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鬱又起,他想忍著那些難聽的話,卻壓抑不住。他想他也許會為自己的衝動後悔,但當下無言,他會更悔。
於是他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眼神有些冷地審視宣哲。他說:“後悔嗎,但很抱歉,雖然聽了這麼多,我也沒法安慰你,因為我想你不會再有機會了。”宣哲有些錯愕地看著宴禹,隻見宴禹笑的有些壞:“沒錯,我剛就是騙了你,我和他不是朋友,他也隻能是我的。”
宴禹頓了頓:“我覺得這樣說太幼稚,但我想你應該明白,從你放手的那天起,就該做好這種準備。而不是在這裡哀怨哭啼,後悔莫及,讓自己變得難看。”他伸手去摸宣哲的臉,聲音由硬變軟,眼神也緩和了下來:“阿哲,雖然我也挺喜歡你的,但想到你曾經讓他那麼難受,我就沒法高興。”
宣哲有些急促地呼吸著,漸漸地,嘴唇卻勾了起來。他說太好了,宴禹愣住了。宣哲繼續道:“你那麼喜歡他,太好了。”
宴禹有些疑惑,不知這又是什麼套路。隻見宣哲喘著氣,慢慢道:“我知道我就算再和他重新來過,也隻會彼此折磨,雖然這麼說你可能會生氣,但我還是會關心他,如果他能過的更好,那我就能放心了,過去的,終於也隻是過去了。”
足足好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其中意思。宴禹坐回椅子,有些懵,他說:“你不是後悔?”宣哲笑了,露出白牙,狡黠道:“不是你說後悔沒用嗎,他是你的呀。”宴禹有些臉紅,他不太自在地揉揉耳垂,移開視線:“你剛剛故意那麼說的,我……當然也是故意的。”
宣哲依舊笑著,沒有作答。宴禹歎了口氣:“你這麼灑脫,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上次,你隻是在試探我,我還以為……”餘下的話沒有再說,兩個人都懂。而宣哲卻不自在起來,他視線飄忽,好像也想起上次在車上那股子曖昧,兩人一時沉默。
宴禹振作起來,調笑說宣哲原來並沒看上他,虧他以為他相隔好多年,初一見麵迷倒一位舊友。哪知宣哲倒是挺認真道:“你高中的時候很好,當然都是喜歡你的,隻是你不知道。”這番直白倒是把宴禹的玩笑話堵了回去,並驚訝地嗯了一聲。
宣哲說隻是當時自己真的沒彎,所以沒有彆的可能g。不過後來彎了以後,回想高中,倒是發現不少秘密。比如當時好幾位,可能大家都目標一樣,隻是都沒說出口。宴禹苦笑連連,忙擺手:“等等,你可彆再說了,再說我都感覺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又不是那些年我們追過的男孩,萬人迷這等事他真擔不上。印象裡他周邊皆直,一些動手動腳不過是男孩之間的玩笑,壓根沒嗅到有彆的意思。他這邊否認不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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