喬拙與姚謙的馬跟在她後方不遠處,再往後,則是那兩個徒步上山的家仆。
走到半山腰時,姚謙突然毫無征兆地用腳夾了夾馬肚子,讓它加速,這匹棕色的馬立即小跑了起來,在崎嶇的山路上越過了曾月兒的白馬。
“我們先走一步!”姚謙似是覺得馬跑得不夠快,便用小腿用力地敲打棕馬的肚皮兩側,口中喊道:“駕!”
馬匹在姚謙的指揮下跑得飛快,一溜煙兒的就跑沒影了,徒留被激起的一地塵埃給曾月兒還有那兩個家仆。
坐在馬背上的喬拙嚇得貼緊了姚謙,他閉著眼,手死死地抓著姚謙握住韁繩的手腕,“小少爺!太快了!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是個半路出家的馬夫,全靠他爹花錢尋得這份差事,要是憑他自己的本事,恐怕連姚家的門檻都踏不進。
他沒什麼禦馬的經驗,更彆提坐在飛奔的馬背上了。
而姚謙則瀟灑隨性,烏發在風中飛揚,整個人都散發著少年人不羈的意氣。
姚謙駕起馬來有種不顧死活的瘋勁,喬拙叫得越響,他就越興奮地用力踢馬肚,嘴裡喊著:“駕!駕駕!”
喬拙被顛得幾乎要橫飛出去,他斜過身子,抱緊姚謙的一邊胳膊,緊緊靠在姚謙懷中,“小少爺!我怕!不要!”
風刮在臉上,像一把冰涼堅硬的刀,剜得他生疼。
“娘子,求人該怎麼說?嗯?”
“相公!夫君!求你了!不要這麼快!”喬拙大聲叫道,此刻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聽見了,“相公!啊!不要!”
粗糲的風灌入喬拙大張的口中,磨得他喉嚨發乾,泛上腥氣的血味。
“嗬!”姚謙發出滿意的哼聲,他拉緊韁繩,讓馬兒停下,“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馬匹奔跑的速度逐漸放緩,由四蹄撒開的飛奔轉為小跑,到最後的慢慢踱步。
這期間,喬拙一直抱著姚謙的臂膀不鬆手,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緊密地依偎過姚謙。
喬拙渾身發抖,嚇得不輕,臉色慘白慘白的,他隔著衣服,很小口的,輕輕地咬了一下姚謙的肩頭,心有餘悸地道:“……嚇死我了。”
他方才是真的怕,第一次覺得這麼接近死亡,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從馬背上飛出去,摔在地上,摔成一灘爛泥,他從沒體驗過姚謙這種不要命的跑法。
與喬拙截然相反,姚謙享受這種與死亡並肩的狂奔,享受在馬背上被呼嘯的風刮過臉頰的尖銳觸感,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從平淡無味的日常中脫離,做他自己,一把恣肆不羈的火,頂著烈風綻開火光。
他是姚府金貴的小少爺,被爹娘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孩子,想得到的、不想得到的,他都能得到,他被一味地給予,卻從沒有人問過,他想要嗎?他喜歡嗎?
他現在所擁有的、令人豔羨的一切,是出自他的意願嗎?
每當姚母捏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裡摩挲,對他說:“謙兒,娘最喜歡的就是你了”的時候,他就覺得厭煩。
這個女人總以愛之名,管教他、束縛他,她管不住自己的丈夫,便把所有的愛意傾注到幺兒的身上。
姚謙覺得煩,卻逃不開,他隻能在名為姚府的牢籠中掙紮,做著任性乖戾的小少爺,仗著姚家少爺的身份在青衫鎮上橫行霸道,肆意妄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總愛做些出格的荒唐事兒,以證明他的個性。
他不玩爹娘送到他床上的女人,也不想碰曾月兒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他不願在女人的子宮裡播種留下子嗣,好為姚家延續血脈,但他也是個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的正常男人,他也有欲望需要發泄,在遇到喬拙之前,他和狐朋狗友們去過小倌館,可麵對那些乾癟癟的男人軀乾時,他根本硬不起來。
直到他遇見喬拙,才頭一回覺得生在姚府倒也沒那麼無聊,至少能碰上這麼古怪且有意思的人。
喬拙直白的反抗也好,嘴上服軟臉上卻明晃晃地寫著不服氣也好,都讓姚謙覺得他把自己當作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對待,而不僅僅是姚家的小少爺。
所以姚謙對喬拙做了許多過分的事,依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強迫他,惹他氣急,以逗弄他為樂,同時也被喬拙的一舉一動牽製著情緒。
“小少爺?”喬拙見姚謙在出神,於是喚他。
姚謙微微向下偏頭,看他,隻見喬拙那雙烏黑的眼仁中透著恐懼和不安,被風刮得乾澀的眼睛裡分泌出生理性的淚水,正在眼眶中打著轉兒,而這烏亮的眼眸的主人,則吸著鼻子,不讓淚水落下,努力地往回憋。
姚謙覺得他既可憐又誘人,遂垂首吻上他略微濕潤的眼角,半晌後,問道:“害怕?”
