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沒有等來沈傅湫。
他赤身裸體地倚在床頭,臉頰泛著紅暈,神情是迷茫的,下體黏膩不堪,充滿肉感的臀下有一灘白色的濁液,汗液順著人體的弧度往下淌。喬拙整個人被弄得一塌糊塗,任誰見了都知道他的身上剛發生過什麼,而他還在滿心期待地等著始作俑者的歸來。
然而進屋的不是沈醫師,是板著張包子臉的男童。
他手裡端著熱水盆,水盆邊搭了塊巾帕,看似無波瀾的眼裡實則透著八卦的光。
喬拙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單蓋到自己身上,他不想讓一個小孩看到自己這副淫靡的模樣。
空氣中彌漫著象征歡愛的味道,床上的人由內而外地散發出宛若一顆熟透的果實般的氣息。喬拙不僅身體被肏開了,還懂得了性事的快樂。
可男童的到來,就像是兜頭給了他一盆涼水,讓他剛被捂熱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館主還有許多重要的事要處理,所以吩咐我來給你清理。”曉選公事公辦地說道,他浸濕巾帕,絞乾後往喬拙身上擦去。
喬拙躲開了他的手,“我自己來。”
男童沒有強求,他把巾帕遞給喬拙,將水盆放在床頭邊的矮櫃上,隨後便站到靠門的牆壁旁,睜大眼看著喬拙。
喬拙表情不自在地看向他,道:“我想一個人待著,你……”可以出去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童對他未說出口的話了然於心,雖然他很好奇能讓師傅失態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但也不好強行留在這裡看個究竟。
他在心底頗感遺憾地歎了口氣,臉上不動聲色地道:“我叫曉選,你有事叫我就好,我就在門外。”說完就出了屋子,站在門邊等候。
作為沈氏醫館一把手的徒弟,這也是修習的一部分。
安靜的房間裡,喬拙沉默著給自己擦拭身體,他的大腦裡一片空白,機械性地做著浸水、擰毛巾、擦身的動作,反反複複幾次,直到身子清爽些了才停下。
他喚了男童的名字,對方第一時間推門而入。
“我擦好了。”喬拙裹著被單坐在床邊,他剛才試圖下地,雙腿卻不受控地打顫,他被肏得連站穩都很困難。
“好的。”曉選上前,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瓷白的小罐給喬拙,“這是醫館裡療效最好的藥膏,身上哪裡不舒服抹了便會好受的。”
“謝謝。”喬拙道謝。
等曉選端著盆離開後,他蜷縮在床角,垂眸給自己的私處上了藥。當冰涼的膏脂遇上溫熱的人體時,瞬間便融化了,喬拙仰躺到床上,屈起雙腿,抬高臀部,因為腰腿都酸軟得發抖,他抓過一旁的枕頭,墊在身下,讓這股暖流順著甬道往裡麵流去。
他百無聊賴地看著頭頂的橫梁,迷迷糊糊間,意識逐漸遠去,隨後沉沉地睡去了。
喬拙這一覺便睡到第二天清晨,他是被餓醒的,昨日過了午後就沒有進食,現在肚子咕咕的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上不知何時蓋了條薄被,他睡眼惺忪地揉著肚子起來時,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沈傅湫,後麵還跟著曉選。
曉選把餐盤放到矮櫃上後,沈傅湫就揮手讓他出去,前者鏡片後的一雙眼在沈傅湫和喬拙身上來回掃了兩圈,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喝點粥吧。”沈傅湫舉起碗,右手拿著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喬拙的嘴邊。
喬拙腦子發懵,稀裡糊塗地被喂了一碗熱騰騰的粥,吃得身子發熱。他心裡很亂,好像裡麵有一團被貓抓得亂七八糟的毛線,怎麼也理不順,他心情有些低落,不知該用怎樣的表情來麵對沈傅湫。
溫柔小意的是他,事後不見人影的也是他。
