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把人都殺了的!”能商接著道。
裴曉蕾望了望善醫,暗暗的歎了一口,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其實那些俘虜殺不殺,她都無所謂。現在她煩惱的是,沒有了弓箭,他們該怎麼辦?沒了弓箭,他們就等於先輸一半了,這還有三天,怎麼撐下去?
“把這個喂給那些俘虜吃!如有反抗,格殺勿論!”平和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點溫度,一點都像那個溫文爾雅的二師兄。
“是!”辰雙手接過,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善醫彎下腰,低頭望著還在發愁的裴曉蕾,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雲淡風輕的笑著道:“沒關係,我來想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嗯,我知道,你一定是想著夜襲對吧!”裴曉蕾心裡不痛快,心裡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當初若不是見那些俘虜老弱病殘,而且相當合作,又思及處理屍體太過麻煩,她就不會心軟留著,誰知道竟是個禍害。“夜襲是好啊,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現在必須得先減少敵人的數量!”
“信不過我嗎?”善醫又是一笑,寵溺般的點了點她的額頭,不過這個笑容,看起來多少有點威脅的意味。
“不是啦!”裴曉蕾趕緊澄清誤會,見能善醫腰彎得辛苦,乾脆自己站起來,自投羅網的撲入善醫懷裡,喃喃道,“我隻是希望能用最少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勝利”
“那是自然的!”善醫又是一點。
“而且”重點來了,裴曉蕾話音一轉,雙手摟住善醫的腰,撒嬌似的柔聲道,“我真舍不得你冒險!”
善醫聞言,倒也沒再說什麼,隻用手輕輕的回抱她,自從自己上次受傷以後,這些日子,她對他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再有什麼損傷。有時候,半夜醒來,她會望著他的睡容,發呆,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還是太瘦了!”他看在眼裡,痛在心中,卻也拿她沒有辦法,隻能由著她。而自己則是勤加調理,儘量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身體調理好,好安了她的心。
半晌後,他低低的道了一句:“我是男人啊!”
她聞言,抬頭望了望他,眼裡極快的閃過一絲情緒,喃喃的回了一句,“我知道!”後,繼續藏在他溫暖的懷裡。
“現在如果可以草船借箭就好了!”好一會兒,裴曉蕾埋頭在他懷裡悶聲道。
“草船借箭?什麼草船借箭?”善醫好奇的低頭問。
“嗯,草船借箭啊,就是……扒拉扒拉扒拉……”裴曉蕾話匣子一開,把諸葛孔明的在赤壁之戰中的那招‘草船借箭’描述得繪聲繪色。當然,非文科生的她,能夠把這段演義記得那麼清楚,也真的是多虧了吳宇森的那部年度搞笑大片《赤壁》。
“草船借箭啊,果然是個好計謀!”善醫長長的拉了一個音,然後望著窗外的黑乎乎的一片,正好看到門外不遠處,幾個紮成形供人練靶的稻草人,笑著淡淡道,“我們這裡草船沒有,草人倒是有很多!”。
“是啊,草人有一大堆尼!”裴曉蕾沒精打采的繼續糾結道,“草人啊……草人,要是也能夠借箭就好了!”
不對啊,一激靈,裴曉蕾忽然覺得有什麼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草人借箭?”她腦子一轉,細細的又念了兩遍,慢慢的臉蛋上綻放出一抹巧笑,美目一合,一計生成,一計又起。
沒等善醫反應過來,人已經被裴曉蕾迫不及待的拉回椅子上坐下來,耳邊劈哩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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