“害怕。”喬拙老實地點頭。
姚謙不得不承認,雖然喬拙與自己身高相仿,體型甚至比自己還要加壯碩,要是脾氣上來了嘴上還不肯饒人,倔得很,但他又的的確確總能激起自己的憐愛之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用鼻尖蹭了蹭喬拙的額頭,這個動作做來顯得兩人十分親昵,可他的嘴裡卻吐出與親昵毫不相關的話語:“騷貨,還敢到處勾引人嗎?這是給你的懲罰。”
喬拙聽了他這話,心裡自然是委屈的,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莫名其妙地被人羞辱。
他直起身子,稍稍退開了一些,不再倚著姚謙。
“我沒有勾引人。”他小聲地嘟囔道。
姚謙嗤笑一聲,翻身下了馬,動作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與喬拙那副兩股戰戰的哆嗦樣兒形成鮮明對比。
他站在馬下,向喬拙攤開雙臂,和煦的陽光透過樹木枝丫的縫隙間落下,映在姚謙年輕英俊的臉龐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柔和的氣質。
“下來,我接著你。”他對喬拙道。
喬拙垂眸瞧他,半信半疑的,手裡捏著韁繩,猶豫著沒有動。
“怕什麼?下來。”姚謙笑道,露出小半顆虎牙來。
也許是山風輕拂,溫柔愜意,也或許是陽光正好,襯得少年人似有無儘的綣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總之,喬拙注視著他的眼睛,有一瞬的恍惚,接著聽話地跨腿,從馬上翻下了身子。
他朝著姚謙敞開的懷抱躍下,腳尖點地的瞬間便腿腳發軟,不受控地往下摔去,姚謙的雙手穿過他的腋下,摟著他,順勢一道往地上倒去,兩人摟抱著摔作一團,在草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翠綠的草葉沾到二人的頭發和衣褲上,姚謙把喬拙壓在身下,抬手拂去插進後者發絲間的草,俯視著他,道:“娘子,怎麼嚇成這樣?站都站不穩了?”
喬拙虛握住拳,輕輕地捶姚謙的肩膀,“你說會接住我的。”
姚謙被他這副敢怒卻不敢言的樣子逗笑,惹得喬拙的臉羞得愈發的紅。
“你取笑我,我不會再信你的鬼話了。”喬拙鼓著臉道。
“那可怎麼辦?”姚謙故作思考狀,隨即用牙齒咬住他的衣襟往下扯,嘴裡含糊地道:“那就讓為夫的來好好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吧。”
喬拙的衣領被他扯開,胸脯袒露,露出半個渾圓的乳房和一道深深的乳溝,他的乳暈也漏了一小半在外,被姚謙的舌頭舔上,口水洇濕了胸乳和衣襟。
“不要……”喬拙推拒,這種檢查方式簡直聞所未聞,根本就是這個乖張的小少爺又在換著花樣欺辱於他!
“小少爺,你的未婚妻也在山上,不要這樣……唔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句話激起了姚謙的脾性,他一口咬在喬拙深色的乳暈上,把奶頭也一起包裹進溫熱的口腔中。
喬拙疼得驚叫,扭著身子想爬開,奈何乳頭被姚謙含在嘴裡咬著不放,被他咬住的左邊的大奶在拉扯間變了形,愈加的疼。
“嗚……不……小少爺,不要咬了……”喬拙從喉間發出痛苦的嗚咽,引得姚謙興致高漲,心底的占有欲被激了起來,他想看喬拙匍匐在他身下哭。
於是他鬆開嘴,放過了左側的奶頭,轉而又去咬右側的,在右邊的大奶子上也留下自己的牙印。
“你這奶子真騷,一咬就一個印,還老往我嘴裡湊,是不是癢得不行了?”
