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強迫,人姑娘你是不答應,你就得繞這個酒吧跑一圈,邊跑邊學狗叫。”陳頌笑著說。
話音剛落,場內的人都笑了起來。鄭決笑罵道:“頌哥,你這招太損了。”
“但是還沒有我鄭決解決不了的姑娘。”鄭決信誓旦旦地說道。
鄭決長相俊逸,皮膚白,是時下很流行的奶油小生長相。
他沾多胭脂水粉,知道怎麼哄女孩子歡心。
追起姑娘來一套一套的,在圈內可謂傳開了。
陳頌指的在吧台喝酒的那姑娘正是蘇桃。他不認識蘇桃,更不知道蘇桃和蔣雁池的關係。
隻是他看人的眼光很準。從陳頌剛進酒吧看見蘇桃開始,就覺得這姑娘和彆人不同。
蘇桃穿著白色羊絨大衣,皮膚白,模樣水靈,一雙大眼睛看人的時候能把人的魂給勾走。
她身上的高定耳飾更是增添了她的氣質,妝容精致又不得體,像是有教養的大小姐。
怎麼說?陳頌看她第一眼,就覺得她像個公主。
至於她身邊穿黑色毛衣裙的女人,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一行人等著看鄭決笑話,等著他學狗叫,都紛紛看著那頭的事態發展。
隻有蔣雁池還在灌酒,眼睛根本沒抬起來過。
也不知道鄭決用了什麼方法,蘇桃竟然乖乖地跟過來了。
其實一開始鄭決走過去的時候,蘇桃冷臉拒絕了他。
之後鄭決去了趟廁所。蘇桃正和薑尋喝酒,她已經有了幾分酒意。
“哎,尋尋姐,我感覺我這幾年都白活了,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送我花呢?”蘇桃她感慨道。
誰知她剛說完,就有一個梳著兩根麻花辮,眼睛大大的小女孩捧著一束玫瑰花送給蘇桃。
“姐姐,這話是鄭決哥哥讓我送給你的,白玫瑰配你很美,”小女孩仰著頭奶聲奶氣地說,“還有就是,哥哥讓你一定把卡片上的字看完。”
薑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笑道:“這不,說花就有人送花過來了。”
蘇桃拿過白玫瑰上插著的卡片讀了一遍,“噗嗤”一聲地笑了出來。鄭決老實地說出了原委,說自己與朋友打賭的事,希望她可以幫個忙。她遙遙地看過去,此刻鄭決衝她揮了揮手,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
得,她今天就做一回善心事。
誰讓她蘇桃心軟呢。
“尋尋姐,我過去一下啊。”蘇桃對薑尋說。
薑尋趴在吧台上揮了揮手,示意她自己一個人可以。蘇桃提著手提包的,大大方方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我靠,阿決你還真有一套,這姑娘一看就是個有錢也不能收買的主。”陳頌說道。
鄭決笑笑,摸了摸下巴:“山人自有妙計。”
“誒,她身邊那個穿黑色衣服的女人看身段就不錯,我去看能不能要個微信號。”有同伴見鄭決這麼輕輕鬆鬆地就招了桃花來,躍躍一試。
蘇桃笑盈盈地走過來的時候,鄭決已經站起來迎了上去。此時,蔣雁池恰好側對著他,正拿著手機刷一些無聊的新聞。
他對於鄭決這個遊戲一點也不感興趣,剛剛就是三兩杯酒下肚,頭腦一時發熱跟了下來。所以蔣雁池頭都懶得起來看這群公子哥口中很仙的姑娘到底是何方人物。
直到一道清透的尾音有點嬌的聲音傳來:“這個交杯酒怎麼個喝法?”
蔣雁池劃著屏幕的指尖重重地一頓,倏然抬起頭,聲音壓了下來:“你怎麼在這?”不等蘇桃回話,蔣雁池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擱,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
這一聲聲響讓在場喧鬨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原先起哄的人也暗自咬舌頭,看來這蔣二爺和這姑娘的關係不一般呐。
蔣雁池眯了眯眼睛:“小桃兒,回去。”
蘇桃這時酒意上頭,平時還怵蔣雁池幾分,這會兒狀著膽子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說讓我回去就回去啊。”
在一旁的鄭決已經暗自抹了一把冷汗,陳頌這個狗逼,挑什麼姑娘喝交杯酒不好,非給他招個祖宗來。
就在眾人以為蔣二爺這樣被冒犯要發火時,鄭決出聲賠笑道:“蘇小姐,那個……”
一道低沉的聲音插了進來,帶著幾分妥協的意味:“這裡不適合你,乖,回去。”
蘇桃聽他這話就聯想到了他那幾樁風流韻事,冷笑道:“怎麼?就允許你來這風流,還不允許我帶個男人回去過夜。”
蔣雁池本來點著煙的打火機一扔,冷峻的麵龐壓著一層寒氣。他豁然起身,三兩步走到蘇桃麵前。
他半蹲下來側著身子一把攔住蘇桃的腰,在眾目睽睽下直接把她扛上了肩頭。蘇桃發出小小的驚呼,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你是流氓嗎?快放我下來、”
蔣雁池按住她的手臂,露出一個痞笑:“我是不是流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眼快蔣雁池扛著蘇桃就要走,陳頌壯著膽子問道:“二爺,我那……那塊地。”
蔣雁池扯了扯嘴角,看了陳頌一眼,陳頌一慌,怪他亂點鴛鴦譜,直覺這塊地要涼了。
蔣雁池穿著一件飛行夾克,蹬著一雙深棕色的靴子,帥氣中透露著一絲匪氣,沉著一張臉扛著蘇桃走了出去。
中間任憑蘇桃怎麼鬨,蔣雁池任她鬨,冷著一張臉把她扛到車裡,又怕她鬨著要出來,迅速給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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