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官仙!
現場的北崇人不少,雖然這個大車司機出爾反爾,很是讓大家不順眼,但是那幫朝田人不但查扣了彆人的車和貨,還將人捉回來痛打,這就太囂張了——這裡是北崇,不是朝田。
更有人注意到,大車的車牌號說明,這是來自鳳凰的車——陳區長是鳳凰人。
總之就是一幫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將事情經過說了個差不離,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用北崇話說的,也不怕被這幫朝田人惦記上阿,反正區長也會北崇話。
陳太忠聽完之後,走到打人的壯漢麵前,笑眯眯地問一句,“你剛才打人了?”
“我是省廳的,”壯漢冷冷地回答。
“我問你打人沒有,”陳太忠繼續笑著發問,“還有,為什麼打人?”
“告訴你了,我省廳的,”壯漢待理不待理地回答。
陳太忠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此人踢得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到了門房的牆上,整個門房都重重地顫了一顫,那壯漢跌在地上,登時就暈了過去。
“你敢打人?”問話的年輕人登時就惱了,合身撲了上來,他沒有注意到,現場的北崇人登時就瞪大了眼睛——我艸,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精彩……不容錯過!
陳太忠頭也不回,抬手一拳重重擊過去,直接將此人打得倒飛出去五六米,摔倒在地之後,腿一蹬,就那麼暈了過去。
“這些人都不許走,”陳太忠抬手劃拉一下,然後指一指門房,又一指地上的壯漢,“打盆水,弄醒這貨。”
“陳區長你這是乾什麼?”馬穎實見狀,硬著頭皮走了上來,“這都是跟我一起來的,你打暈的這個是……”
“你閉嘴,”陳太忠笑眯眯地看他一眼,抬手一指大車車牌,“我最恨彆人欺負北崇人,然後就是欺負我鳳凰的老鄉……是你指使的嗎?”
“陳區長這話在理”,“必須的,咱不能隨便欺負人”,在場的北崇人群情激奮地回應——陳區長上任一年多,不知道為北崇人打了多少架了,他回護自家老鄉,那也是應該的。
“不是我,”馬穎實搖搖頭,他心裡對自己說,我不是怕了你陳太忠,而是……這些人的行為,確實不是我指使的,“都是跟我一起來的人,你給個麵子。”
“你扣鳳凰車的時候,想過我的麵子嗎?”陳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也懶得多說。
地上的壯漢,口鼻已經開始冒血,門房打來一盆水,澆在他身上,此人身子扭了兩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陳太忠走到他麵前,一抬腳,就踩到了對方臉上,“最後問你一句,為什麼打人?”
壯漢迷瞪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我問他姓名,他不回答。”
“那你亮明身份了嗎?”陳太忠腳上發力,在對方臉上狠狠地碾壓幾下,才笑著發問,“你用哪隻手打人的?”
“什麼?”壯漢隻覺得頭骨像是被大象踩住一般,疼痛欲裂,至於說麵子問題,那都是在其次了,根本來不及想。
“感覺你像左撇子,”陳太忠一抬腳,狠狠一腳踩向對方的左手,隻聽得喀喇喇一陣亂響,壯漢登時就蹦的老高,“啊,我的手。”
十指連心,這話不是白說的。
“是右手,”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北崇人,高叫了起來。
“那就右手好了,”陳太忠一抬手,又擊暈了壯漢,抬腳重重地踩向對方右手,喀喇一陣亂響之後,壯漢的左手,此刻才汩汩地冒出了鮮血。
那壯漢疼得清醒了過來,又暈了過去。
馬穎實見到如此殘酷的場麵,也不敢上前阻止,隻能拿著手機,在一邊打電話。
陳太忠走到小董麵前,蹲了下來,看到他左臉紅腫,於是輕聲發話,“老鄉,我也是鳳凰的……你臉上這一下,是誰打的?”
小董抬起頭,四下看一看,指一指一個中年人,“他打的。”
“我那個啥……”中年人擺一擺手,轉頭就跑,不成想旁邊一圈北崇人抬手就把他推了回來,他嘴裡高叫著,“我是省廳的正處!”
“你是警察部的也扯淡,”陳太忠走上前,一把薅住了他的後脖領子,微笑著發問,“為什麼打人?”
“因為他可能危及到馬總的安全,”這處長的反應倒是不慢。
“僅僅是可能?”陳太忠冷笑一聲,其實問了幾個人之後,他已經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打小董了,因為小董表現得太不含糊了,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事實上,乾臟活的主兒,都需要具備這樣的素質,輸人不輸陣,嘴上認輸沒事,被人打了也沒事,但是氣勢上不能輸——要不那就是給背後的老板丟人了。
但是僅僅因為可能危險,就被人銬了回來,還拳打腳踢,馬老三的跟班,也太過分了,馬穎實終究不是馬飛鳴,還沒資格這麼猖狂。
於是陳太忠冷冷一笑,“那隻手打的?”
“肯定是右手啦,”一邊有人嘀咕,“那小夥子左臉紅了。”
“就不許人家左手打個反手耳光啊?”旁邊有人跟他叫真,“還是兩隻手都搞斷算了。”
“陳區長,你看我麵子,”馬穎實又走了過來,“你已經打了一個人……”
“不是你指使的,你就閉嘴,”陳太忠冷冷地發話。
那中年警察見勢不妙,還想掙紮著逃脫,結果被幾個北崇人按倒在地,馬穎實的跟班雖然也有五六個人,卻是不敢上前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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