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醫穀一事刻不容緩,沈傅湫不欲與孫義多言,簡直是浪費時間,他睨了姓孫的一眼,道:“師兄,幫你辦事的人手腳可不乾淨,與其操心我,不如先把你自己背地裡做的那些事處理好吧,可彆到時候被外人抓了把柄,告到師傅他老人家那兒去。”
孫義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憤憤地看著沈傅湫,心底是又驚又恨,終究沒再說什麼。
沈傅湫帶著曉選離開孫義的屋子,往儲藥室走去,邊走邊告訴曉選,等下要他去取的幾種藥材。
“我剛才說的那幾種藥你都記住了?”沈傅湫問道。
“記住了。”
“好,還有一件事。曉選,我這一去不知要多少時日,我不在時,你多留意點明刹閣的動向,如果他們再來采購藥材,就克扣采買的量,要是問起原因,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掉。”
“知道了。”
他們師徒二人皆是如出一轍的麵無表情,全然不把明刹閣這個江湖上有名的暗殺組織放在眼裡。
雖所屬領域不同,但神醫穀的名號和影響力完全不輸明刹閣,何況現如今的明刹閣實力與往昔不可同日而語,自從十多年前的一場大火取走了前任閣主的性命後,明刹閣中便內鬥不斷,新任閣主服不了眾,許多高手紛紛出走,自此元氣大傷,從暗殺組織的榜首之位落下。
兩人進了儲藥室,一個去找藥材,一個拿出器具準備開始搗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每樣藥材都按照不同的比例和順序依次搗成粉狀,再加入已經調配好的藥液,均勻地混合在一起,做完這些後,沈傅湫取出一根銀針,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紮了一記,鮮紅的血珠從傷口處落下,滴進器皿之中。
沈傅湫凝神觀察液體的顏色,較為淺淡,是血的量不夠,他稍稍用力按在指腹上,血液汨汨地溢出,直到器皿中的藥液呈暗紅色,他才停手,用紗布裹好手指。
曉選拿起放在旁邊的瓷蓋,及時地蓋到器皿上。
“拿上東西,跟我走。”沈傅湫說完,便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沈傅湫和曉選到喬拙屋外時,正巧碰上從隔壁屋子出來的喬拙,他剛才去看娘親的情況,還和她聊了一會兒。
“沈醫師,曉選,你們這是……”喬拙見他們兩人一高一矮的杵在他門前,麵帶疑惑地問道:“是來找我的?”
“沒錯。”聽見喬拙對他們兩人的稱呼,沈傅湫稍稍皺了下眉,似是頗有些不滿,但他很快就收斂起情緒,神色如常。
沈傅湫拿過曉選手中的承盤,道:“曉選,去辦我剛才吩咐你的事。”
“好的,我辦完就來叫你。”
“嗯。”沈傅湫頷首,然後他將視線轉向喬拙,“開門,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不知道沈傅湫來找他是為何事,卻還是聽話地推門進了屋,沈傅湫緊隨其後,進屋後順帶用手肘推上了門。
他把承盤放到床頭邊的矮櫃上,接著將一根類似於毛筆的長杆細刷握到手裡,對喬拙道:“把褲子脫了,坐到床邊。”
喬拙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怔愣在原地。
“快點,彆磨蹭,我沒時間陪你耗。”沈傅湫催促道,他很少用這種蹙迫且嚴肅的態度說話,更何況對方是喬拙。
喬拙從沒見過沈傅湫如此急切的模樣,他不敢問原因,也不敢繼續站在原地發愣,雖不解其意,但他怕耽誤沈傅湫的時間,於是一邊扯著自己的褲腰帶一邊往床那邊走去。
沒了腰帶的外褲落到地上,喬拙見沈傅湫沒說停,便把內褲也脫了,褪至膝彎處。
“嗯,兩腿打開,腳踩到床沿上,坐好。”沈傅湫移開瓷蓋,放到一旁,隨後一手執筆,一手托著陶瓷的器皿,來到喬拙的腿間。
喬拙雙手撐在身後的床板上,分開的雙腿曲著,露出疲軟的男根,和藏在其中的花心,還有些許稀疏的蜷曲恥毛。
沈傅湫端詳了幾秒那處私密的地方,蹙起了眉,似乎是不怎麼滿意,他又放下手裡的東西,把器皿的蓋子重新蓋上,然後從承盤上的小荷包裡取出一把小巧的刮刀。
沈傅湫在喬拙打開的腿間蹲下身子,冰涼的刀頭觸碰到喬拙柔嫩溫熱的皮肉上,引得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彆亂動。”沈傅湫厲聲道,“想被刮掉肉嗎?”
喬拙像個做了錯事被大人訓斥的孩子一樣,抿唇低下了頭,僵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不再亂動。
沈傅湫從承盤上的一個青瓷小罐裡挖了一點白色的乳膏,塗抹到喬拙的私處。
沈傅湫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抹乳膏時指尖輕輕蹭過喬拙的肌膚也不會令他覺得疼痛,隻會帶來酥酥癢癢的感覺,喬拙癢得想撓,還想扭著身子避開,卻怕再被斥責,他隻好咬著牙,一動不動地僵著。
原本偏硬的黑色恥毛在乳膏的作用下逐漸柔軟起來,軟軟地貼到皮膚上,沈傅湫見狀,便舉起刮刀,一點一點地將黑色的毛發刮下。
先前一直雲裡霧裡的喬拙此刻才如夢初醒地喊道:“沈醫師!您為什麼要刮、刮我的……體毛?!”
