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真是傷我的心。”黑瞎子看見他們兩個的舉動,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
[可不嘛,什麼線索也沒找著,白去了一趟。]
[怎麼能說沒找著呢,那倆守衛不就是嗎,還有新出現的人。]
[其實也讓人沒想到,外麵我一個人沒有,不行,我要去看看其他的直播到底怎麼回事兒。]
[說的也對,咱們完全可以爬一下牆角,悄悄摸摸偷看一下。]
[所以說這個叫瞎子的是個大戲精啊。]
[我蠻想聽無邪分析的,瞎子快點說吧。]
無邪看見後,翻了個白眼。“行了,彆演戲了,快接著說吧。”
這要是平常,他還真不介意,陪瞎子玩一玩,鬨一鬨。因為他也是一個愛玩鬨的人。
但現在嘛,無邪隻想說: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一點兒都沒有,小哥的穩重勁兒呢。
那活潑的,要是不看臉,說比他還小都有人信。
“你們可真是無趣。”黑瞎子放下的手,重新躺在沙發上,接著說他下樓都發生了什麼。
“所以說守衛不是人........。”
不過這件事兒確實要驗證一下,無邪聽的一臉懵。“這........。”
外麵一個人都沒有,那這人都跑去哪兒了。
這事兒確實詭異了些,無邪捏了捏下巴,陷入了沉思當中。“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舞會和晚宴是在樓上,就是說時間沒到,所以不讓進。”
“至於外麵那個人,他應該是身份問題吧。比如說因為他是個馬夫,所以沒有資格進入城堡之類的。”
像中世紀的晚宴,基本上都得要靠得上身份的人,才能去彆人的城堡裡參加。
“不對,我這麼說好像不太對,我記得那個公告怎麼說來著。”無邪眉頭微皺,思索著。
張其林見此,便將麵板遞了上去,還貼心的劃到了公告那欄。
“對,所有來客”無邪指的麵板上的公告說道。
也就是說,這城堡很有可能是,隻要有人來就接受。
可這樣事兒的話,又和緊閉的大門產生了相對。
無邪的嘴抵在握成拳頭的手上,他的頭腦裡開始了頭腦風暴。
無邪抬起頭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時間還沒到,比如說這個門,是在固定的時間打開的,就是舞會開始了,大門打開迎接客人到來,或者是說,需要城堡裡的工作人員打開。”
黑瞎子想了想,說道:“如果是像你說的,倒是有可能,但這城堡裡真沒有工作人員,除了那些守衛,我連管家的影子都沒看到。”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工作人員在樓上呢,參加晚宴準備的東西肯定多,這是一項大工程的事兒,所以不整理完就不放咱們上去,或者說是,不到時間不會放咱們上去,雖說咱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時間。”無邪考慮到黑瞎子口中的攔人。
接著說出自己的猜測,“那些樂師就是在樓上被殺了的,也是在樓上發生的,所以你說的貼近了,守衛的臉色才出現了變化。”
“你說的倒是有可能,不過這種地方真的會放,城堡裡的來客自己行動嗎,應該會有人引導吧。”黑瞎子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
他這也沒人幫忙倒,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咯。
無邪倒是明白黑瞎子說那個意思,“這個問題嘛......。”
這個其實也是他疑惑的點,一般來說,就是以那個時期來說,所有來到其他地方做客的,主人家都是以熱情款待為主,他們這壓根沒有。
不說主人家在門口,每個都安排上女仆,但女仆總是要有的吧,一個人影都沒看著這確實挺奇怪的。
黑瞎子潤了潤嗓子,說道:“而且你剛剛那一頓解釋,你自己信嗎。”
無邪剛剛說的話,看似很有邏輯,實際上也隻是有邏。
無邪難得的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剛剛那些解釋,他也是純屬猜測,瞎白活,沒有任何的依據,依靠的都是他的腦子。。
[所以說剛剛說的那些,全都是無邪瞎說的。]
[我真的信了,因為說的好有邏輯呀,這樣的邏輯根本不是我這種腦子,可以想得到的。]
[有一說一,那個特空的場景,真的挺嚇人的。]
[更嚇人的,難道不是那兩個突然詭異的守衛嗎。]
[大概是無邪長得真的很純,導致他說什麼,我都很相信,更何況是這麼具有邏輯的話。]
黑瞎子放下手裡的茶杯,上下掃了一眼無邪,說道:“你這是適應好了,那就一起出去看看那守衛吧。”
畢竟無邪是他們這一行人裡身份最高的,估計也是所有玩家裡身份最高的,除非有人的身份,是王子之類的皇室成員。
無邪點頭,說道:“那就先去看看那個守衛。”
無邪直接站起,太過於豪爽的動作,導致他腳下根本沒站穩。
張其林伸出手臂擋在了無邪身前,無邪雙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笑著轉頭說道:“謝了小哥,我都忘了,我現在走路要穩著點走。”
張其林輕聲說道:“小心點。”
黑瞎子看著這兩人一來一回,“你還當你穿平底鞋呢,可小心著點兒吧,你這一身可值老錢兒了,這要是砸碎了哪一個,也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讓咱們賠呀。”
“很值錢嗎。”無邪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說道:“怎麼可能用咱們賠呀,要知道現在我這個身份,就應該配這些珠寶,竟然放在那兒了讓我穿,這說明這珠寶都是我的。”
黑瞎子不可置信的看去,隨後飄向張其林,無邪就這麼一口氣,將這價值連城的珠寶變成自己的了。
張其林唇角微微上揚,無邪,說的沒錯,可不就是嘛,放在那兒讓無邪戴,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