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丁斐搖搖頭:
“我在醉香樓坐了小半天,都沒人聊起。”
“大家反而在說,自從穀主出關後,金雲穀弟子一直在嚴查坊市。這幾日之間,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更不要說什麼命案。”
醉香樓,就是勾欄。
這裡三教九流彙聚,消息最為靈通。也最先流傳出來。
“那就好!”
陳澈長出一口氣,之前的些微擔憂,也一掃而空。
“如果傳出命案,或者是發生了什麼怪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待在一位,可能修行邪法的築基大修身邊,想想就覺得酸爽。
哪怕隻是猜測。
但,卻不能不防。
“明白。”
丁斐點了點頭,看著陳澈閉目不語,則是忍不住揣測起來:
莫非這位前輩,不小心滅人滿門了。
怕事情暴露?
想到這裡,他繼續道:“要說特彆的事,確實有一件!”
“什麼事情?”陳澈眉頭一掀。
“自然是黎宏!”
丁斐冷笑了一聲,語氣中頗有不忿:
“昨日坊市有人爭鬥,被黎宏出麵阻攔了下來,他竟然當場拿出了一枚執事令牌。後來我打聽了一下,隻說金雲穀要擴大規模,坊市要正規化管理,所以穀主讓他專門負責管理坊市。”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對方從自家店裡,訛去了五十塊靈石。
“黎宏成了外門執事?”
陳澈心中詫異。
這在金雲穀中,是僅次於供奉的存在,一般隻給穀內值得信任的弟子。
一個外人,何德何能。
‘莫非,和當日大殿,葉景州留下黎供奉煉丹有關?’
正想著。
就見丁斐忽的神色一緊,咬牙道:“他來了!咦……”
陳澈抬頭望去。
但見,黎宏迎麵走來。而讓丁斐驚異的是,對方身旁,還有一位雙目靈動,俏皮動人的青裙少女。而原本高傲無匹的黎宏,在對方麵前居然是一幅伏低做小的姿態。
丁斐瞧見這一幕,眼中現出一絲詫異,壓低聲音道:
“這位少女的身份,怕是不一般啊!”
在陳澈微微點頭中,二人一前一後,直接踏入了店鋪之內。
“陳供奉!”
進來後黎宏,對著陳澈熱情的拱了拱手,那番熟稔的姿態,仿佛先前發生的齷齪事情,都不複存在一般。
然後,這才對著身旁的青衣少女介紹道:
“這便是我們金雲穀唯二的丹師供奉,不要看他年輕,但其丹術,確實首屈一指,便是我的兄長,都遠遠不如!更是金雲穀中遠近聞名的煉丹天才!”
“而且!”
黎宏加重了語氣,“他煉丹時間,還不足三年。”
陳澈眯了眯眼。
這話,聽起來吹捧至極,仿佛對方是真心實意那麼認為一般。雲州任何一人說出來,他都會欣然接受。
可唯獨黎宏……
“你當真隻有十七歲?”
望著麵前寧靜淡泊,像是秀才書生,多過修士的陳澈,少女愣了一下。
陳澈如實答道:“在下的確剛滿十七歲不久。”
女子認真審視了一眼陳澈,點點頭,語氣中帶著讚賞:
“我族中那幾位丹師,自小鑽研丹術,又有師尊領路,二十多歲,才能勉強煉製中品丹藥。不到二十,就能煉製一階上品丹藥,比起他們,確實可以被稱作為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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