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駙馬一家 都是奇葩(1 / 1)

“臣,臣婦該死,居,居然沒有認出娘娘,還請娘娘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臣婦這一回吧,臣,臣婦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雲芷寧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

“韋夫人何必如此緊張,你隻不過是把本宮當成孝和宮的宮女,覺得本宮雖然長得好看,卻沒有韋姑娘有福氣,有一個做公主的嫂子,日後可以嫁給王公貴族。”

“隻不過是想從太後娘娘手裡將我討過來,許給駙馬爺做妾,或者給韋姑娘未來的夫婿做媵妾,僅此而已。”

“本宮又怎麼會責怪你呢?”

“太後娘娘,您說是吧?”

孝慈太後勃然大怒。

“大膽韋林氏,竟敢冒犯明修容,還想給駙馬納妾,來人呐,將她拖出去杖責三十。”

“不要!”

韋泰立刻跪下來求情。

“母親隻是一時疏忽,並非有意要冒犯修容娘娘的,還請太後娘娘大發慈悲,看在微臣的麵子上,饒過她這一回吧。”

“回去以後,微臣定會將宮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母親說清楚,保證她絕對不會犯類似的事情了。”

孝慈太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意味。

“駙馬的意思是,令堂錯在沒有認清明修容,才會被哀家責罰?”

“除此之外,微臣再也想不到彆的理由了,還請太後娘娘明白示下。”

“荒謬!”

孝慈太後端起茶盞擲到韋泰身上。

茶盞掉在地上,應聲而碎,碎片飛濺,劃傷了他的臉,韋夫人等人立刻想撲過去護著他,卻被人死死摁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韋泰臉上沁出血珠,破壞了那張俊秀的臉。

韋夫人等人不敢衝孝慈太後和雲芷寧發火,隻能將所有的怒氣和怨氣都發泄在小葡萄身上,用特彆惡毒的眼神瞪著她。

小葡萄“哇”地一聲直接哭了。

“皇祖母,這兩個人在瞪我,她們的眼神好可怕啊,就好像要剝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喝了我的血,吃了我的肉啊!”

“好可怕啊,真的是太可怕了。”

“皇祖母,你快把她們兩個人趕出去,快把她們兩個人趕出去啊!”

雲芷寧默默地在心裡給她點了個讚。

小葡萄現在的演技愈發地爐火純青了,假以時日,估計後宮都沒有敵手了。

孝慈太後卻不知道她是在演戲,以為她真的被韋夫人還有韋泰的妹妹韋琳給嚇到了,連忙安撫她。

“小葡萄乖,不哭了,皇祖母這就叫人把她們趕出去,這就叫人把她們趕出去啊!”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她們兩個人拖出去啊!”

“她們不敢衝哀家和明修容發怒,就把所有的氣都發泄在小葡萄身上,還用那麼惡毒的眼神盯著她,實在是太可惡了。”

“青嵐,你出去盯著,這對母女,每人賞三十板子,誰要是敢偷工減料,同罪論處。”

“是,太後娘娘。”

見不但沒有救出母親,還把妹妹也搭進去了,韋泰瞬間就慌了。

“母親和妹妹並沒有瞪大公主,許是大公主誤會了,還請太後娘娘明察秋毫,千萬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責罰她們兩個人啊!”

“母親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好,三十板子會要了她的命的,還請太後娘娘手下留情,千萬不要這麼做。”

“她會死的。”

“她真的會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葡萄在撒謊,誣陷你母親和妹妹嗎?”

身後傳來一道怒喝聲,韋泰迅速轉身,就看到祁夜景帶著孝嚴太後進來了,滿臉怒容。

小葡萄飛奔過去,抱著他的大腿,哭得泣不成聲。

祁夜景抱起女兒,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低聲哄了兩句,這才將目光落在韋泰身上。

“小葡萄不到三歲,能撒謊嗎?”

“你們傷害了小葡萄,不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冤枉小葡萄,實在是該死。”

“既然你這麼心疼你母親和妹妹,那就替她們受過吧。”

“差點忘了,你冤枉小葡萄,也得受罰。”

“一人三十板子,三個人就是九十板子。”

東陵默默補充了一句。

“九十板子不太好聽,乾脆湊個整數,一百板子吧。”

祁夜景嘴角勾起一抹笑。

“東陵,一百板子,真的會打死人的。”

“韋泰雖然有錯,但也罪不至死。”

“皇上此言差矣,九十板子也會死人的,既然都已經打了九十板子,那再多打十板子也無所謂。”

“大不了叫打板子的人悠著點,控製一下力道,給駙馬爺長長教訓就行了,不必往死裡打。”

“他們就是專職做這個的,肯定能把握好分寸的。”

“行,那就照你的意思去辦吧。”

東陵大手一揮,韋泰就被拖出去了,沒過多久,外麵就響起了板子打在身體上的聲音,可韋泰的嘴早就被施刑的人堵住了,根本就發不出來聲響,隻能無力地掙紮。

每聽到一下板子聲,韋家的人就抖一下身體,可即便聽得心驚肉跳,她們也不敢開口求一句情,要不然,韋泰的犧牲就白費了。

數到第七十下的時候,聲音突然間消失了,祁夜景皺眉看向東陵,東陵立刻點了點頭,跑出去看了。

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回來了,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回皇上的話,駙馬爺他,暈過去了。”

“怎麼回事,你沒有告訴他們,下手輕一點嗎,朕十三歲的時候被父皇罰了一百板子,都撐過去了,怎麼駙馬二十三歲的時候才撐了不到七十下?”

“難道駙馬堂堂一個武將,還沒有朕十三歲時的身子骨好?”

“還是說,你們聽說駙馬要納妾,故意給他一個教訓?”

“奴才冤枉啊,雖然奴才聽說駙馬爺要納妾,但這畢竟是臨安長公主和駙馬爺之間的事情,跟奴才並沒有關係,奴才可不敢擅自做主。”

“再說了,奴才剛剛出去也問了,他們嚴格按照皇上的指示,並沒有下狠手,而且,奴才還探了一下駙馬爺的鼻息,發現他,他,……”

“有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

東陵索性一閉眼,一跺腳,一橫心,開口道。

“奴才發現駙馬爺的鼻息很通暢,由此推斷,駙馬爺並沒有真的被打暈過去,而是在,裝暈。”

“好好好,韋泰,你真是好極了。”

“來人呐,立刻將韋泰,……”

“夠了!”

被迫看了幾場戲的臨安長公主終於忍不住了,站出來怒吼一聲。

“皇兄,你適可而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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