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
猗窩座單腳抬起,向伏身的林久腦袋前方快速進行數次猛烈踢擊。
林久下劍,向左側就地翻身,身影出現在猗窩座的左後方。一記斜斬斬向猗窩座的雙腿,試圖為斬對方脖頸處做鋪墊。
而猗窩座腳下的雪花陣已經提前感知到林久的劍,立刻變招。
破壞殺·腳式·冠先割!
猗窩座變化姿勢,雙手撐地,如同蠍子擺尾一般,對準林久頭部自下而上向身後猛地揚起一腳。
若是林久執意斬擊,猗窩座的雙手會被斬斷,這對他沒有什麼影響。而猗窩座的擺尾一擊落到林久腦袋上,必然帶來重傷。
林久反應靈敏,屈臂上提,一個挽花抹向猗窩座踢來的腳。用於斬鬼的日輪刀,+3的鋒利值,讓猗窩座的防禦力如同薄紙一張。
一截腿被林久切下,同時林久順勢上前,一記膝頂猛然襲出。猗窩座下身一涼,他這個姿勢,還是被林久正中,必然會有憂傷。
猗窩座抬起一隻手往地麵揮拳,借用這股力道,身體騰空而起。林久隻是勉勉強強撞到對方大腿。
就在猗窩座騰起,落地這些時間,被削掉一截的腿已經重新長好。
“雖然感應不清你的氣,但絕對是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猗窩座咧嘴笑著,盯著林久說道。
林久沒有回應,能斬斷對方小腿,隻是猗窩座對晨曦的鋒利沒有了解。現在體驗過了,必然更難傷到對方。從破壞殺·羅針展開,猗窩座的感知能力不在他之下,反應能力更要超出一籌,更難傷到。
破壞殺·空式!
猗窩座的攻擊再次破空襲來。林久側身將劍身擋在身側。猗窩座的拳勁衝擊在劍身以及林久手臂上,將其擊退。
林久看了一眼,接這一擊讓自己的血量下滑了8%。不過他的目的達到了,見自己這邊脫離空式範圍,猗窩座衝過來。
趁此機會,林久上步,右腳向前上步,腳尖外展,兩腿屈蹲成歇步,同時上半身向右擰轉,借此力道翻身對準猗窩座咽喉一個平抹。
比起鬼殺隊那些呼吸法搭配的劍招,林久的劍技太過平淡,一點特效感都沒有。但變招之快,猗窩座都沒能反應過來。
隻能抬手,用手臂擋住這一劍。林久見隻是斬斷小臂,立刻後撤。果然下一刻,猗窩座另一隻手猛然錘下。但林久閃得夠快,對方拳頭落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大坑。
猗窩座借助沙土掩護,衝向林久。林久看到對方小臂再度恢複,暗罵一聲,主動靠向猗窩座,遞劍。
見對方不退反進,用劍刺向自己,猗窩座不驚反喜。日輪刀就算刺穿自己咽喉,也無法致命,但自己借機一套組合拳下去,對方必然重傷。
“不對!”猗窩座立即抽身,向一旁躲開。隻見林久手腕一轉,原本直直刺出的劍鋒靈動的一個順平花,劍刃那麵突然變刺為轉,劃向猗窩座咽喉。
若是自己不閃,以對方武器輕鬆斬斷骨骼的鋒利必然斬斷頸脖。而且還是如此防不勝防!
猗窩座吃一小虧,拉開距離,全力釋放感知。
“太有趣了!你的氣展露的並不強勢,這令我的羅針對你感知不夠靈敏。看似簡簡單單的斬擊、刺擊之中又鬼魅無比!”猗窩座凝視著林久,就像找到了一個心愛的玩具一般。
鬼魅你妹呀!林久鄙夷看向猗窩座,挽花可是華夏劍術的精華所在。一式挽花之中攻守兼備,變化無窮!
