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官仙!
這一聲輕響,直嚇得九哥魂飛魄散,尿道括約肌急速痙攣兩下,竟然滴出幾滴尿來,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在小弟麵前被嚇成這個樣子,實在大失身份。
不過他卻顧不上考慮這些了,蛋都要沒了,哪裡還能想那麼多?關於獨頭蒜這種事,他也聽人說起過,還真有狠人這麼乾過,總之,為這點小事丟掉個蛋,那可太劃不來了。
於是他乾脆地表示,“挑釁你們是老大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老大為什麼要找你麻煩,我們就是順便找兩個小錢花。”
這個時候,不供出個人來,他是過不了關的,但是他也隻敢供出老大——是個人都知道,他是跟陳清混的,至於說供出超少,那不是他的事兒,是老大的事兒。
“嘿,誰敢在陳哥麵前充老大?”董毅不屑地哼一聲,“你老大是誰?”
“我老大也姓陳,陳清陳老大,”九哥極為快速地回答,生恐慢一點,就被手鉗子把蛋夾碎,“昨天那五萬是我的意思,我願意十倍償還。”
“五十萬你也好意思張嘴?”董毅冷笑一聲,“連我都看不上,還指望打動我們老大?”
“其實你還是有些東西沒說,”陳太忠淡淡地搖搖頭,等了一等,見對方沒敢反駁,才微微一笑,“你們截下我的車,打算帶到哪兒?”
“帶到胡家溝,那兒有片亂石灘,是槍斃犯人的地方,”九哥的態度是真的好,問什麼答什麼,“把你們帶到那兒,就可以給陳老大打電話了。”
陳太忠一伸手上的鉗子,啪嗒就是一下,不過對方也一直在警惕,沒命地往後一縮,堪堪地躲過了這一下。
陳區長失手了,但是他也沒有繼續的意思,隻是微微一笑,“下次不會這麼便宜了,在我麵前,沒有誰是老大……現在,帶我們去胡家溝。”
“陳哥,”蕭牧漁猶豫一下,還是出聲了,“那個陳清我知道,不是個好鳥……咱們就這麼過去?弟兄們可是沒帶家夥。”
你們那麼多人手裡拿著報紙,這都不算帶家夥,什麼才算帶家夥?九哥聽得嘴角抽動一下,他可不知道,前麵那些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跟我在一塊,還帶什麼家夥?”陳區長很隨意地答一句,在他的計劃裡,喊來的這幫人,就是充個場麵,順便打打下手。
剛才他見了那幾個拿家夥的,根本都不等董毅他們,直接自己解決了。
至於說這個陳清,名氣大到蕭牧漁都聽說過,陳太忠也並不覺得奇怪,混到了一定的層次,自然也就有了相應的眼光——不管黑道還是官場,都是這個道理。
一邊說,他一邊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粗壯漢子,“你小子其實一直都不老實,我心裡有數,你接著口是心非,反正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我沒那膽子,”九哥麵無表情地回答,心裡卻是猛地一抽——這貨真的什麼都知道?
他交待出了陳老大,對方都沒有滿意,這就意味著,自家的隊伍裡,可能有些人嘴不穩,但是胡家溝亂石灘——這可隻有自己和陳清才知道的。
就像陳太忠猜的那樣,九哥的回答確實有問題,但這並不是他想隱瞞,而是陳清的安排。
在來之前,陳老大就單獨向他交待了:這次試探順利的話,把人帶到市郊的某個酒店。
若是碰了大釘子,該認倒黴就要認倒黴——反正你就是試探去了。
這基本上就是全部的可能了,但陳老大又說,需要支援的話,你去亂石灘等著。
不管哪一行,乾得好的人,都不會是腦瓜不夠用的,說起道上人物來,大家總覺得那是打打殺殺、無所顧忌的主兒,但是陳清就能想到:萬一撞上狠角兒,把他們引到一個地方。
小心撐得萬年船,混黑的人,也最防著各種狠手。
但是這個話,九哥沒辦法跟麵前的這位說,他原本就是被人折磨得敢怒不敢言,心裡窩著一肚子火,隻等著找回來,自是更不肯戳破。
眼下聽得對方似乎勘破了機密,他就更不能承認了,反正信息的傳遞是在地點上,而不是交流的語言中,隻要說出亂石灘就行了——其他的東西,你讓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於是三輛車掉頭,向亂石灘方向開去,絕對距離也沒多遠,還不到一個小時,車就到了亂石灘,陳太忠丟一個手機過去,“給陳清打電話,就說你挾持我們過來了。”
手機裡的卡,是從那隻被摔碎的手機裡取出來的,九哥也不敢表示出什麼不滿,接過來之後撥個號,“我找老大……沒起呢?事兒辦妥了,我們都來了胡家溝。”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陳太忠這次沒找北崇分局的警察來,就是不想搞得那麼正式,因為徹底走程序的話,很難揪出那個超少——搞成個人恩怨,這事兒就好辦了。
在等待的期間,董毅和蕭牧漁又把其他人拎出來虐一遍,他倆並不知道,陳區長為什麼對某人那般痛恨,甚至連消息都不要,直接澆一瓶熱水上去,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繼續折磨此人。
“嘿,找到了個好東西,”蕭牧漁拿個電熱壺過來,笑眯眯地衝董毅晃一下,“插在點煙器上就能燒水,艸,這幫逼真會享受……再給他燒壺水,剛才那一壺不夠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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