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怒與哀上交歡椅灌洗言辱
紫嬤嬤進門時掃了眼外麵的桌椅,看見了椅子上的大灘白漿和桌上的半杯水就知道束真一定是玩過寧瑤瑤了。她將那兩個盆子放在房間的一個竹架上,看向寧瑤瑤打算讓她過來。
轉頭朝窗邊看去,那個渾身赤裸的少女半躺在奢華的美人靠上舒展著充滿生機的胴體,陽光穿過花葉間順著她肩背的優美線條流淌到美麗弧度的腰臀,再到筆直圓潤的大腿,俏生生的腳丫,細膩的肌膚愈發雪白晶瑩,漆黑的發絲仿佛有著流轉的光芒,飽滿的如美玉般溫潤,粉粉的仿佛是一瓣櫻花落在上麵。這個本該聖潔得不食煙火的仙子卻仿佛被凡人玷汙有了微微隆起的,這樣的畫麵就預示著她將來的命運吧,在一個禮教廉恥,甚至律法都無法真正約束的地方,她的未來極有可能就是在不同年紀的男人身下哀婉承歡,受孕生子。想到這裡,這位隨著上任主母陪嫁過來的女人眼裡不由地流出了憐憫和無奈。
“婀奴,愣著乾什麽,還不過來。”紫蘇合了合眼,斂去那無用的同情,用著一貫冷漠的聲音喚寧瑤瑤。
“啊,是。”寧瑤瑤回過神後,扶著肚子一點點的挪下床,等她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那竹架前時,濃稠的乳白汁液已經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怎麽灌得這般滿,今天用的什麽式?”紫嬤嬤打量著她鼓鼓的和泥濘的,皺著眉問。
“管事說,是式。”寧瑤瑤低著頭越說越小聲。
“罷了,腿分開,坐上去。”紫嬤嬤指了指竹架,邊說邊幫了她一把。那個竹架乍一看隻是個放臉盆和帕子的地方,實際上暗含機關,它可是個改良過的交歡椅。女子坐上去後雙腿會被扶手的特製彎鉤卡住,方便打開雙腿,而雙手則高舉過頭綁在一根竹棍上,對著的托架上剛好能放下一個盆子,這個竹架是擺在一麵一人高的西洋鏡跟前的,好讓女子能清楚得從鏡中看到自己排泄的模樣。
寧瑤瑤就這般被按在了竹架上,被高高綁起的手使得她上身向前弓起,兩隻嫩乳愈發高聳起來。紫嬤嬤倒是不會在意她這般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而是繞道她身邊,不擋著她直視鏡子的視線,然後解開了她腰上的綢帶,先放上了一個較深的空盆,然後就是取出裡的玉棒。
取法並非一下拉出來的,而是劃著圈前前後後,來回著拉出來的,就好像又和男人交歡了一回。在這個過程中伴隨著濃白的清潔藥水滴落到盆子裡的聲音,當寧瑤瑤到了時整根棒子才完全拿了出來,那粉粉的嘴抽搐著大口吐著白液,然後還不等寧瑤瑤回神,堵得更為難忍的後庭裡,十二顆珠子突然被一把扯了出來,珠子滾壓著敏感的腸壁伴隨著液體不受控製得噴湧,逼得也敏感的再一次起來,寧瑤瑤失聲尖叫起來。
鏡子裡的少女的兩個洞都在激烈的噴射白灼的漿水,黃銅製的盆子裡片刻就接了大半盆白汁,而寧瑤瑤兩眼失神,張著的小嘴流出一絲唾液也不自知,細白的身子還不時抽搐幾下。
紫嬤嬤取走那隻滿是白水的盆子,換了盛滿熱水的盆子來,手裡還拿著一隻小籃子掛在竹架的彎鉤上。她動了一處機關後,寧瑤瑤雙腿被抬高,上身隨之後傾,頭後仰地躺在活動竹架上。
“唔,不要,嬤嬤,不要那樣!”寧瑤瑤看見紫嬤嬤從籃子裡拿出了各式尺寸的毛刷,漏鬥,還有些藥瓶放在手邊的一個小竹台上,想起了那晚的經曆嚇得連連求饒起來。
“這是規矩,由不得你要不要。”紫嬤嬤說罷不再理寧瑤瑤,熟練的把一隻小漏鬥插在她裡,舀了一碗熱水加了點藥粉調勻後灌了了進去。漏鬥的鬥較深,而下麵的口比尋常的要粗短許多,淺淺卡在她的裡。
紫嬤嬤拿起一支食指粗的毛刷,通過那漏鬥口能清楚看到花徑裡蠕動的和夾雜其中透明的水,顯然寧瑤瑤本能的想把那漏鬥和水都擠出去。她輕哼了句“不要白費力了,你擠不出去的。”就將刷子從漏鬥口探了進去。