沈傅湫手下動作不停,哪怕麵對喬拙的叫喊,雙手依舊是穩穩當當的,他看也不看喬拙,隻是冷聲道:“我自有用意。”
喬拙本就不是體毛旺盛之人,再加上沈傅湫下手乾脆利落,很快,他的下體就變得光滑非常,從男根到蔭唇處的所有恥毛全被刮得一乾二淨。
與他偏深的膚色不同,喬拙的陰私部位色澤較為淺淡,哪怕花穴已被男人的雞巴捅進捅出的肏了個遍,也依舊嫩得像個處子。
現下,被刮去了毛發的小嫩穴顯得愈發像個沒發育完全的幼童,而那根軟趴趴的男根垂著,瞧著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沒開過葷的小童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用巾帕擦去殘留在會陰上的體毛和乳膏,隨後左手拿起陶瓷器皿,右手執著筆,從器皿中沾取了一些暗紅色的藥液,“用手扶起你的陰莖,接下來我要給你繪一個紋畫。”
喬拙心裡有疑,可他知道問了也得不到回答,便不再費口舌,乖乖地扶著自己的男根,任由沈傅湫在他的下體上作畫。
被藥液洇濕的筆刷輕巧地掃過下體,沈傅湫下筆快且穩,一筆一劃地勾著線條,不多時,一株綻開的暗紅花朵就躍然於喬拙的陰私處。
沈傅湫正在繪製的,是醫穀絕不外傳的紋畫,稱之為“詭醫紋”。醫穀明麵上被叫作神醫穀,因穀中的藥師醫術非凡,皆為神醫,名公巨卿乃至皇親國戚都要重金上醫穀請醫,但醫穀不單是看診配藥,偶爾也會受托做些不能拿到台麵上的事兒,畢竟這草藥可不光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因此,醫穀在江湖上也有“鬼醫穀”一稱。
沈傅湫的師傅曾說:醫者,一念神,一念鬼,是神是鬼,唯心之論。
是以,醫穀除了用以療病的藥理外,還有不可為外人知曉的密文,其中記載了許多禁術,而詭醫紋就是其中一項。
詭醫紋不止一種,沈傅湫正在繪製的,是其之四,情。
他聽師傅說,這是第三任穀主為了和心愛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而特意鑽研的,藥材的品種、用量以及放入的順序錯一不可,最後還要加入醫師本人的血液,調配至暗紅色,才算完成。
沈傅湫正在繪製的,是一朵並蒂蓮,粗略地看,這隻是朵普通的花,而細看則會發覺,這朵並蒂蓮是由一個個字體極小的符文繪成的圖樣。
特製的藥液,鮮血,古字符文,這三者加起來繪在會陰處的效用則是,除血液的主人外,任何人進入了這具身子,有了親密的接觸,便會從黏連的地方開始瘙癢,並逐漸蔓延至全身,然後身上會起一個個小疹子,一旦疹子破了,便會流血、流膿,皮膚壞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第三任穀主是個性格極端的人,他接受不了愛人可能發生的背叛,所以采取了這種方式來保證愛人的忠貞。
喬拙從陰莖上方的一小片肌膚開始,直至女穴附近的皮肉上全都被畫上了紋樣,正當沈傅湫想要繼續向下畫去時,就聽見曉選在門外大聲地喊道:“師傅!馬車來了!東西全打包好了,放到車上了!就等你了!”
沈傅湫輕嘖一聲,臉上罕見的有些不耐煩。繪製詭醫紋需要全神貫注,符字錯一個筆畫都不行,因為曉選的催促,他沒法將後穴處也畫上紋樣,隻能在女穴這裡草草結束,勾勒完最後一筆。
“笨木頭,你記住了,不準再讓人碰你下麵。”沈傅湫放下器皿和筆,單手捏住喬拙的下巴,道:“不然……下場可是很慘的。”
喬拙呆呆地點頭,“知道了,沈醫師。”
沈傅湫又蹙起了眉,語氣似是有些不快,他問道:“為什麼你叫曉選就直呼其名,叫我卻是沈醫師?”
“……因為您是救死扶傷的醫師,所以叫您沈醫師啊。”喬拙回答道。
“可曉選是我徒弟,他將來也是醫師,你為何要叫他名字?”
“曉選讓我叫他名字就好,所以我……”
“那你也要叫我的名字。”沈傅湫打斷喬拙的話,說道:“叫我沈傅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
“我說,叫我沈傅湫。”
喬拙覺得這樣稱呼不敬,但沈傅湫的眼神太過認真,他隻好低聲道:“……沈傅湫。”
“嗯。”沈傅湫應道,然後放開了捏住喬拙下巴的手,“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和你娘可以繼續住在這裡,也可以回家休養,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或者要辦的事告訴曉選就行,讓他去做。”
“沈醫……沈傅湫,您要去哪兒?”喬拙剛問出口就察覺不妥,他在沈傅湫眼裡什麼都不是,兩人除了是醫師和病患也沒彆的特殊關係,他哪來的資格問沈傅湫的行蹤?
“對不起,我……”
“回醫穀。”沈傅湫道,“我師傅叫我回去,有急事。”
“……哦,路上注意安全。”喬拙沒想到沈傅湫會回答他,搜腸刮肚地想要說些好聽的道彆話,最後也隻憋出來這麼乾巴巴的一句。
“嗯。”沈傅湫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笑容,眼角的紅色小淚痣仿佛也瞬間明豔了起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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