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老鼠急得直跳腳,特彆是聽到那蝙蝠洞裡,叮咣叮咣的聲音,更是瑟瑟發抖。這傻小子跑哪兒去了,不會惹到那個大魔王了吧。
那大魔王可不興惹呀,這傻小子不會就交代在那兒了吧,不行不行,老夫要想個辦法,這傻小子好不容易才醒過來,費了老夫多少的鼠子鼠孫呢。
就在張其林往回趕的時候,顧家這邊又發生了意外。
等無邪迷迷糊糊想再睡一覺時,突然想起,他不是要阻止小哥嗎,他怎麼又睡上了,不對,他不是睡了,他是被捏暈了。
無邪立刻睜開雙眼,當他睜開眼睛後,發現自己身上被衣服,捆了一道又一道的,那三個人就坐在前方聊著天,他小心的左右查看,才發現根本沒有小哥的身影,她不會是偷跑了吧。
不行。
“總之你不可以走。”顧家三人齊齊圍住無邪。
誰能想到無邪會趁他們不注意,居然悄悄摸摸的醒了,還把綁著他的衣服給解開了,如果不是顧泗溪的耳朵好使了,還真發不現。
眼見自己走不了,無邪也很生氣,而且很憤怒:“你們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去呢,她受了那麼重的傷,她怎麼可能......。”而且那個時候他不是說了嘛,不許一個人去,這個可惡的家夥,居然又捏他。
“她身上的傷大致已經好了,而且她帶著我們純屬,就是拖累,她自己一個人去,還能快一點。”顧泗溪立刻道。
無邪道:“那也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啊,我們要是跟著,也許還能幫幫忙什麼的,你們怎麼能看著她把我捏暈呢。”
顧泗溪道:“她想一個人去,我們也阻止不了啊,你是不是太看低她的戰鬥力了,即使是受傷的她,也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的。”
“那你們把我叫醒不就完事兒了,乾嘛這麼聽她的話呀,我昏迷多久了,我要追上她。”無邪氣哄哄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她的話是聖旨嘛,他要是醒了,絕對能攔住她的。
顧泗溪立刻打斷了他收拾的動作,說道:“你走了,她要是回來了呢,你說的所有的可能都可以存在,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原地等待,你有看到你嘴唇的顏色嘛,你這個樣子半路就會暈倒在那裡。你去了能頂什麼作用?槍已經沒有子彈了。我跟你講,現在你我還有他們兩個都是拖後腿的,除了你聰明一些,我耳朵好,他們兩個一個記憶好,一個會運用我聽到的東西建構東西,可還有什麼作用啊,在這裡沒有武力值,都他媽是狗屁。”
“那也不能......。”無邪沉默了,因為她說的是對的,可來這裡又不是我想來的,他也是突然出現的。如果這個時候,胖子在就好了,還能給他出出主意,要是小哥也一起來,就更好了,這裡的小哥受了很重的傷。
許是一直以來都有小哥和胖子的保護,他的心裡即使知道很危險,也一直都沒有很重的危機感,就像是隻要有他們兩個在,他就知道不會出事,可現在他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不是一個解謎遊戲,所以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顧泗溪說道。
[……。]
[顧泗溪說的確實對,但是對無邪來說是不是太狠了。]
[無邪也是關心咱姐姐嘛。]
[無邪那個樣子,好像被踢了一腳的小狗啊。]
[還不如去呢,起碼能關心一下姐姐的身體呀,離得遠一些也不會波及到。]
[就是唄,姐姐她綁傷口不上藥,無邪快去說說她。]
無邪放下手裡收拾的東西,一屁股重新坐了回去,他一張臉沮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泗溪看到無邪這個樣子,反而有些內疚,便遞給了他一瓶水。
“喝點水吧,但不要漱口。”
無邪接過那瓶水,沒有喝,隻是拿在手裡,他隻能在原地等待嘛,再想一想彆的辦法,總不能讓小哥一個人去麵對危機吧。
顧泗溪又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他們明明沒有人跟無邪說過,而且當時無邪明顯是要偷跑。
無邪看了顧泗溪一眼,沒有說話,挺了幾分鐘後,才開口道:“做夢夢到的,你信嗎?”
他在夢中夢見了小哥對戰大蝙蝠,還被咬傷了肩膀,那蝙蝠滿嘴獠牙的,小哥的骨頭哪有那利齒硬啊。
“我信,不過你真的不喝水嘛,滿嘴的鐵鏽味兒不好受吧。”顧泗溪沒有感覺一點奇怪,很自然的說道。
無邪剛剛就察覺到嘴裡的怪味兒,隻是之前一直擔心小哥,便忽略了這件事兒。
無邪擰開水瓶,灌了幾口水,問道:“我嘴裡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味道像血似的。”
“就是啊。”顧泗溪無所謂的說道。
無邪剛喝進嘴裡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什麼,就是,那我嘴裡的血是......。”
無邪想到,不會是老鼠的吧,這裡也隻有老鼠了,把老鼠的血當水喝之類的,不過我手裡這不是嶄新的水嘛。
顧泗溪倒是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又想起聽到的聲音,問道:“無邪,你和張其林什麼關係啊。”
無邪擦了擦嘴,疑問的抬頭,這是什麼問題啊,他和小哥當然是好兄弟啊。
顧泗溪想了想又說:“嗯~,算了,我不想聽。”萬一是她不喜歡聽的呢,乾脆不聽好了。
顧泗溪轉頭,笑容甜美的對顧旭說:“說到底,我們都是會嘴上說的很大義凜然,實則很自私的人,這一次就當我,還你一路上的保護了。”
顧旭雖沒有關注那邊,卻也是警醒著無邪會不會趁他們不備離開,在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察覺出了不對,他與顧泗溪這一路上,早已算得上心有靈犀了,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決定,他沒說什麼,而是站起身來,打算去將無邪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