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收集情報(1 / 1)

無邪點頭,眼睛卻轉的飛快,在眼眶裡滴溜亂轉,顯然無小狗想到了什麼。

小哥的不認識,明顯和他理解的不認識不一樣。

小哥少言,想要知道這裡具體的情報,就隻能從這些人的嘴裡探一探了。

顧旭聽見走近的腳步,也顧不上紳士風度了,一把將身上的顧泗溪推開,他可真是受夠了。

他都能聽見來人了,這顧泗溪不可能聽不見,就這個還在他身上趴著,她不是一般的要命啊。

顧旭掛上大方得體的笑容,理了理身上被顧泗溪趴出的壓痕,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顧旭,這位是顧泗溪,那邊躺著的是七萍網。”

“你好,我是無邪。”無邪瞄向躺在木板上的七萍網,他那胳膊被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可看上去,感覺兩邊胳膊大小不一樣。

顧旭注意到無邪的目光,倒是沒說什麼。

“我們坐下說吧,今天天色也晚了,就在這邊休息吧。”

張其林神色一頓,這邊這麼大的血腥味兒,一定有更危險的東西,無邪在這裡豈不是很危險。

不過無邪突然到來,也應受了驚嚇,有山雪在,歇一晚倒也不妨事。

無邪看向張其林,這裡他能信任的隻有小哥,小哥不會害他的。

顧旭顯然也是知道,這兩個人裡彆看後來的無邪話很多,可實際上做主的絕對不是無邪。

這個叫無邪的眼神清澈,看樣子沒有經曆太黑暗的事情,想來一定很好騙。

“天也黑了,這裡臟是臟了點,但不是有這朵花嘛,有奇花在附近,想來也不會有危險。”顧旭的話一連點明了兩個意思。

“你怎麼知道這花的。”無邪將手裡的花往衝鋒衣裡藏了藏。

“我們有看到張其林的麵板。”顧旭尷尬一笑,他這樣子整得好像他要搶東西一樣。

無邪望向張其林,隨著張其林的點頭,周圍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行吧,那就在這裡休息吧。”隻是手裡拿著的山雪仍往衣服裡藏了藏,這可是小哥給他的。

隨著火堆的升起,天色也漸漸暗了,幾人的談話才剛剛開始。

“你們是怎麼碰見小哥的啊。”無邪坐在火邊烤著火,暖洋洋的火撲麵而來,為這寒冷的雨林增添了一絲溫暖。

顧旭剛要問誰是小哥,就被顧泗溪搶了先。

顧旭也知道這裡能被無邪稱為小哥的隻有張其林,畢竟她倆認識,可到底還是要問一下,確認一下,省得整錯了人,到時候豈不尷尬。

顧泗溪依舊躺在地上,隻是翻了個身,正麵麵對著無邪。

“我們呀,這事要從兩天前說起,最開始是我先發現她的,她當時要自己一個人走,被我叫住了。”

顧泗溪都不用確定,便知道這小哥叫的是張其林,好歹她也是從頭聽到尾的。

“兩天前,那她當時就是那一套嗎。”無邪略感吃驚,不會吧,小哥不會穿著乞丐裝,穿了兩天吧。

“對啊,她當時就是那一套,我給她擦,她還躲開了。”顧泗溪聲音懶懶散散的,好似看破了紅塵世俗,隻有她自己知道為什麼轉變的這麼快。

“我去,所以你們看見小哥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一身泥了。”小哥會躲開並不意外,無邪還沒見過,誰像他這麼能靠近小哥的。

“對啊,見到的時候就已經是一身泥了。”顧泗溪倚在自己的手上,將自己臉上的肉都坨了起來。

“至於她那褲子嘛,當時還沒有這麼爛。”顧泗溪瞥了一眼,當柴火燒的褲子。

“那怎麼成兩半了,在路上發生什麼了嗎。”無邪有些焦急的問道,彆是身上有什麼傷,他沒發現吧。

“這個呀,你剛剛不是見識過她的力道了嗎。”顧泗溪也是一點兒形象都不要了,用沒倚著頭的手抓了抓頭發。

無邪先是一懵,後來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張其林,張其林往下拽著帽簷兒,避開了無邪的眼神。

“你的意思是說,她這褲子是自己撕的。”

“沒錯,在路上遇到了襲擊,她為了擦刀上的血,選擇了用褲子,可力道太大,那褲子就兩半了。”顧泗溪彈了彈指甲上的頭皮。

顧旭嫌惡的向遠處躲了躲,這顧泗溪越來越不講究了。

“小哥,你怎麼能用褲子擦刀呢,擦完穿在身上腿不漏風啊。”無邪指著不遠處的小溪。“你實在不行,你就放水裡涮一涮,刀是對敵的,有毒就有毒,何必用褲子呢。”

張其林默默的轉過頭,不去看無邪。

無邪氣憤的,抬起兩隻手在空氣中抓了抓。

[所以說為什麼要叫我們姐姐小哥,這明明是一個男性的稱呼吧。]

[無邪好像一隻小狗狗啊,他那個動作也太可愛了。]

[你管他為什麼叫呢,叫的又不是你,姐姐願意回應不就行了。]

[就是唄,這麼愛管閒事兒呢,看你的得了。]

[我發現了一個亮點,所以說姐姐的褲子真是她自己撕的。]

“那這個副本是怎麼回事啊。”這個世界已經發展的這麼迅速了嗎,按理來說,小哥認識自己,那兩邊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是突然降臨在地球的,沒等我們有什麼反應,就已經把我們傳送到這裡來了。”顧泗溪吹了吹指甲裡殘留的碎屑。

“這麼說來,你們也隻是比我早來了兩天。”無邪的問題可以說是非常多,他有特彆多想問的。

“沒錯。”顧泗溪抻長了聲音。

無邪點頭,又望向那個手臂被包著的人。

“那他這是受傷了。”不怪無邪這麼問,他剛剛才經曆過張其林死活不願意摘下她手上那兩個破布條的。

這也就是無邪不知道張其林受傷了不說,他要是知道非得強行拽下來不可。

“啊,他呀,可不,受的可嚴重了,那整條手臂都被啃沒了,就剩下白骨頭了。”顧泗溪隨意的說著嚇人的話。

“啃,啃沒啦。”無邪瞬間感覺周圍陰風嗖嗖,那是相當的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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