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延生的手探到她大腿根摩挲了幾下,薑尋難受地躬著腰腦子裡迷迷糊糊的。
謝延生扶著她,把薑尋轉過來,一把將她抱到流理台上,低頭問了下去,手指掀開薑尋襯衫的一角,將準那顆紅梅含在嘴裡。
薑尋一個激靈,抱著他的腦袋不知道是拒絕還是還迎。
此刻,鍋蓋發出“突”地一聲往上跳,驚擾了正在親昵的兩人。
薑尋的理智回控,她的聲音有點矯:“你鬆開,水開了。”
謝延生不情願地撤退,然後將她抱下來。
薑尋扣完扣子,掀開鍋一看,西紅柿煮得稀巴爛,都可以弄番茄火鍋裡。
“你賠我的麵。”薑尋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薑尋的臉不知道是被熱氣蒸得還是謝延生親得。
謝延生俯下身捏了捏她的臉,自帶低音炮的聲音震在她耳邊:“軟的賠不了,硬的可以給你。”
臭流氓。
麵煮好後,薑尋端著兩碗麵出來。
兩人麵對麵準備開始,不料小狗又聞著味跑過來趴在她腳邊,哈著舌頭看著薑尋。
薑尋無奈,又去廚房裝了碗麵給它。小狗吃麵吃得樂乎,薑尋蹲在牆角邊摸著它的背,扭頭對謝延生說:“你有什麼好的狗糧推薦嗎?我在網上下單。”
“我覺得把小狗抱去寵物店,看看它適合吃什麼吧。”謝延生頓了一下。
薑尋去廚房洗了個手出來,繼續說道:“那你推薦幾家店給我,我周末過去。”
“那幾家店路況不是很好,我怕你又出事,”謝延生看起來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不動聲色地說,“我可以陪你過去。”
“啊,好。”
薑尋拉開椅子坐下,認真地吃麵。她吃麵的時候很專注,長睫毛一翹一翹,嘴巴鼓起來,跟隻貓一樣。
“你給它取名字了嗎?”謝延生問。
薑尋有些不好意思:“沒,我一直叫它喂的。”
“給它取個名字。”謝延生抽出一張紙巾擦嘴。
薑尋側頭認真想了一會兒:“狗兒子?”
“叫人民幣好了,反正我缺錢。”薑尋說道。
“缺什麼錢?我這裡有。”謝延生敏感地抓住兩個字。
薑尋愣了一會兒,她故作輕鬆地說道:“不一樣啊,你的錢是你的。”
氣氛有一瞬間僵持,謝延生知道話題再延伸下去,隻會把他們兩個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弄得更僵。
《天青》一劇戲份拍到三分之二。薑尋照常去片場拍戲,一夜之間,許多工作演員甚至包括導演在內都對薑尋恭敬有加,那小心翼翼的態度,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薑尋。
不僅如此,她作為一個女二,還有了專門的休息室和化妝師。
薑尋一臉的不隻所以,抓來南心打聽八卦。
南心神秘兮兮地湊在她耳邊:“這部劇真正的大投資商一直沒露過麵,前兩天跟導演吃了個飯,讓導演多照顧一下你,嘖,這麼揮斥千金博我們尋尋姐笑的會是誰呀?”
“不會是?”南心猜測道。
薑尋拿起一把梳子對著化妝鏡梳頭聞言頓了頓,打斷了她:“心兒,去幫我倒杯水。”
“哦,好。”南心吐了吐舌頭。
薑尋下午有一場吻戲要拍,是她去偷盜意外落水,男主去救她,女二主動吻了上去順勢偷走了他身上的芯片。
男主是個實力派的演員,影帝張梁。臨近四十,十年如一日的健身保持了良好的身材。
他風趣有涵養,又散發著男人成熟的魅力,組內許多小演員都喜歡同他相處。
臨拍戲前,薑尋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張梁以為她是高度緊張所致,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彆緊張。”
他還遞了兩顆糖給她,笑道:“要是覺得適應不了,我幫你去跟導演說。”
“謝謝前輩,不用,我隻是在愁沒有糖怎麼辦,剛好你送了兩顆薄荷糖給我。”薑尋調笑道。
她隻是總感覺會有不好的預感,但沒想過在這件事上扭捏。
演員講究的就是“敬業”二字,薑尋以前也拍過吻戲,但都是蜻蜓點水或者接吻。
這次她雖有不適應,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任性地跟導演提要求。
薑尋畫好妝穿好衣服後,一出門看見坐在監視器前麵的人呆若木雞。
謝延生穿了一件米色襯衫,長腿交疊,眉骨硬朗,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見是薑尋,眼底明顯起了一簇光亮。
“怎麼是你?”薑尋問道。
她一問完,就反應過來,腦子裡將這所有的一切聯係在一起。
薑尋瞪他一眼:“待會我再找你算賬。”
可沒想到的是,薑尋還沒找他算賬。謝延生還開始找起茬來了。
薑尋吊著威亞從三樓落水後,張梁也緊跟著跳下去,把薑尋撈起。
從張梁把手搭在薑尋的腰上的時候,薑尋迷糊地睜眼,準備湊過去親的時候。
謝延生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他手放哪裡?”
導演冷汗涔涔,心裡卻暗自吐槽,不扶住女二的腰怎麼救人。
導演耐心跟謝延生解釋了一番,謝延生眉頭仍皺得不行,
第二次重拍的時候,薑尋渾身濕透時是背對著謝延生的。
她攬住張梁的脖頸準備親上去時,感覺到後背一道炙熱的目光,大熱天的,她的後脊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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