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許不會愛上他。”
這是個死局,無解,他走不出去,也回身不了。
第25章
宋劍真的驚了:“你確定愛他?”宴禹搖頭:“不知道。”也許是愛,也許不是。可被吸引是事實,想到聞延與宣哲會心痛是事實,那在繃帶上的一吻所受到的靈魂牽引一般的震顫也是事實。他不想否認自己的感覺,卻又不確定。
宋劍歎氣,拍拍他肩膀:“彆想太多,隻是一時意亂情迷而已。”情不知所起,也不知所終,宋劍不希望好友深陷囫圇。宴禹隻能苦笑道:“承你吉言。”
等宋劍男友回來,宋劍自覺上前接過東西,還在小男友臉頰旁邊落下一吻,親密完回身見到宴禹在看,不由有些臉紅,卻不料宴禹突然道說:“果然是不一樣的。”再追問,宴禹卻搖頭不肯再講了。
從宋劍家裡出來,宴禹回到家中已是深夜,不料院子裡開著燈,燈下的休閒躺椅上坐著一人。是幾天未見的聞延。那人悠閒地點了份小龍蝦,幾聽啤酒,擱在木桌上,也不知道是看夜空還是在睡覺。宴禹在原地思考要過去尬聊還是洗洗睡了,怎知聞延眼神太好,竟然先發現了他,出聲邀請:“喝酒嗎?”
宴禹走了過去,在一旁坐了下來。他見聞延臉上有醉酒紅暈,不由多嘴問了一句:“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看起來怪可憐的。聞延慢吞吞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笑了笑:“大概是因為我得罪了一個朋友,想和他請罪,誰知道興衝衝提了宵夜,這個朋友卻不在家,隻能孤獨地在這裡賞月,聊以自慰。”
宴禹怎麼聽不明白這是一個台階,心頭頓時一鬆,他笑罵:“還聊以自慰,你無不無聊,這城市天氣彆說月亮了,星星都沒有。”
聞延眼神含笑,落在他身上:“怎麼沒有,眼前不就有一個嗎。”不過是句玩笑話,宴禹卻不能笑笑而過,他穩住躁動的情緒,轉移話題。聽著聞延說了一些他工作時候的趣事,兩人喝著酒,吹著風,前幾天的過節像是隨風而去。
喝到微醺,胃裡幾分飽腹,宴禹忽地想到宋劍的話,聞延對宣哲的餘情未了,他心頭一動,於是也就問了,如果聞延不想說,被激怒了反而更好,也許關係徹底破裂,哪些念想也不會繼續折磨著他。
卻不知聞延是不是真的太將他當作朋友,這種事情被問了也不惱,聞延組織了一下語言,便道明了為何分手:“你知道的,我前科太多,他不信我。”
宴禹想起有次在酒吧,他們說的在街上遇到聞延還有宣哲,會故意打招呼的事情,想必那時就已經在這對情人心裡紮了刺,生了根。聞延抿了口啤酒,像是回憶一般看著遠處,眼神淡淡:“那時候我因為工作經常不在家,他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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