隻不過林久的劍造型特殊,跟刀一樣。擊、刺、格、洗四招中最善擊、刺,而挽花之中也隻能用平花。
而挽花技巧林久平時練習基礎時,經常用於鍛煉手腕變化。可以說他是在以刀身施劍招,平平無奇之間,變化靈動。
而猗窩座的武鬥術直來直往,以勢壓人,威勢強大,但變化不足。因此猗窩座在戰鬥前會先展開羅針雪花陣,以此彌補這點缺陷。
林久的氣被羅針感知到的不多,這降低了破壞殺·羅針對猗窩座感知能力的增幅。雙方感知、反應能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林久多了猗窩座沒有的靈動變化,讓猗窩座久攻不下。
這讓雙方的戰鬥陷入僵局。林久比起之前改變了戰鬥方式!與童磨戰鬥時都是主動出擊,用戰鬥技巧壓製童磨。而對付猗窩座便無法如此,改用靈活的防守反擊戰術,在對方進攻時尋找破綻。
“喂!”
“我不叫喂!我叫璋州樓德華!”
“……”
“什麼事?”
“那邊好像有人戰鬥!!”夏鷹雖然不是很想和這個樓德華說話,但還是開口說道。
“走,去看看!”樓德華眼中出現感興趣的神色。
夏鷹皺眉說道:“我們是出來打聽主角團行程的。還是不要整出其他幺蛾子比較好,你就不怕被醉鬼罵呀!”
樓德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都說那邊是戰鬥的動靜。普通人這麼會整出這種動靜,說不定就是什麼情報。”
夏鷹覺得這家夥說的有點道理,兩人悄悄靠近產生戰鬥動靜的位置。在這曠野之中,隔著挺遠距離就可以看到兩道人影交戰,動靜還不小,否則也不會吸引他們的注意。
“看清楚那是誰了嗎?”樓德華衝著夏鷹問道。畢竟夏鷹就是朝著偵查、遠程方向發展的契約者。
夏鷹搖搖頭,說道:“隻能看清大概。一人赤手空拳,一人用刀。用刀的那個很有可能是鬼殺隊的人!”
“你掏出瞄準鏡看看不就行了!”樓德華不解問道。
夏鷹皺眉說道:“這你就外行了!看到他們的戰鬥動靜了吧!很有可能是柱的戰鬥,這個級彆的人物,一旦用瞄準鏡瞄準,瞬間就會被察覺到我們的存在。他們感知敏銳,瞄準鏡的聚焦很容易被發現!”
“也就是說,用瞄準鏡看還不如我們靠近用肉眼看!”樓德華略有所思道。
“話也不是這麼說,要分什麼情況。我們就兩人在,被察覺到先殺我們怎麼辦!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夏鷹直言。
而樓德華卻是盯著遠處交錯的身影,沉思道:“這動靜至少是柱級彆的戰鬥。柱殺一個下弦鬼月根本不用這麼費勁,那麼也就是說,另一個很有可能是上弦鬼!我們要的機會不就來了?”
夏鷹心中一跳,這樓德華還有這思維能力。他才反應過來,他們出來調查主角團行程不就是為了確定上弦之陸和音柱宇髓天元的戰鬥,好撿漏。
現在麵前不就很有可能是一隻上弦鬼對戰柱,機會不就在眼前。
“我們靠過去看看!”夏鷹低下身子,和樓德華緩緩靠近交戰位置。
地麵的震動,泥土飛濺,氣勁的衝擊,隨著靠近都可以感覺到。
“我淦!那特麼是上弦之叁猗窩座!”樓德華確認了赤手空拳的那道身影的身份!
夏鷹覺得是猗窩座反應也不用這麼大呀,不都已經推測過大概率是上弦之鬼,是猗窩座也不奇怪,抬頭一看。
“我淦!那特麼是一名契約者!”夏鷹第一眼看過去,發現猗窩座的對手不是九柱中的任意一個。又看到那人身影與猗窩座拉開後給自己灌了瓶恢複品藥劑,無疑是一名契約者。
樓德華趴下來,還有些愣:“假的吧!怎麼會有契約者能和猗窩座五五開!”
“你忘了木老頭遇到過,鬼殺隊那邊有一名可以和冰鬼童磨過招的契約者了嗎?如果沒有錯的話,就是這家夥了!”可憐的鬼陣營契約者消息就是堵塞,還不知道童磨已經死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樓德華問道。
夏鷹思索說道:“撤!”
“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這家夥又不是柱,他死了也和我們任務沒有關係。”夏鷹果斷選擇離開,留下來幫猗窩座的死亡率明顯更高。
就猗窩座那個性格,他們跳出來說要幫他,很有可能第一時間被他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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