寧瑤瑤想起了琴兒的淩虐,害怕的閉緊了眼,然後昨晚那種刺痛並沒有出現,肚子裡麵有的隻是羽毛輕掃般的酥癢。那小刷子是和粗糙鬃毛完全不同的柔軟絨毛,把她的每一處都細細柔柔的洗刷了一番,似乎是藥粉的緣故,她的開始吐起細密的泡沫,草藥的清香彌漫開來。
隨後紫嬤嬤挑了最小號的漏鬥和刷子替她洗後庭,同樣的手段用到她的小感覺卻要比要敏感數十倍,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寧瑤瑤就不由自主的泄了兩次身。
當兩個洞都被洗刷過了,紫嬤嬤就將竹架調回之前的模樣,手按住寧瑤瑤腰上的一處位微微用力下壓,令她不由自住的收縮的,把藥水全部排了出來。紫嬤嬤取了絲質的小帕沾著熱水替她清洗了外的肉瓣和絨毛後再換棉帕吸乾附著的水漬。這才完成了清洗工作,放寧瑤瑤下來。
“謝謝紫嬤嬤。”覺得的飽脹和黏膩都統統消失了,她通紅著臉朝著紫嬤嬤道謝。紫嬤嬤收拾著東西,頭也不抬的說:“照規矩辦事罷了。不過要是你叫二院外的野男人搞過,規矩就不是這一套了,這兒有的是比琴兒更狠的招。”
“婀奴不敢,婀奴曉得了。”寧瑤瑤顯然被嚇到了,連連應著。紫嬤嬤低垂的眼裡帶著一絲悲憫,這種事豈是你不想它就不會發生的。
“好了麽?”外麵的門被束真推了開來,他聞到房裡草藥的味道,看了眼那大半盆的白漿,眼神不覺暗了暗。
“辦好了,等會就該用晚膳了,老奴讓簫兒她們來收拾屋子。”
“對了,”束真拉住了紫嬤嬤想起一事:“再勾掉一個時辰。”
寧瑤瑤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知道那是指含男人的規矩。紫嬤嬤點了個頭就出去了。
“束真,你的背上怎麽了?”寧瑤瑤終於想起之前想問的事了。前麵束真起身穿衣出去時,她才看見男子精壯的後背上一道道猙獰地新傷。
“昨個叫二爺罰了,抽了二十鞭。”束真淡淡說道。他用食指點住寧瑤瑤欲說話的小嘴,攔住了這個話題:“聽話,這種丟臉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哦。”寧瑤瑤乖乖得點頭。
“有點事要跟你提,我們邊走邊說。”說罷束真牽起她的小手往主院走。
“琴兒和乳娘犯了錯被二爺攆出去了。一時半會找不到適合的乳娘,小少爺這些日子就由你來喂。”他停下腳步,看著那個滿眼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的小女人刮了刮她的鼻子,“怎麽不高興?”
“不,我好開心,我真的可以喂寧遠了嗎?”
“嗯,二爺親自吩咐的。晚些時候寧遠就會挪到二爺的臥房裡。”眼見轉個彎就要到主院了,他突然拉過寧瑤瑤的手將她按在牆上深深吻了口後,轉臉含住她的耳珠輕輕的說:“這麽一來晚上二爺就可以當著小少爺的麵搞你了是不是?讓你一麵給少爺喂奶,一麵從後麵用式你的小逼逼。”
“啊,束真,討厭,大壞蛋。”寧瑤瑤氣的拿小拳頭捶他,卻換來他更深的吻。瑤瑤,對不起,因為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和你同床共枕,我卻隻能孤獨的在夜裡想著你自瀆,無恥的占點嘴上便宜。明明,我也有資格擁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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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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