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旭在背包裡翻了翻,從背包的底部,翻出了用防水油紙,包的嚴嚴實實的手槍,和槍放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備用彈匣與四盒彈藥。
顧旭將手槍連著彈藥和備用彈匣,一起遞給無邪,邊遞邊給無邪講解,“92式半自動手槍,雙排雙進15發彈匣的九毫米口徑子彈,和20發彈匣的五點八毫米口徑子彈。”
[……。]
[居然真的有槍啊,我的天啊,這可是火器呀。]
[我怎麼記得,準備的裝備裡沒有火器呢。]
[所以他這是犯法了吧。]
[這個時候不準備槍,難道用冷兵器呀。]
[姐姐用冷兵器就用的挺好啊,不過確實,這一種危險的地方,還是用火器比較好。]
顧泗溪看見後,吐出兩個字。
“我去。”
搞了半天,他這背包裡全是煙火氣啊,這難道就是應了那句,真理隻在火力範圍之內嘛,所以你要帶這麼多......。
七萍網見顧旭的動作,也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將自己背包裡的四盒彈藥和備用彈匣也給了無邪,他們兩個人拿著這些手槍彈藥,完全沒有任何作用,要給那就都給出去吧。
顧泗溪看的眼睛都斜了,不是,萍萍也有,那為啥就我沒有啊,我就不是顧家人了嘛,同是顧家人,怎麼能厚此薄彼呢。
無邪接過槍,看顧旭和萍萍的眼神兒都不對了,居然能搞來這種槍,這不都是部隊裡用的嘛,這種92式手槍都沒有出口過,想要搞到手,那隻能是上頭的實力足夠強,何況有槍不算什麼,搞來彈藥才是真的有實力。
八盒彈藥加起來,都有四百發子彈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無邪掏了一些子彈出來,將它們添裝進彈匣裡,插入槍柄中上膛,打開保險栓,這些動作一氣嗬成,一看就是非常熟練了。還順手就將剩下的彈藥,塞到自己的褲兜裡和衣兜裡,那些備用彈匣被無邪一股腦的,塞到了背包的兩側。
而無邪的動作也著實讓顧旭吃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無邪真的會用槍,看上去用的還不錯,這倒是不用他講解了。
算了算了,四百發子彈也夠他打一陣兒的了,應該也不會鬨著要下去了。
這一次張其林打的足夠艱難,鼠女王的身軀太過於龐大了,且身上有厚重的毛發,很滑,再加上張其林對之前和鼠女王的對話心存疑惑,動起手來比以往輕的多。
無邪握著槍小心的瞄準下方,好在他們與鼠女王之間的距離,並沒有太過於遙遠,還在手槍的射程範圍之內。
無邪率先瞄準了鼠女王的眼睛,槍聲響起,子彈如利劍一般,直戳鼠女王的眼睛。這鼠女王不會動,對無邪來說,瞄準她就像在瞄準一個固定靶一樣。
鼠女王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連帶身體都抖動了。
張其林踩在鼠女王的手臂上,伴隨著震動向下滑去,可她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這上麵,而是向後看去,就看到了洞穴內,無邪拿著手槍正在射擊,看起來十分的乾練。
是無邪。
顧旭挑眉,他倒是有些想不到,這無邪的槍法堪稱精準了啊,看來是有練過的,家裡背景想來也不小。
這槍倒是給對了。
洞穴的震動讓無邪有些跌宕,可無邪卻沒有管,而是再次瞄準鼠女王的另外一隻眼睛,就這樣兩槍下去,就將鼠女王的雙目精準乾廢。
[無邪可太讓我感到驚訝了。]
[這槍法也太準了,手都不帶抖的呀。]
[真就是神槍手啊,兩槍下去,兩個眼珠子乾爆了。]
[這哪是智商掛件兒啊,誰家智商掛件,這麼神的手啊。]
[這才是好輔助,該做的事兒啊。]
鼠女王再次嚎叫,這一次她的動作幅度更大了,她求助的張其林對她來說,不過像她的那些鼠子鼠孫一樣很渺小。
可張其林的武力值並不渺小,她趁此機會向上跑了兩步,踩著鼠女王無法動彈的身軀,給鼠女王割了喉。
鼠女王她的身軀擺在那,也隻能割喉了,不然其他的死法,都是一種折磨。
鼠女王死之前,發出了此生最後一聲,那是歡快的波動,好似在感謝張其林的幫助。
可這個波動徹底搞亂了張其林,她不明白為何最開始哀求的是她,想赴死的是她,拚死抵抗的是她,到最後鼠女王死了,為何還會謝謝她。
張其林將疑惑壓在心底,隨著手腕的轉動,黑金古刀也旋轉了起來,沾上的血跡也甩了出去,她隨手就將刀歸鞘。
戰役結束,顧家三人也不會再約束無邪讓他再上麵了。
見這場小哥與鼠女王的大戰終於結束,無邪也按下槍上的保險栓,就想將槍遞回去,卻被顧旭阻止了。
“給了你就是你的,你看著用吧,就是這手槍容易卡膛。”
無邪點了點頭,將槍彆到腰後,開始摸索怎麼下去,這地方有些難下呀。
顧泗溪狗狗嗦嗦的靠近顧旭,語氣裡滿是幽怨,道:“同為顧家人,我怎麼沒有呢。”
顧泗溪嚇了顧旭一跳,他白了顧泗溪一眼,說道:“這玩意兒給你了,你會嗎,你有上顧家的課嘛,這都是顧家統一安排的課,你都沒上過,就是給你了,有什麼用啊,不過是當塊廢鐵。”
真以為在顧家這麼好過呢,這些課都是要上的,最起碼門門不說都要滿分吧,但少於90都不行,那都是不及格。
顧泗溪被這些話說的有些衰敗,可確實,比起顧旭和七萍網的,不說樣樣精通,卻也都了解一二來說,她就是純粹的大腦一片空白。
“再說了,你丫也沒通知顧家人給你送東西呀,何況你他媽當時在警局內,誰敢給你送進去啊。”顧旭又說道。
他當時都不敢相信,身為顧家人的顧泗溪,居然一直在警局裡不出來。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都氣笑了。
顧泗溪癟了癟嘴,說到底她又不知道,他們家的勢力這麼大。
顧旭看顧泗溪這個樣子,道:“你這是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