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斯似難為情了良久,把褚君越都等得都有些火了。
“你再不上,本王就讓那些乞丐來上!”
張慕斯忙擺手:“微臣來。王爺,微臣能否將張小姐身上的繩索解開?她現在這樣,微臣也不好脫她的衣裳。”
褚君越揮手:“允了。”
張慕斯上前,故意放慢了腳步。
他一直在拖延時間,不知道張大善人何時才能發現張小姐不見了。
祈王的暗衛皆是一等一的精衛,想找到他們並不會太難。
為了配合他,張淑容不停挪著身子往後退,邊退邊破口大罵。
“混蛋、登徒子、小人,你給本小姐滾開!”
她罵罵咧咧的後腿,張慕斯像是一步步逼近獵物的野獸。
兩人你來我往,看得褚君越整個人都興奮了。
他催促道:“速度一點,要是褚君祈來前,你還沒有破了她的身,老子就剁了你!”
張慕斯轉身,作揖應是,這才又轉身逼近張淑容,蹲下身子強壓住她的身體,防止她再掙紮。
在他伸手給她解手腕和小腿上的繩索時,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無聲交流。
張慕斯替她解下繩索後,自己拿了一根沒有撒手,用眼神示意張淑容拿好另外一根。
張淑容立馬領會,一腳踹開張慕斯,抓起另一根繩索就往張慕斯身上甩了一下,大罵一聲滾後,轉身就想跑。
可張慕斯已經大跨步上前抓住了人,他將人往自己懷裡帶,嘴裡是混不吝的輕賤之語。
“我勸你還是從了我,你現在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逃不掉被我壓在身下的命運!我一心一意愛你,你卻轉頭投入到了褚君祈的懷裡,現在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他說著像是俯下身子壓住了她的唇。
張淑容‘唔唔’出聲,手腳並用的掙紮。
吻了良久,張慕斯作勢意亂情迷的吻到了張淑容的耳根處,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氣音道:“張小姐,等下配合我先將他製住。”
張淑容掙紮中低低的‘嗯’了一聲。
張慕斯比張淑容高出了一個腦袋,又是背對著褚君越,褚君越根本看不到兩個人在乾些什麼。
他聽著那低低的嗯聲隻感覺欲火焚身,有些急躁的喊道:“你將人拉到本王眼前來,本王要看著你是如何乾她的!”
張慕斯得令,有些粗暴的將張淑容拖到了褚君越的跟前,這次俯身是真的汲住了她的唇。
張淑容身子一僵,微微抖了抖。
張慕斯看了她一眼,她立馬揮手用力掙紮了起來。
張慕斯用力撕扯她的衣裳,卻太弱雞了,根本撕不動。
加上張淑容不停掙紮,他根本不得其法。
褚君越看著氣得大罵:“沒用的東西!”
他罵著伸手去抓張淑容,要幫忙。
張慕斯找準時機,將張淑容推倒在地。
褚君越俯身去撕扯張淑容身上的衣裳,並沒有注意到,張慕斯一直抓在手中的繩索已經套住了他的脖子。
“唔……”褚君越臉色大變,接著大怒!
他伸手去扯脖子上的繩子。
可張慕斯哪裡還有剛剛連衣裳都扯不動的弱雞模樣。
他手臂用力,繩索將褚君越勒得完全動彈不得,臉色已經青紫一片。
“老實點,再掙紮我就要了你的命!”
張淑容此時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哆嗦著手,先將褚君越掙紮的腿給綁住了。
用掉了手中的繩子後,她忙跑去撿之前綁張慕斯的那兩根繩子。
兩人合力將褚君越綁了個結實,還撿起地上的布條塞進了他的嘴裡。
擔心外頭的人聽不到動靜,會懷疑些什麼,兩人還配合著叫上了幾聲。
張慕斯迅速打量所在的山洞,確定了隻有一個出口,被褚君越的人守著。
而同他們一起被綁來的左影右影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他上前給兩人鬆綁,又從張淑容的腦袋上抽出一根金簪握在手裡。
張慕斯囑咐張淑容離遠些,自己左手捂住左影的嘴,右手的金簪朝著左影的手臂紮了下去。
昏迷中的左影悶哼一聲,有轉醒的跡象。
張慕斯毫不留情的一簪子又紮了下去,人徹底醒了。
他示意左影噤聲,然後又用同樣的方式將右影用金簪紮醒。
兩人皆想到了從昨夜到現代的種種,氣得眼中都泛起了血絲。
娘的,他們跟了祈王這麼多年,哪裡受過這種屈辱?!
腦袋還昏沉的厲害,右影搶過張慕斯手中的金簪,用力刺進自己的大腿,意圖保持清醒。
左影也同他一般,拿過他手中的金簪,對著自己的大腿也來了一下。
紮完自己,他陰惻惻的看向褚君越。
被綁住身子的人看著他拖著血痕一步步靠近,嚇得發出‘唔唔’聲。
褚君越試圖發出點什麼聲音,提醒外頭自己養的那群廢物,可一直沒有成功。
左影想到自己在暗衛營裡的一世英名,竟然毀在了褚君越這個小人身上,一腳便踹向了他的胸口。
褚君越心口發疼,目眥欲裂,似恨不得將左影千刀萬剮。
左影可不怕他,要不是時機還不成熟,他早就想了結了這個渣渣。
想到昏迷中隱隱聽到的,這渣找來那麼多乞丐,意圖糟蹋張家姑娘。
他氣得腦門嗡嗡的,一腳踹向了褚君越的下體。
儘想些肮臟手段,他今日就廢了這人渣。
褚君越被他踢得當場爆炸,悶哼一聲,腦門上冷汗岑岑,想來是痛苦萬分。
外頭的那些個廢物終於是發現了不太對勁,裡頭怎麼沒聲音了?
昨日還嘲笑過左影右影的殺羅閃身進來,想一探究竟。
一進來便看到自家王爺蜷縮在地上。
他大驚,要上去救人,卻被右影閃過去,直接抹了脖子。
殺羅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外頭的人見殺羅進去了這麼久還未出來,紛紛衝進去。
左右影躲在洞口,趁其不備瞬間解決了好幾個。
越王府的暗衛大怒,要拚死殺了他們,就聽不遠處悠悠傳來一聲:“想要你們王爺活命,都住手!”
眾暗衛這才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越王,紛紛不敢再動。
左右影雖然因為手臂和大腿上的傷口保持了幾分清醒,但體力還未完全恢複,要對付百來個越王府的廢物,且帶了兩個不會武的,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現在除了好好利用褚君越這渣,才有機會脫身。
左影挾持著褚君越走在前頭,張慕斯拉著張淑容的手腕跟在他的後頭。
右影斷後,他握著手中的刀,犀利的目光掃視著越王府的眾暗衛,發出一聲嗤笑。
跟著這麼一個窩爛廢且荒淫無度的主子,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被門給夾了。
“你們誰願意投靠祈王,現在放下刀,立馬表態,往後還能謀得一條出路。要是繼續跟著這個廢物,保不準哪一天就把命給玩完了。”
沒想到因他輕飄飄一句話,還當真有不少越王府的暗衛放下了手中的刀。
帶著一眾祈王府暗衛趕來的墨影:“……???”
他一言難儘的看了眼右影,這般輕而易舉就背主的暗衛,投靠到祈王府有何用?白吃大米飯嗎?!
右影聳了聳肩,他就隨口說說,沒想到這些人當真了,看來是仰慕王爺已久。
這一場營救計劃自然贏的毫無懸念,一行人扛著兩個不會武的,飛速往莫府趕。
隻在山林中留下了一片殘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