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彌被震驚得連形象都顧不上了。
眼前的情況讓他目瞪口呆,原本隻有兩隻鬼,現在竟然變成了四隻!
而且那個拿鈹的鬼為什麼再一次變小了,在沒有年齡帶來的區彆後,已經跟冰柱那個家夥長得一模一樣了。
這還怎麼打?
越打越多,難道鬼殺隊隻能選擇投降嗎?
在原先的那兩隻鬼的基礎上,又出現了一隻手持魚叉的鬼和一隻手持長戈的鬼。
他們的出現讓局勢變得更加複雜,也讓玄彌感到絕望。
血淵惡狠狠地盯著玄彌,眼中充滿了痛恨。
被爆頭的痛苦讓他對玄彌恨之入骨,他咬牙切齒地吼道:“趕緊給我殺了他!”
然而,天道和人道並沒有理會血淵的命令,而是自顧自地聊起天來。
天道上下打量著人道,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難怪你一直不願意亮出自己的武器,原來你是個袁華啊,哈哈哈哈。”
人道臉色陰沉下來,聽到天道的嘲笑,他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於是立刻回懟道:“就憑你這個拿著兒童玩具的家夥,有什麼資格說我?難道真以為拿把扇子就能變成諸葛亮嗎?”
天道被人道氣得臉色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顫抖著嘴唇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你……”
“你什麼你!”人道毫不示弱地繼續嘲諷,“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脆皮法師啊?雖然你確實比我強大,但我可不會怕你!”說完,人道又補上了犀利的一擊。
天道原本就不善言辭,此時更是被人道氣得啞口無言。
而地道則始終保持著沉默,似乎並沒有參與到這場爭吵之中。
然而,地道作為一個老實人,他一直記得血淵的命令,所以他一隻手持戈,另一隻手緩緩抬起,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
玄彌敏銳地察覺到地道的舉動,憑借多年的戰鬥經驗,他意識到這個沒有加入內訌的鬼很可能要對他們施展血鬼術。
玄彌作為噬鬼者,對他來說,一點小傷確實無足輕重。
然而,當他看到身後的炭治郎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擔憂之情。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異動。
他迅速回頭一瞥,隻見地麵突然凸起一根尖銳的石柱。玄彌來不及思考太多,立刻拉起炭治郎向後退去。
石柱凸起的速度非常緩慢,仿佛時間都被拉長了一般。
那水放得如此之慢,甚至連天道和人道都忘記了爭吵,隻有那個像二傻子一樣的血淵在一旁叫好。
\"地道乾得漂亮!\" 血淵滿意地稱讚道,顯然對地道聽從他命令的行為感到十分讚賞。
地道並沒有回應血淵的誇獎,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炭治郎身上。
炭治郎臉上的傷疤讓他產生了一種熟悉感。
他不禁疑惑起來,為何自己會在麵對這個人時產生遲疑?
這個家夥究竟是誰?
看起來如此熟悉,但在他的記憶深處,卻找不到關於他的任何身影。
隻顧著盯著炭治郎的地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的降臨,隻是一個勁的盯著炭治郎。
炭治郎有些茫然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明白為何地道會一直盯著自己。
正當他感到疑惑時,一道寒光閃過,地道的頭顱突然落地,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還佇立在原地。
此時,地道已經無暇顧及炭治郎,意識到有人在偷襲自己。
他試圖操控自己的身體揮舞手中的戈進行反擊,但還沒等他的身體有所動作,就已經開始化為灰燼。
\"哈哈哈!\"一陣笑聲突兀地響起。
炭治郎聞聲望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正是奶媽。
他站在那裡,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這就是所謂的血淵?也不過如此嘛。\"奶媽用一種挑釁和輕蔑的語氣說道。
天道和人道看著眼前正在化為灰燼的地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後怕之情。
他們深知自己並非像地道那樣無懼死亡的老實人。
而此時,血淵正聽著奶媽的得意之言,氣得怒火中燒。
地道的失敗與他何乾?他實在看不慣奶媽如此囂張。
血淵憤怒地指向天道和人道,怒吼道:“我才是血淵!可惡啊,你們兩個快給我把他殺了!”
天道和人道毫不遲疑,立刻手持武器準備向奶媽發動攻擊。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出手之際,卻驚愕地發現奶媽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憑空蒸發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陷入了一片茫然之中。
就在天道不知所措時,天道背後竟突然升起一根巨大的石柱。他警惕地回頭望去,發現奶媽正站在石柱之上,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準備對他發動攻擊。
隻見奶媽舉起扇子,對著天道用力一揮,頓時狂風大作,將奶媽吹向空中。
眼看他就要像淵儀等人一樣被吹走,這時另一股強大的氣流從側麵吹來,與天道的狂風相互對抗,成功將奶媽救下。
與此同時,風豹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天道身上,而是緊盯著已經變成灰燼,但在最後一刻奇跡般恢複原狀的地道,疑惑地問道:“你的生命值明明已經清零,為何還能存活?”
地道本就不善言辭,自然不會輕易回答敵人的問題。
然而,一旁的血淵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坑貨,竟然興奮地搶答起來,大聲嚷道:“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麵的家夥!隻要我不死,他們三人誰也彆想死掉!”
聽到這話,風豹等人才恍然大悟。
就在這時,一道年輕而自信的聲音在血淵身後響起:“哦,是嗎?那讓我來試試吧!”
血淵意識到情況不對,急忙轉身,手持鈹準備回擊。
然而,身後的攻擊者速度極快,瞬間將他逼入絕境。
隻聽得一陣哢嚓聲,血淵的身體被大卸八塊,死狀慘不忍睹。
臥虎看著血淵化為灰燼,滿意地點頭,心中暗想:這次應該無法再複活了吧。
就在這時,在臥虎沒有留意到的地方,血淵的鈹上鑲嵌的十顆血紅眼睛中,有一顆悄然閉上。
突然,風豹大聲提醒道:“臥虎,小心!”對風豹充滿信任的臥虎毫不猶豫地立刻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幾乎同時,一顆顆水球狠狠地砸向臥虎剛才站立的地方。
木製的地板被水球砸得破爛不堪,原本已經被天道摧毀的牆壁,如今連地板也消失了,這座房子恐怕已經完全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