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悲慘的現實(1 / 1)

野田走進這片森林之後,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周圍陰暗的環境仿佛一隻無形的手,不斷地刺激著野田的內心,讓那顆脆弱的心像受驚的小鹿一樣,不斷地撲通撲通地跳動。

心中害怕的野田朝後說了句來緩解自己的恐懼:“椴木,聽說你最近看上了一個花姑娘,長得怎麼樣。”

野田的聲音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複,剛開始野田並沒有在意,隻以為是端木不好意思開口,就有和其餘幾人聊。

“席田,聽說你妹妹嫁人了。”

“這麼席田也不說話,暮化,你們不會出事了吧。”

野田想到這,驚恐的慢慢回頭,看向後方,可脖子都快轉到頭了,也沒有看到一個人,隻有地上有著腳印。

在自己的身後原本是有好幾個人,現在隻有地上的腳印證明野田身後有人存在過,這些腳印走到自己身後就消失。

該不會是真遇到鬼了,可這大白天的鬼不可能會出……

想到後麵野田心虛,因為這片森林沒有一點光,害怕的野田小聲的呼喚隊友。

“悠,椴木,席田,暮化,你們在哪。”

野田小心翼翼的四處走動著,尋找自己的隊友,可不管怎麼呼喊,都沒有任何人回應。

“悠,椴……”一滴水滴落下的聲音嚇到了野田,看到那邊的小水坑,野田才用手擦了擦額頭:“呼,嚇死我了,原來是虛驚一場。”

就在野田認為是虛驚一場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道陰冷聲

“野田大人,我死的好慘。”

這聲音一出現就把好不容易把心安撫下來的野田給嚇到了。

“啊啊啊”

野田被嚇得拿著手中的刀不斷揮舞著,揮舞了不知多久,野田半天也沒有等到攻擊,這才睜開眼睛觀望四周。

椴木幾人因為野田的亂打一通,怕被誤傷,就躲到遠處,看到野田睜開眼睛,才看到偷笑的幾個好隊友。

“你們……你們。”

野田被突然出現的隊員們嚇得說不出話來,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椴木看著野田的樣子,心裡有些愧疚,認為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野田這也不能怪我們,我們隻是玩玩,沒想到你這麼……”

說到後麵椴木越說越心虛,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心再大也不敢像調侃悠那樣有底氣。

野田看著沒事的椴木以及悠幾人流淚地說:“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什麼。”

野田的話實在出乎意料,椴木都做好了被野田責罰的準備了,沒想野田半天沒說出來的話居然是這樣的小女人姿態。

這個話實在是太震驚在場的眾人了,平時野田作為他們的管理者,都是不苟言笑,像一個嚴格的前輩。

野田用手擦去眼角的淚水,剛才他是真的擔心,畢竟野田是親身經曆過鬼的真實受害者。

剛才的情況由不得野田不過多的擔心,食人惡鬼的厲害他比誰都清楚,害怕這群他早已視為家人的同伴再一次被惡鬼奪走。

為了提醒幾人,野田把自己親身經曆的惡鬼事件說了出來。

“野田大人以前是被鬼奪走了家人,才來鬼殺隊呀,真是可憐。”

悠非常同情被鬼奪走家人的野田,可他這副同情在與野田關係很好的椴木看來,是往野田的傷口撒鹽。

“是呀,野田他很可憐,但也用不著一個被父母嫌棄多餘的小鬼來可憐。”

悠的背景平凡無奇,他的家庭是普通的漁民,漁民在島國遍地都是。悠的父親並沒有捕捉珍貴魚類的本領,因此生活並不富足。悠有一個大哥和兩個姐姐,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在家裡有人繼承家產之後,悠的出生對於家庭來說並不是好事。貴族可以把次子送到寺廟,可窮人卻沒有任何辦法。一次偶然的機會,悠的父親遇到了調查鬼的野田,想到民間的傳聞,就讓悠謊稱自己的家人被鬼殺得一個不剩。野田一心軟就收了悠,可野田雖然心善,但還是看出來了,後麵幾方調查知道了真相,報告給了產屋敷當代家主,以性命擔保,才留下了悠。

因此,椴木對悠一直心存輕視,認為是悠讓野田不受重視,但這種情緒平時並不容易被發現,就連剛才嘲笑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笑的是,悠這個混蛋還以為椴木他們對他很好,經常帶著他玩。誰想跟他玩呢?要不是野田一直勸他們,他們早就撕破臉皮了。

聽到椴木明顯是說自己的話,悠隻是紅了紅臉,露出不好意思的樣子,眼神之中卻充滿了怨恨。

野田沒有看到悠的眼神,隻是為悠訓斥椴木。

“椴木,要我說幾次,不準提悠的身世。”

野田三番五次地想要緩和幾人的矛盾,可始終沒有什麼效果。

最終,他隻能作罷,看著傻傻的悠被他們幾人欺負,同時告訴悠自己是個膽小鬼,不敢麵對鬼,所以不受重視了。

椴木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野田都發話了,他也隻能放棄了。

走在最前麵開路,聽著身後的野田安慰悠。

野田在安慰的時候歎了聲氣,野田也並不是沒有想過其他的辦法。

嘗試過找悠的父母,可是有的父母說,回來乾嘛,浪費糧食,氣的當時野田罵他們沒有良心,為什麼要悠的姐姐和哥哥,唯獨不要悠。

悠父母給出了回答,很現實的回答,悠的哥哥要繼承家產,姐姐可以為父母緩解壓力,唯獨悠沒有用,所以第一個被拋棄。

聽到那野田當時想要反駁什麼,可最終什麼也說不出口,因為野田知道悠在附近偷聽,也知道悠父母的用意了。

悠留在家裡隻會導致這個家支離破碎,悠的父母在逼悠離開,去鬼殺隊不用挨餓。

世界的惡人並不愚蠢,他們不會說出實話,更不會讓你知道他們是壞人,你能明顯看到的惡毒都是他人裝出來。

野田一到悠就頭疼,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安置對方,隻能讓悠在鬼殺隊吃白飯,可這樣野田的內心卻認為自己辜負了主公,哪怕主公同意了。

如果自己開了這個頭那鬼殺隊和寺廟有什麼區彆,鬼殺隊還有什麼意義。

野田還冥思苦想的時候,前麵的椴木突然停下了腳步,正在思考野田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椴木,你小子又在玩什麼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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