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嘴裡喋喋的念著,“天氣寒冷,多穿點,注意保暖。”旁邊的人見了,嘻嘻哈哈的又拿行文來打趣,這將近一個月的相處,大家都已經對他那一副老婆奴的模樣,有了很深切了解。
裴曉蕾臉一紅,作勢拍了一下並推開那完全不把大家的取笑當一回事,依然像個牛皮癬那樣粘在她身邊的行文。攏了攏披風,噠噠噠的走開。
那一副小女孩的矯羞模樣,引得大家又“哄”的一下子笑開了,這郎情妾意的,有些年輕的孤家寡人見了揪心,便一把撞了撞行文,語氣哀怨而忿怒的妒忌他的好運氣,行文摸摸腦袋,也傻愣愣的笑起來。
一行人歡天喜地的在這個村莊唯一的一家小客棧裡住了一夜,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又補充了一些水糧,第二日一大早便向他們的第一個目的地,離此處幾十裡外的一個城鎮出發。
客棧的掌櫃認得呂林,臨走前好心的叮囑了他們幾句,說是,最近世間不大安穩,秦國先前幾個月連連遭遇了水災和蟲害,民不聊生之餘又換了一個暴戾的新帝,這個新帝國難當頭,沒有令官員開倉救災,反而組織把這些災民組成軍隊,專司到周邊的一些小國和小部落掠奪財物米糧,鬨得周邊的那些小國寡民的地區整天提心吊膽,人人自危。
而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正是一個夾在秦,楚,天下第一莊,三地交界又三地不管的小國-閏國。
呂林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顯然他也沒想到,才短短的一個月,山下已經又變了一番天。臨行前對大家又是一番慎重的安全教育,接著每人手上發了一些碎銀子,陪著短劍的防身的同時,還讓幾個比較壯碩的大漢帶著長刀。世亂盜賊生,多帶些家夥亮出來,先行威嚇旁人,也是一種自保。
裴曉蕾坐在馬車上,旁邊駕車的那個是看起來甚為瘦弱,被排擠出拿刀行列的小書生行文。兩人偶爾交談幾句,更多的時候,是她卷著披風縮在車角,避風驅寒。在山上村莊的時候,四季如春,明明是十一月的冬天了,卻還能下河玩水。直到下了山,出了平原,望著周遭的白雪飄飄,銀妝素裹。才記得正常的十二月天氣是啥樣子,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三嬸和村長要為他們兩人準備棉衣。
行文看了心痛,便同客棧的老板買了一床棉被,鋪在馬車上,讓她冷的時候可以摟著去寒。凍死事小,醜死事大?要風度,不要溫度?這純粹是屁話,她當初見店小二把一席乾淨的棉被送過進來的時候,沒差點就感動得淚眼汪汪了。當然,作為付錢的東家,她自然也是有表示滴,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她偷偷的親了一嘴,躺在她旁邊的男人。
傍晚的時候,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順利來到了一個叫做僚鄉的小鎮,大家在客棧裡安頓好了後,呂林便帶著幾個大漢出門,與當地的一些熟絡的商家商討買賣的事宜,行文和裴曉蕾也以見世麵的理由跟了出來,走了幾個條商街也見了不少商人,兜兜轉轉了幾回,卻不見裴家的商鋪,好奇一問,才知道,這個小鎮太過偏遠,天下第一莊並沒有在這裡設店鋪。
那天,裴曉蕾很失望,找不到商鋪也就是聯絡不上其他的師兄們。她失落了許久,最後還是行文給她帶回了一條好消息,原來沿著這個官道走,車行百裡有一個更大的城鎮,哪裡的商業繁榮,或許能找了到聯係的方法,隻是如果他們走官道就必須在這裡和呂林他們分道揚鏢。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同呂林他們辭彆,雖然大家都很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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