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停了一切動作,分明臉上yu望未褪,卻克製地後仰身軀。他手撐在宴禹臉側,壓在鏡麵。手腕有力,血管清晰。宴禹就著極近的位置,對剛剛那窒息一吻的報複,咬住了他的手腕,留了深刻又不見血的牙印。
牙關叩出凹陷,舌尖柔軟旖旎地在其間來回撩撥。宴禹喘息著鬆開嘴,用手指抹去唇角濕潤:“再這麼下去,我就該遲到了。”
聞延抬起自己的手腕,掃了眼上麵的牙印:“咬得真狠。”宴禹伸手摟住聞延的腰,在硬邦邦的背肌上掐了把:“沒你狠。”
上班的路上,他沒開聞延的車。畢竟太高調,有點影響他在公司成熟穩重的形象。到了地,他和小李去會議廳和甲方開了個會,這次的甲方挑剔諸多,宴禹提供了幾個方案可供選擇,還是諸多不滿意,宴禹麵上笑容不減,你來我往間總算勉強敲定下來。
等回到辦公室,宴禹歎了口氣,正準備打開電腦,手機卻有電話撥入。他看了眼來電號碼,隻覺得額心隱隱做痛,可惜來電人不會體諒他如今心情,隻在電話接通那刻,驚慌失措的女音便從話筒那方傳來:“宴宴,你瘋了嗎?”
宴禹合上眼,忍耐道:“什麼事?”,陳蓉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音調,雖竭力忍著情緒,卻依舊聲音尖利近乎詰責:“你為什麼要搬回那裡,你為什麼要搬回去?”
宴禹頗為譏諷地笑了聲:“你怕什麼,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心安理得嗎?現在才害怕,會不會遲了點?”
“宴禹!!”
他直接斷了通話,將女人的聲音徹底隔斷到電話那頭。直到下班,他瞧見立在門口的女人,這才明白,陳蓉對他這搬回去的舉動有多害怕,甚至找上門來,到他公司下麵堵他。
宴禹不願在大庭廣眾下與自己母親拉扯,隻好尋了一旁的咖啡廳,坐了下來。陳蓉攪拌著杯中咖啡,二人許久未有人先開口,宴禹滿是無謂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咖啡廳外頭,人來人往。陳蓉低聲道:“小宴,你是不是還想著那件事……”
宴禹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夠了!”
陳蓉麵色一白,還未待開口,就見宴禹擱在桌上的手緊握成拳,青筋畢露。她忙伸手想去碰宴禹,卻被兒子乾脆利落地推了開來,宴禹麵色極差道:“不用總是裝的那麼可憐你……”他聲音頓了頓:“你大可以放心。”
他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外走。卻在半道上撞到了個人。宴禹低著頭匆匆地說了聲抱歉,就想往外走。卻不料那人拉住了他的手腕,有些驚訝道:“宴禹,你怎麼了?”
宴禹抬眼一看,卻見宣哲一臉驚訝地看著他,甚至伸手來碰他的臉。宴禹狼狽地避開宣哲的手,用手背往臉上一拭,這才發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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