喬拙挺胸是為了掙開姚謙的嘴,豈料被對方曲解成這樣。
“不是的!我的奶子不騷,彆咬了!”喬拙犟道。
“剛才還說不想被彆人看見,隻給相公一個人看,這才過去多久,就變卦了?”姚謙把下巴擱在柔軟的大奶上,眼神由下至上地瞥向喬拙。
喬拙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剛才隻是想穩住姚謙,情急之下才這麼說的,現下被他反問,他一時間作不出答,愣在原地。
姚謙見他不回答,便繼續捧著大奶,埋首在他胸前,又吸又咬的,把一對光潔的胸乳啃得青紅交加,遍布他的齒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咬的喬拙忍無可忍地道:“你是屬狗的嗎?咬個不停。”
姚謙壞笑著挑眉,道:“你猜啊。”
他勾著頭,伸出濕熱的舌頭,撥開喬拙的大奶子,自下而上地舔過喬拙的乳溝深處的肌膚。
姚謙的頭發紮在喬拙細嫩的皮肉上,帶來一陣難耐的癢意。
喬拙倒吸著氣,雙手抱住姚謙的腦袋,“嗯哼……”他揚起頭,脖頸形成一道流暢的弧度,脖子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喉結凸起。
姚謙舔完深溝,一路向上,舔上喬拙的鎖骨,再舔上他的脖子,隨後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結,“娘子,上麵檢查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相公可要檢查下麵了。”
話音未落,姚謙的手就抓住喬拙的男根,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哈!”命根子被人用這麼大的勁兒捏住,喬拙痛得眼角都快飆出淚來,“你走開!彆碰我!”
“看來娘子這裡有很大的問題,需要仔細檢查。”姚謙說著,便把手探進喬拙的褲襠裡,精準地握住了那兩顆囊袋,還向外扯了扯,惡劣地道:“娘子這下麵怎麼有兩個男人才有的蛋?讓為夫好好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
喬拙知道姚謙在羞辱他,當姚謙的手摸到他下體時,他猛然想起沈傅湫離開前對他說的話,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且不說沈傅湫那番幾乎可說是威脅的言語,誰要是碰了他下麵,下場就會很慘,若是被姚謙看見他下身那一大片擦不掉的紅色並蒂蓮花,勢必又要引來他的粗暴對待。
姚謙抵在喬拙大腿根上的雞巴硬得跟塊磚頭似的,可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
喬拙破罐破摔地想,今日恐怕免不了要挨這一頓操,橫豎都是被乾,還不如選個好受點的操法。
於是他抬手捧上姚謙的臉,低頭看著他,認真地道:“請等一下,小少爺。”
姚謙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似乎是想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
而喬拙接下來這段話也屬實是能叫人大吃一驚的,他忍著心中的羞恥,硬著頭皮道:“相、相公,我前麵沒有問題,就是後、後麵的洞,洞裡有點問題,想要相、相公幫……幫我檢查。”
喬拙難得主動,姚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鬆開掐著喬拙下身的手,眼睜睜地看著喬拙自己轉過身子,背對著他撅起屁股,然後自己脫下褲子,褪到膝蓋那兒,把光溜溜的大肉臀湊到他的雞巴跟前,抖了抖,顫起一陣肉浪,怯生生地道:“相、相公,請享用……娘子的騷屁眼……”
他的餘光瞥見落在不遠處的兩個香囊袋,心裡湧起一股愧疚之意,明明姚謙的未婚妻子也在這座山上,他卻在和她的未婚丈夫行這苟且之事。
姚謙看得眼熱,挨肏的那個都這麼主動了,操人的那個要是還磨磨蹭蹭的,那絕對不是男人!
他迅速扒開自己的褲子,前襟大敞,早已昂首的男屌總算得以一展雄風,啪的一聲打在喬拙的臀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完全勃起的男根又硬又粗,喬拙覺得自己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記,身子被抽得往前倒去,險些一頭栽到草叢裡。
幸好姚謙及時攬住了他的腰身,這才讓他沒被地上的青草紮一臉。
喬拙請了多久的假,從姚謙麵前消失了多久,後者就有多久沒開過葷了。
是以,姚謙甫一看見喬拙嫩生生的屁股蛋兒,便活似那見了生肉的餓狼,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碩大的龜頭劈開窄小的穴口,青筋暴起的柱身宛若一把肉刃,直挺挺地往裡鑿去。
喬拙一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臀肉,用力地往外掰開,他大口大口地吞吐著空氣,努力放鬆後穴,好讓姚謙的大雞巴進入得更順暢一些。
姚謙的物什又大又硬,而且他年齡小,總是光憑著一腔熱血橫衝直撞地往裡進,也不懂得做前戲,一旦自己爽了,便會不管不顧地肏穴,全然不知道體恤人。
所以喬拙如果不想受傷,和姚謙做的時候就必須得靠自己鬆開穴口,好容納巨大的肉棒。
為了不讓姚謙注意到自己前麵的並蒂蓮花紋,喬拙隻得賣力地夾著屁眼,嘴裡還咿咿呀呀地叫著,企圖分散姚謙的注意力。
“好、好棒,大雞巴乾得我好舒服啊,相、相公好厲害。”喬拙疼得呲牙咧嘴,卻還要搜腸刮肚地想些床笫上的情趣話來說,因此說出口時難免表現得較為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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