喬拙覺得他冷淡,可同時又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責怪沈傅湫,畢竟他是一位醫師,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診療罷了。
沈傅湫沒有察覺到喬拙的情緒,又或者察覺到了卻裝作不知曉。他放下碗,用小手帕給喬拙擦了擦嘴角後,才不疾不徐地說道:“昨天我已經基本了解了你的身體構造,但有些地方還不太清楚,需要繼續檢查。”
喬拙蹙眉,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身子,“可是我還有工作,我要回姚府,不然……”
“那不要緊,我已經給你開了病條,差人送到姚府的管事那兒了。”
“管事的很嚴厲,我不在,那些馬就沒人管了,他會算我曠工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必擔心,我讓曉選找了人頂替你,先給你請了七天的假。”沈傅湫傾身,攬住喬拙的肩膀,“你娘的狀況不穩定,昨晚又開始發低燒,我給她開了新的藥方,半夜喝了藥,現在還睡著。”
喬拙回想起他們倆昨天的動靜,麵上一熱,道:“沈醫師,我娘不會聽見我們昨天……”
“不會的,我事後去看過,你娘沒有醒。你就一直住在這兒吧,等你娘的病好了再回去。”
“可是,我……”喬拙不知所措,他想和沈醫師呆在一起,但是又害怕和沈醫師獨處,因為對方對他隻是醫師對待病患的態度,而他對沈傅湫則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你娘的身體底子很差,不知道什麼時候病情會突然嚴重,你如果在這裡,還能照顧她。”沈傅湫說道。
娘的身體確實不好,以前有一次發燒,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好幾周才好,喬拙現在又聽沈傅湫這麼說,自然是滿心的擔憂。
“謝謝沈醫師,那我就叨擾您了。”喬拙學著以前在書院裡見著的那些人,文縐縐地說道。
沈傅湫被他這副故作文雅的模樣逗笑了,把他按到懷裡,揉上了那對又軟又大的乳房,道:“今天我們先來檢查你的胸部。”
喬拙沒有推拒,偏過頭任由沈傅湫的大手在他身上遊移。
先是乳肉,沈傅湫的手是溫熱的,動作也很輕巧,喬拙不覺著疼,反而有點癢,待沈傅湫修長的手指撫弄起他的乳暈,揉捏他的乳粒時,這種輕微的癢便加重了,而且不光上身,連下體也變得瘙癢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穴裡有一股濕意,男根稍稍抬了頭,喬拙不想讓沈傅湫發現他身體的變化,偷偷夾住腿,想要遮掩。
沈傅湫白皙的手揉在喬拙那對熟婦般的深色巨乳上,兩人皮膚的顏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喬拙膚色偏深,但那根雞巴卻顏色很淡,還有前後兩個小穴,穴肉也都是淡粉色,像個沒經過人事的處子。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沈傅湫問道,然後動作自然地把自己的額頭貼上喬拙的,“不燙,沒有發燒。”
喬拙的臉更紅了,血液都衝上了腦門。
“你硬了。”沈傅湫突然一把捏住喬拙的男根,後者呼吸一滯,想要推開他,可是又不敢推,隻能啞著嗓子道:“我不想的,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
“男性早晨勃起是正常現象。”沈傅湫道,他隔著衣服,把自己的下體頂上喬拙的腿根,“我也硬了。”溫熱的呼吸噴灑到喬拙的耳側,沈傅湫清澈的聲線含有蠱惑人心的意味,“正好,你的女穴還有些地方沒有探明,趁現在我們開始檢查吧。”
喬拙半推半就地倚在沈傅湫懷裡,後者突然托住他的膝彎,將他以小兒把尿的姿勢一把抱起。
自懂事起,喬拙還從沒有被人這樣抱過,他發出驚呼聲,渾身僵硬地被沈傅湫抱著下了床。
沈傅湫的力氣很大,懷抱也非常穩當,手絲毫不抖,就這樣把他抱到放置在屋子角落那兒的半人高的銅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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